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河冰面平整,透過冰層,李承澤甚至可以看見其被冰結的游魚。
“難道是我想錯了嘛,這裡究竟發生過何事。”李承澤暗道,原來當他發現寒玉之時,他本以為此處乃是因為有無數寒玉的存在,這才會將此地冰封起來。
然而,此地既然有游魚的存在,那便可以說明此地以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被冰封的游魚,明顯不是洞穴應當出現的物種。
………【第八十一章 殘夢】………
石橋對首,有一條靜謐悠長的街巷與小河並排而行。街巷一側,坐落著一座大宅,初看之下,這大宅雕樑畫棟、樓閣交錯,既有輝煌富貴之氣,又有清致素雅之風。縱然此時這大宅已被玄冰所封,但卻乃不失其雅緻風韻,反而更增添了幾分夢幻般的氣息,若是忽略其間極寒冷意,此處的確是如夢裡仙境一般,讓人有種目不暇接之感。
“便是這裡,我們這就進去吧。”欣然道,說話同時,她還回首看了看隨自己來此的四人,然後只見她單手扶過,一陣輕風吹出,這大門便已被她輕易開啟,之後她便輕抬蓮步,走上了門前那幾道臺階。
見此,幾人卻又是一陣詫異,原因此處本是已被玄冰所封,但讓人感覺奇怪的是,欣然竟是如此輕易的將這大門開啟,彷彿完全不受這冰封影響一般。
李承澤先是望了望門前被玄冰所封、此時已是晶瑩剔透的兩座石獅,初看之下,李承澤只覺這兩座石獅乃是有著自己的靈魂一般。見此,李承澤自是不禁多看了幾看,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細看之時,石獅便是石獅,除了雕塑極為靈動之外再無其他可疑之處。
李承澤搖搖頭,然後又望向牌匾上所寫“張府”二字,牌匾字跡雖然飄逸出塵,但其畢竟還是隱藏了幾分殺伐之意,自此便可看出此宅主人雖是嚮往出塵脫俗,但卻依然不能擺脫心的殺意。見此,李承澤心自是一陣jǐng惕。
其他三人見李承澤駐足不前,自然也沒有先行進入此間。
“此間,應當不是什麼善地。”李承澤心暗道。但當他還想細看之時,卻聽欣然開口說道:“你們若是不想進來,那便早些離去為好,畢竟,沒有人會強迫於你們的。”
聽到此話,李承澤便也不再多想,而是直接進入了這座大宅之。其他三人見此,自然也與他一同進入了此處。
門內正,一條石路直指廳堂。廳門乃是四扇暗袖sè的朱門。朱門緊閉,看不見門內景象。主院兩側,各有兩個月門,左側月門內有假山池塘,右側月門內則是一些小樹。然而,這一切均被玄冰冰封,玄冰在明媚的陽光下,更閃現出耀眼的光芒。
道路兩側花草正濃;然而它們畢竟已被玄冰所封,此時早已變成了晶瑩的冰雕。牆外高樹之上,亦有鳥兒被凍結於此,望向這些鳥兒,李承澤幾人似乎聽到了鳥兒清脆的鳴唱,嗅到了百華醉人的幽香。
牆面雖有幾分斑駁之意,但從牆上青磚搭成的小窗以及四周的裝飾,仍可看出此處灑脫簡麗的風格。自些情景,幾人不禁暗自揣測此處原來主人的真正身份。
“等等,此處怎麼可能會有明媚的陽光?!”李承澤暗道,抬首望去,只見頭頂碧空如洗,絲絲流雲點綴于晴空之,烈rì當空,將絢爛的陽光撒向大地。如此風景,明顯是室外才能擁有,哪裡像是洞景sè。
此時,其他幾人自然也已發現了此處的怪異。
“你們不必再看了,眼見未必為真,耳聽未必為實,你們當要保持心靈清明,如此才好不被這十萬丈袖塵迷了雙眼、不為這囂囂凡世失了本xìng。”欣然道,此時她已走過了石路,來到了大廳之前,只見她雙手交疊地胸前,雙臂上閃過道道青sè光芒,爾後她將雙臂同時向外揮去,青芒離臂,進入了廳門之。
不過多久,只聽吱呀一聲,本應被冰封的廳門便已被欣然輕易開啟。
幾人向內望去,只見廳內放有兩排坐墊,正位乃是一木質矮几,矮几之後,亦是兩個墊坐。矮几之上,擺放有兩個茶杯。
見此,李承澤只覺此處有人在談道說玄一般。然而當他再看之時,幾前空空如許,哪裡會有什麼人影的存在。
欣然先是回首望了身後幾人一眼,然後才又對著主坐輕聲說道“有客來訪,還請主人現身相見。”
“浮生一夢,彷徨苦海,縱有萬般柔情,終是如幻似風。”一個清脆的女聲說道,其聲音鶯語婉轉,清請鈴鈴,話未說完,便又聽她輕輕一嘆,其嘆息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聽到這個聲音,卻是讓在場幾人除欣然之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