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除異己,殺害忠良,劉整已然投降蒙古北上,他定然還會像前世一樣,建議忽必烈訓練水師,強攻襄陽。
郭襄只要做好城內的後援工作就好,介子內的土地草場都很肥沃,正是種植糧食、飼養馬匹的最佳地方,只要襄陽糧草充足,蒙古久攻不下,自然會思退。
至於之後,忽必烈會不會放棄南宋,繼而攻打扶桑等等,那就不是郭襄所能能控制的了。但有一點,如果南宋朝廷膽敢傷害她的家人,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來,她才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真命天子,一定會讓那個人死的很難看!
這一輩子,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守在襄陽城中,吃母親做的菜,在介子中種種糧食,養養馬匹,然後拐一個漢子,最好又好看又能打的,跟著城內的父老鄉親一起,閒時種田,戰時打仗。
等到蒙古退軍……
等蒙古退軍了再說吧,她只想好吃好喝好玩,完成享受五福的任務。
但這次郭靖給她的任務有點難,郭襄瞪著大眼聽了好幾遍,才敢相信他爹不是在開玩笑。
郭靖說,她要學九陰真經,可以!
但是,必須得先學會,隨時隨地都可以在水裡——睡覺!
游泳她倒是會,但是在水裡面睡覺可就難辦了。在水中靜止不動容易,只要保持平衡就可以了,但只要睡著了,就必然保持不了平衡,那就是既要練習沉心靜氣的功夫,又要學習如何在睡眠當中保持平衡。這不就跟龍姐姐用繩子睡覺一樣嘛!連周伯通那樣心性純真的人,也無能做到像小龍女那樣毫無雜念地在繩子上睡覺,自己要達到,還得廢點功夫。
郭襄嘀咕著出了正廳,就被郭芙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房間。
“襄兒,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賤人?”
郭襄看郭芙一臉憤慨的樣子,就知道姐姐一定不肯輕饒了那個耶律惜柔的表妹。她當然要死,是一刀給一個痛快,還是要讓讓她生不如死,這倒是一個問題。
“那姐姐,你想怎麼做?”
郭芙面露兇狠:“這個賤人,讓我們家裡亂了這麼久,就該劃花了她的臉,再慢慢地餓死她!”
郭襄道:“姐姐,我理解你的心情,這樣的人,死不足惜。現在我們對她的處置,襄陽城內外的百姓不會說什麼,但若是將來等到蒙古退軍呢?你知道呂文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和他大哥呂文德都跟賈似道勾結,若不是為了抗擊蒙古,以他的心性,早就視我們這些武林人士為擾亂滋事的禍水了。如果將來有一天,蒙古軍退,這裡必然也沒有了我們的位置,咱們一家事都要回桃花島去的。你也知道現在的宋朝皇帝一位偏安,眼睛全都被賈似道給矇蔽了起來。到時候,他若是借了這件事情,說我們濫用私刑,那怎麼辦?”
郭芙沒想那麼遠,她當然知道襄陽城難破,但也知道蒙古軍隊的厲害,和皇室的懦弱。所以,她覺得襄兒說得不是沒有道理,但嘴上還是說,“我們一家子為了鎮守襄陽,付出了多少?我看他們敢!”
郭襄道:“大姐,高宗時期的岳飛將軍,何嘗不是堂堂正正的大英雄,他的人品武功沒有一處可以讓人指摘,最後呢?還不是落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若真的是被朝廷忌憚上了,咱們家又憑什麼能夠逃脫厄運呢?”
郭芙不說話了。是啊,連岳飛將軍那樣的人,最後都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我們又能怎麼樣呢?她忽然間覺得有點恐懼,那我們辛辛苦苦地鎮守襄陽是為什麼?
“大姐,這件事兒,依我看,咱們就把這個人交給呂文煥來處置,至於呂大人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是我們能做的事情了,她殺人冒充,原本就有當間諜的嫌疑,呂文煥是官府的人,他的手段,咱們也清楚。你想想,他會怎麼對待這個人呢?”
“當然是嚴刑拷打!”
郭芙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妹子見識非凡。以往的時候,自己哪裡聽得見郭襄的一句話去,總是覺得她是個小不點。
又想起郭襄說的皇室的事兒,不由得憂心忡忡,但她素來雖然驕縱,但到底是聽父母的話的,她也不可能拋下父母跟著齊哥離開,更何況,齊哥父兄均被蒙古皇后害死,與蒙古的這個大仇,是定然要報的。
郭襄見她面帶憂色,拉著她的手晃,笑著寬慰道:“大姐,你別怕,不管怎麼樣,咱們一家人都在一起。我剛才說這個,我們以後得小心行事而已。”
勸走了郭芙之後,郭襄叫小棒頭從箱子裡面拿出了幾匹絲綢,發大力擰了幾道,變成一根長滑的繩子,牽在臥室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