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指責賈琮。這可是很得罪人的。
即便賈琮本人再大度,經過了今天這一遭,將來也不可能跟他有什麼深交的。
當然,賈琮倒也不至於跟他生氣。牛聰再怎麼樣不給他面子,出發點倒也確實是為了他好。
“牛大哥,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我也有自己的主意。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說到這,他突然將目光盯向胡智,冷哼道:“胡智。你好大的本事,居然將牛大哥都找來了。我看你是不想在京城混了。”
胡智原本看著牛聰和賈琮掰扯,心中還很是得意的。卻不想賈琮突然就朝他發飆了。
胡智倒也不是尋常人,他只是面色微微一變,而後他便朗聲說道:“賈神童,你如今是我們大坤國的第一才子。而你如今才只有十一歲,我們這些人對你都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所以,我們都不想看到你誤入歧途。你若是真的跟汪楷傑做了朋友,還要放他離開回國的話。那對你的名聲會很不好。大家都會覺得你是非不分,家仇國恨不顧。”
這傢伙的言辭還是非常了得的,就這麼一番話,將賈琮給架了起來,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自己還擺出一副為了賈琮好的架勢。
若是其他人碰上這件事,就可能百口莫辯了,也拿胡智沒有辦法。更不用說只是十一歲的少年了。
但賈琮一來不是真正的少年,二來他可是有些系統伴身的人。對付胡智這種奸詐小人卻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若是換了上次穿越的那個時空,他直接上去用拳頭解決。但這個時空卻是不行的。首先,他現在這具身體只是個十一歲的男孩;其次,若是動用拳頭的話,反而顯得自己羞惱成怒理虧了。
所以,賈琮便沒有馬上使用拳頭,而是直接用話懟了回去:“胡智幾年前進京趕考,結果兩次春闈不中,生活窘迫,只能靠著同鄉商人接濟。那個同鄉商人與你同姓,叫胡飛虎對吧。他好心好意的資助你,供你吃供你穿還經常接濟你請客吃酒購買筆墨紙硯和書籍,還好意的收留你在家裡住。但你最後卻是對他做了什麼?你要我當中說出來嗎?”
賈琮這一番話說出來,剛開始胡智還只是驚異,但越聽臉色便變得越是慘白。
只是短暫的失神之後,胡智便立即向著賈琮深施一禮,一臉鄭重的說道:“賈神童,剛才我的話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剛剛仔細想了想,你跟北慶第一才子汪楷傑惺惺相惜也是理所當然,因為你們兩人都是如此的才華橫溢,趣味相投再正常不過。這其中不涉及政治,只涉及詩詞文學罷了。我也相信,你對我們大坤國的忠誠。畢竟你是國公之後,不可能做出有辱祖先的事情。”
胡智這突然的反口,讓大家聽得都是有些目瞪口呆。賈琮心裡面卻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見風使舵和能屈能伸。
若是換了其他人,這時候見他這麼服軟和自打嘴巴,一般也就不跟他計較了。但賈琮可不是這種婦人之仁的人,這傢伙越是厚臉越是奸詐,他就越要一棍子打死為好。不然,這傢伙肯定會背地裡敗壞他的名聲。影響到正能量的蒐集。
剛好這時候,牛聰很是疑惑和好奇的向賈琮問道:“賈琮,你繼續說說,胡智這傢伙怎麼的他那個同鄉商人了?”
大家剛剛在吃驚胡智的自打嘴巴,倒是沒想到這點。經牛聰這麼一提醒,倒是又回過神來。也都紛紛好奇的看向賈琮。
胡智則是用帶著求饒的眼神看向賈琮,希望他不要再繼續說。
賈琮當然不會如他所願,淡淡一笑,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他先是與那胡飛虎的妻子私通,而後還試圖與他妻子合謀害死胡飛虎。也虧得胡飛虎命大,在他妻子猶豫不決的時候,剛好老家來人他父親過世,便急匆匆的回老家奔喪了,他那妻子也並一起帶走了。”
在場眾人都是齊齊震驚和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胡智。
“你這是血口噴人!?”胡智面色慘白,心中駭然,但表面上卻是強裝鎮定和氣憤,怒瞪著賈琮,“你與我在今日之前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和同鄉的事情?”
賈琮笑著搖頭道:“你看你這句話不打自招吧。你自己都承認你和你同鄉的事情了。”
本來在場眾人還都不怎麼相信的,但胡智剛才這番話一說出來,卻是明顯有些適得其反,讓很多人都對他真正懷疑起來。
“我沒有!”胡智雙目圓瞪,恨不得上前給賈琮一拳,“我沒有承認!是!我當初來京城,確實是得到了我那同鄉商人的資助。我心中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