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交情?你也說得出口!”
那香秀聽得議論,登時臉色慘白,“我不信!這世上還沒有天理……”
風陵又“刷”地一聲,照著香秀的嘴,狠狠甩了一巴掌!又衝著郭襄道,“二小姐,再來而今澡豆哦!”
香秀不期意間又被打了,話音登時被掐滅,嘴唇腫的好似香腸,周圍的人忍不住鬨堂大笑。
“郭大俠是什麼人?為我們襄陽百姓數次出生入死,沒有他,你還能在這裡瞎蹦躂?快滾吧你!”
那香秀一番表演,身心都受到了一番侮辱,她也不敢玩上吊的把戲,生怕再捱揍,萬一那人不讓人攔著她,她可就真的死了,她親眼見那“耶律惜柔”自個兒玩死自己,聽說現在正牢裡嚴刑拷打,馬上就要問斬了。
想起自家男人,香秀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自從上次打獵回來,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好見人,雖然聽話,但那目光總看起來陰測測的。只夜間還是生龍活虎的,總是要她不夠,香秀想著便紅了臉,但臉上的火辣辣的感覺,隨即讓她沒了旖旎的念頭,這番自己受了這種侮辱,她家男人要是還不替她出氣,她就非得跟他鬧不可!
從朱門大戶回到了家,見到自己家裡那幾張桌椅,一個高櫃,他家男人前一陣子樂呵呵地獵回來的狐皮,想著郭府的朱漆大門,郭襄的渾身穿戴打扮,她再看看鏡子的自己,怎麼看怎麼覺得寒磣。
她坐在那裡正生氣,忽見他家男人踏進了門檻,一雙涼沉的目光掃過來,明明及其漂亮的眼眸,但那冷意卻讓她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忍不住罵道:“你死哪裡去了?”
脫歡聽得他的罵聲,邁著闊步走了過來,虯鬚虎眉,健美的身形讓香秀忍不住臉紅,但他這會兒連一眼都懶得理她,直接坐在旁邊倒茶自己喝了起來。
“喂!你到底聽見沒有?”那婦人的聲音漸漸低軟了下去,如同一個人尖叫的人入了水塘,世界登時安靜起來,但卻帶著一點令人恐懼的安靜。
脫歡用細針扎住了女子的昏睡穴,每逢她昏睡之前,男子手輕撫其背,再給一個魅惑的眼神,便讓她墜入無變的春夢當中了。香秀以為的夜夜春夢,其實不過是她的幻覺而已。
作為一個修行惑人之術,又有著驚人漂亮眼眸的男子來說,這點兒東西對付一個心裡藏奸的農婦實在是綽綽有餘。
這個婦人,實在是太過累贅了,先前攆走了她家的小姑子,便是害怕那王翠蘭看出他並非他的兄長,誰知道這會兒她又跑去大街上去鬧了,再鬧大點,他可就真沒機會救惜柔了。這會兒,就讓她睡得時間更長一些吧!
想著,他便掰開婦人的嘴,往她嘴裡灌了半斤曼陀羅散。這會兒,每個三五天,她是醒不過來了。
想起惜柔,他的心內便無限哀憐,一雙漂亮妖冶的眸子中映出的水光惹人哀憐,無論如何,他也要在惜柔被處斬之前,將她救出來!
那個郭襄,聽說最是伶牙俐齒、難以對付的,敢傷害他的惜柔,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脫歡美麗妖嬈的眼睛帶了三分冷意。
郭襄聽得風陵的報告,不由得笑了笑,心道,蒙古第一痴情美男子脫歡來了。可惜啊可惜,這位美男子的智商讓狗給啃了。
只可憐他所愛戀的耶律惜柔姑娘,已經變成了孤魂一個。
據說那位惜柔姑娘早間曾在忽必烈五子忽哥赤營帳中充當舞女,與她的遠方表妹薩仁同吃同住,惜柔父母均被當年的蒙古皇后害死,恨不能手刃仇人報仇,聽得自己的小時候的玩伴耶律兄妹人在襄陽,便趁機逃脫出來。不想遇人不淑,好心帶上了自己的表妹薩仁,結果那個薩仁聽了她講起小時候的故事,竟然起了歹心,將其殺死,還差點攪得郭府雞犬不寧,真是個天生的禍害。可恨她在牢中竟然拿出了當時絕食的勇氣,打死也不承認自己不是其他人,只說自己仍是耶律惜柔,並不認識那個已經死了的姑娘,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而這位脫歡,聽得隻言片語的傳聞,也就真信了。
且等著劫法場那天看好戲罷!
郭襄住在三進院內,花園內修著花廳,上了軟湘簾,備了茶點。
郭襄又問啃著杏仁酥的風陵:“那君寶呢?我不是讓你看看他每天都去幹什麼了嗎?”
風陵翻了一個白眼坐下,“二小姐哎,現而今那張少俠還不是你的夫君,你就想著去監視人家,這不太好吧!”
郭襄被她說得臉熱,瞪了她一眼,“不說拉倒,我只是好奇,他每天出去幹嘛?”
“是去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