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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哎,等那梨木燻雞做好了,讓廚房給君寶也送一份去。”

風陵嘻嘻一笑:“知道了。”

郭襄托腮,那傢伙好像真的生氣了,希望吃了這梨木燻雞能讓他開懷吧!

等到梨木燻雞作為加菜送到君寶的飯桌上,君寶聽得是郭襄親自吩咐與她做來的,心內的鬱悶煩躁登時消減了,一絲絲不敢確定的喜悅,慢慢爬上心田:“你說……這是二小姐差人送來的?”

廚房的送菜婆子體健,面帶紅光:“是啊,這是二小姐送去的梨木,專門吩咐做的梨木燻雞,給您送過來的。”

什麼?她把自己採的梨木給燒了燻雞?!君寶登時火冒三丈!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嘲笑他嗎?

在她眼中,他始終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從來都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那天去酒樓也是,今天也是。

君寶忍住心內的酸澀地道:“好,多謝了。”

送菜婆子扯開嘴角,這個貴客怎麼笑得比哭得還難看?不是說他整天追著郭二姑娘嗎?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和兩個丫鬟拿了食盒便走了出去,過了不多會兒,便聽得屋內一聲“咔嚓”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折了,忙又進屋檢視,見君寶呆愣愣地看著手底下成為兩半的桌子,低聲道了聲:“抱歉。”

婆子連同兩個丫鬟,嚇得趕緊道了別出了門來。

第二日,郭襄一人正在院內盪鞦韆,陽光晴好,郭襄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眨眼間,見得君寶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郭襄見他臉色沉沉,忙從鞦韆上站起來笑問:“君寶,昨天的燻雞好不好吃啊?”

君寶見她笑臉依舊,面上更冷了。“梨木呢?”

“不是做了燻雞嗎?”郭襄不明白為啥他似乎看起來更生氣了。

“你不是說要種下去嗎?”君寶不防備提高了聲音,

郭襄望著君寶的眼睛,一時無語。介子的事情,目前還不能告訴君寶。“我……”

“那其他的花木呢?”

這要怎麼解釋?畢竟那些都在介子裡面,郭襄只好到:“都讓我種下了。”

“種在哪裡了?帶我去看!”君寶不依不饒,顯然不相信她,那些花木他可是都認得。

郭襄見他刨根問底,也是惱了:“我把它們都燒了!你滿意了?”

君寶氣得攥緊了拳頭:“那你是什麼意思?讓我跟著你採買了一堆東西,說要跟我一起種下它們,到了家,你就它們都給燒了?!郭襄!草木有靈,說了種下它們,最後反而燒了它們,你到底把它們當成什麼?!”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這句話君寶到底沒有問出來。只紅了一雙眼,憤怒而又委屈地看著郭襄,而後憤怒地拂袖而去。

郭襄有點傻眼,他這還是頭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自己做錯了什麼?君寶為什麼這麼生氣?想了半天,郭襄才想起來,哦,那梨木似乎是君寶採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君寶遇見了郭襄這麼一個心思粗疏的冤家對頭,真的好悲催

☆、送畫

最近幾日,君寶一直早出晚歸,郭襄難得找見他一面,他還是不理不睬的,連道歉也沒有機會。

涼亭中,置了棋盤,黑白玉子觸手生溫,郭襄捻著白子,神色頗有些漫不經心,對面坐著的美貌婦人,正是自己的母親黃蓉。

“小心,江山已失大半……”黃蓉在棋盤中央點下一枚黑子,就看著眼前的女兒一副懊惱的神情。

“娘,”撒嬌似的喊了一聲,郭襄便棄子投降了,“我什麼時候也比不過你的。”

“對了,你那在繩子上睡覺練得如何了?”

“還好,只要心裡沒事兒,就能整夜整夜地在繩子上睡覺了。”

“心裡沒事麼?”黃蓉一粒一粒地撿回玉石棋子,手指如青蔥,手指間是白玉,姿態嫻雅,笑意岑岑,風韻不減當年。

郭襄不上當,厚著臉皮說:“我心裡能有什麼事情啊?”與黃蓉對視,不露羞怯之色。

黃蓉望著調皮地女兒溫和地笑笑,隨即向著郭襄身後的人笑道:“君寶,你來的正好,快與襄兒對弈一局。”

郭襄聽下心內微動,但聽得身後半點聲響也無,心道黃蓉是在哄她,“娘,你別騙我了,君寶他怎麼會在這裡呢?他這幾天躲我還來不及呢?”

“哦,那他為何躲你呢?”黃蓉嘴角帶著笑意地問。

“他以為我騙了他,其實我也騙了他,但其實我根本沒想騙他,只不過現在不能說實話而已。”郭襄只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