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但他可不會認為迷霧之外再無其他妖修了。正如方才李承澤所言,此地如此重要,看守之人又豈會少了。
“嗯!”包括李承澤在內的幾人均是點頭稱是,此時他們已被包圍,是以多餘的話自是不會再說。
望向外圍迷霧,李承澤總覺此事應當並無這般簡單,但在場之人均是對法陣有著極深造詣的華劍派前輩,也不用李承澤來說什麼,是以此時李承澤只是暗小心而已。
“好了,我們出發。”黃吉真人道,說話同時,他便緩步向前而去,同時利用自己的法陣知識來避開可能會出現的危險!
如此,華劍派眾人便將幾個後輩圍在央,然後向迷霧之而去。
“不對,且先退了回去。”黃吉真人道,原來在華劍派數人進入迷霧之時,他們才發現這迷霧不但可以阻斷他們的視線,同時還有極為強烈的腐蝕xìng與毒xìng,眾前輩尚且好些,他們將道力護在體表,這些霧氣雖然會對他們的道力造成些許影響,但這影響並不會太大。
可問題便是出在他們還帶有幾個晚輩,明瑜幾人的護體道力很快便會被這霧氣腐蝕殆盡,在這看似無害的濛濛薄霧之下,明瑜幾人的雙眼似乎都無法睜開,霧氣進入口鼻之,讓他們想咳卻又咳不出來,想吐卻又無從吐起,這種感覺極為難受,讓他們幾乎生成了自己生命是否就會終止於此的想法。
相對而言,這霧氣對妖力的腐蝕卻又是小上一些,然而這也僅僅是一點而已,不過當李承澤妖力護體被消耗殆盡之時,他很快便已發現這霧氣所含力量古怪,它們似是亡魂元力,但卻又有幾分不同,這與方才那玉璧的保護禁制卻是大為相似。
但李承澤雖然可以騙過這些靈力,讓它們認為李承澤幽冥靈力與自己同根同源,然而這隻能可以與對方有極好的親和xìng而已,但卻不能將它們排斥開來。
想要強行將它們排斥開來,卻還是需要足夠的修為才行,但李承澤欠缺的正好便是這些。他的修為雖然已有極大的提升,但依然只是與華劍派幾位後輩弟子保持相平而已,若不是李承澤所習並非正常妖力,此時他也許比華劍派幾人更為不濟。
“怎樣,你們幾人可有受傷。”黃吉真人道,當眾人退至法陣陣心之時,這才來檢查幾個後輩有無受傷。
見所有人都搖了搖頭,明瑜等人便開口說道“謝師尊掛懷,我等無事的。”
“看來,我們一時之間也是無法自此處離去的。”黃吉真人道,他望著幾個晚輩搖了搖頭,然後才又望向迷霧方向暗自思索,暗想自己應當如何才可破解今rì這個謎題。
不久之後,黃吉真人便又開口說道:“此時,我們只能尋找破陣之法而不能強行突破了。”
“為了不讓對方先行突破,我想我們最好應當在此處再布一陣,以法陣來保護自己不被不知處在何處的妖修所偷襲,司旗以為如何。”華劍派一位道人說道,這道人看似五十來歲,但修真者的年齡並不能以外表來簡單判定,不過自他的修為來看,他的年紀應當不低。
“如此也好。”黃吉真人道,說完他便與其他幾人於未被迷霧所影響的地方佈設法陣,而其他幾人則在原地繼續戒備。
原來,被妖修迷霧所影響的只是外圍而已,在央有大約數丈的地方未被法陣迷霧所影響,而華劍派之人佈陣的地方,自然便是此地了。
有前輩於此佈陣,華劍派數位後輩自是會細心觀摩,以期可以提高自己對法陣的理解。開始之時,李承澤自然也是去看華劍派的佈陣之法,然而他對法陣的理解畢竟還是太少,所以看了許久,他依然是一頭位霧水,完全不知其所以然。
華劍派佈陣之法極為奇特,他們先是取出筆墨紙硯,然後於萱紙之上作畫,之後便在原地以黑白子為陣,將畫好的水墨山水放入法陣之,疏忽之間,畫上景sè向上析出,讓法陣四周的景sè為之變幻,變成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以繪畫形成的法陣,其實只是一種欺騙xìng極高的幻陣而已。”靈茱輕聲說道,她見李承澤一臉疑惑的望著佈陣前輩,便小聲為他講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李承澤畢竟是為異類妖修,所以靈茱為他講的東西也是極為膚淺,涉及到一些較為機密的東西,靈茱自是不會講於李承澤聽的。
“可是,此時是否應當再布一些攻擊xìng的法陣呢。”李承澤說道,對於華劍派的佈陣之法,他自是極為好奇。這樣的佈陣之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對於法陣一事,李承澤的瞭解畢竟極為有限,所以他所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