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統這樣的逆天作弊器在手,賈琮都有些不忍心了。不過,該贏的還是要贏的。何況這汪楷傑此前還折辱了他們大坤國的三大才子,如今還債也理所應當。
就像那句話說的“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汪楷傑,你家不會是賣酒的吧?”賈琮調侃了一句後,便說出了謎底,“四個字‘有好酒賣’。”
汪楷傑再次呆立當場,他家是開酒樓的。這謎語詩是他這次來大坤國的前幾天在自家酒樓想出來的,知道的也就他身邊寥寥幾個好友。所以,應該不可能是他們洩了密,還被賈琮知道了。畢竟兩國相隔可是數千裡之遙。
但要說不是賈琮事先知道了答案,而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他也是不能相信。他自己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謎語詩,即便他那幾個才學很高的好友都沒有能想出答案。而賈琮這十一歲的小子,一下子就想出來了。這怎麼可能?
“該我出題了。”賈琮沒有給他多少發愣的時間,馬上就再次出了一道題。這題比之剛才那題相差不多。汪楷傑冥思苦想了好一陣,等到沙漏裡的沙子漏盡也是沒能最終想出答案。等到賈琮說出答案之後,他才恍然大悟。
那霜月國的段慶龍再次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語氣高聲道:“北慶國汪楷傑再輸一題。總計輸兩題。”
汪楷傑連忙打起精神再次將自己提前預備好最難的一首謎語詩說了出來,想要扳回一局。
結果當然沒有什麼懸念,賈琮輕輕鬆鬆的只花了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就答了出來。
這讓汪楷傑不由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忍不住大聲道:“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輕鬆就回答出來。這道題即使你能答得出來,也不能這麼快。”
賈琮有些同情的看著他道:“汪大才子,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這就是事實,我能很快的猜出你的謎語。你覺得不可能是因為你以前沒有遇到過我。現在你遇到了,你應該記住一句話‘一切皆有可能’。”
汪楷傑此時的臉色很難看。他此時甚至懷疑是魏學文提前向賈琮洩了題目,因為他準備的這十個謎語,在比試之前,除了本來之外,也就魏學文知道。
‘不行,我得臨時換題’,汪楷傑心中剛剛有了這個決定。賈琮再次出題了。這次的題目比之前的更難,結果也是沒有什麼意外,汪楷傑這位北慶第一才子,還是沒能在限定時間裡答出來。
汪楷傑連輸三題,腦門不由微微冒汗。此時十題已經進行了一半,若無意外,他基本上是輸定了。
所以,他只能臨時改題,期盼著接下來絕地反擊,反敗為勝。
但想法很美好,結果卻是很糟糕。他接著改的題目,他自認為已經很難了。但賈琮卻是秒答。
緊接著賈琮再出一題,這題是超難度的,汪楷傑想了一會兒後說出了一個答案,結果不是。然後他又輸了。
汪楷傑眉毛皺的更緊了,臉上更是開始冒著油汗。
“北慶國汪楷傑再輸一場,總計輸四場!”段慶龍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再次響起。
汪楷傑立馬再次出了一個自己臨時想出來的題,但結果絲毫沒有懸念,賈琮再次秒答。這讓汪楷傑不由腦袋微微一暈,身體晃了晃。
到了這時候,他不得不相信賈琮這十一歲的小子真的是個天才,才思敏捷。至少在猜謎語這一項上,他好像不如這黃口小兒。
到了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看好汪楷傑了。只要賈琮再答對一題,或者汪楷傑再輸一題,都是賈琮贏。
賈琮緩緩道:“黃絹幼婦,外孫齏臼。”
汪楷傑面色有些蒼白,額頭見汗,凝眉思索了好一陣,眼看著沙子就有漏盡,忍不住開口道:“兩個字:絕好。”
賈琮一臉遺憾的搖頭道:“不是。”
汪楷傑的臉色霎時變得更白了,身體也是微微晃動,只能使勁抓住坐著的椅子扶手,緊抿著嘴。
“時間到。北慶國汪楷傑再輸一題,總計輸五題。現在汪楷傑只剩四題。所以,猜謎比試大坤國賈琮獲勝。你們可有異議?”
段慶龍這麼一宣佈。北慶國那邊的人一個個臉色都難看非常,而大坤國這邊,除了少數幾個人神情露出高興之色外,其餘居然一個個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都下注押汪楷傑贏了,畢竟是一賠一,在他們看來是有些賺頭的。結果就是他們都押了不少。這眼看著汪楷傑居然陰溝裡翻船輸掉了一場,他們當然也都有些高興不起來。
賈琮倒是沒有露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