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有幾分閃爍,也是不知再想些什麼。
“只是知道他們乃是當年叛亂的餘孽而已。”李承澤道,對於這玄冥宮,他所知確實不多。
“好了,這些事情就不要再談了,還是讓她好好調理才是的。”靈茱道,說話同時,她又對李承澤指了指洞外。
“嗯,是啊,雲苓你先要好好調息一下,我們為你護法。”李承澤道,說完他便向外而去。
“那便謝過二位了。”雲苓道,她望著離去的二人淡淡一笑,然後便盤坐下來開始調息,此處雖然極不適合她的修煉,但事急從權,她卻也考慮不了那麼許多了,畢竟在這大南山之中,不能保持最佳狀態,也許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如上次之時一般。
洞外,靈茱對李承澤開口道:“她明明身受重傷,你為何還要與她講那麼許多話呢。”
“你認為,待她傷好之後,還會說出真話嘛。”李承澤嘆道,他雖然感覺雲苓正如一個小妹妹一般,但他更是知道,雲苓與玄冥宮某些人合作,也不知是有何不可告人的企圖。
本來,李承澤方才還想再問問雲苓的,但又想到對方不但不會告訴自己,反而會引起對方的jǐng覺,是以也便沒有問出。
“原來是這樣的。”靈茱道,她還真是沒有想到,方才對雲苓極好的李承澤竟然還是抱有這樣的心思。
“不然,還能怎樣。以她表現出來的xìng格,我們迫她,她反而不會說出,倒不如以這種方式行事,反而會得到些許效果。”李承澤道,但想到自己所得到的,其實只是對方口頭上的一口承諾而已,李承澤心下卻又是一陣苦笑。
“對了,你說她會不會就是玄冥官之人,如若不是,那她與玄冥宮摻和在一起,又是有何企圖。”靈茱道,自在血池一地見到這雲苓,再到對方將玄冥宮高層殺死,靈茱對這雲苓的動機自是極為好奇。
“她不像是玄冥宮之人,但方才那玄冥宮之人明顯是認識她的。只是她所做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們一時卻也無法想清弄明的。”李承澤道,回想自己此次與雲苓的相遇,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雲苓雖然不像是玄冥宮之人,但她與玄冥宮應當是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絡才是。
“玄冥宮竟然行此惡毒之事,當真可惡,你們天音觀應當好好處理此事才是。”靈茱道,依當年約定,大南山由天音觀掌控,九華劍派只是鎮守楚山不讓妖修躍過楚山。所以這玄冥宮之事,卻還是需要以天音觀為主來處理的,九華劍派可以派個別弟子來查,但卻不可以派太多弟子來此的。
除非事態已至天音觀無法掌控的地步。
“嗯,也是不知雲苓對這玄冥宮是何態度,但願他們是敵非友,否則此事還真是一件棘手之事了。”李承澤道,雲苓與這玄冥宮非敵非友,李承澤又不能去問雲苓,此時他心中自是極為好奇的。
李承澤便與雲苓隨意而談,但不知何時起,一陣睏倦之意襲來,卻是讓二人感覺難以忍受,二人強撐許久,但終究未能撐住,最後還是背靠背睡了過去。
許久之後,二人幾乎同時醒來,李承澤二人對望一眼,然後一同向這山洞快步而去。
李承澤二人均是修真者,以二人的修為層次,雖然也會如普通人一般感覺到睏倦,但絕對不會出現自己不想睡去卻還會睡去的情況。
這其中,畢竟是有問題的。
………【第五十九章 距離】………
“她已經走了。”靈茱道,當二人進入洞中之後,這才發現洞中空空如許,哪裡會有什麼人影的存在。
“看來,我還是錯了!也許,你的想法才是正確的。”李承澤道,些時他便輕輕搖頭,然後又接著說道,“看來,方才那陣奇怪的睏倦,極有可能便是與雲苓的不辭而別有關了。”
“正如你所說,以那雲苓的行事風格來看,我們迫她反而會起到相反的結果,倒不如現在這樣,她此時不辭而別,至少說明她應當不想再與我為敵了,否則她既有能力讓我們無故睡去,想殺我自然也是易如反掌才是。”靈茱道,雲苓寧可受致命之傷也要殺滅那玄冥宮之人,自此一點,便可看出她的行事風格了。
他二人不知道的是,雲苓之所以如此,其實還有其它原因含在其中的。
“謝謝。”李承澤道,他雖然不知靈茱此言是真心之話還是安慰之語,但自靈茱先前對雲苓的態度來看,他感覺靈茱此話應是安慰之語,所以才會向靈茱說出感謝之話的。
“應當說謝謝的是我才是,否則也許我連人家一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