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說完就一個閃身消失在眾人面前。卻是他施展凌波微步,第一時間向著王平所在的方向追了過去。
陳豐之所以親自出馬追過去,因為這傢伙已經意識到了不對,正在騎馬快速逃離利平城。
他有系統導航,所以才能馬上鎖定他。而且一般人,肯定追不上他。
陳豐沒有騎馬,而是直接輕功追擊。
好在,這傢伙如今還在城內,路上來往行人很多,他也不好全速策馬賓士。
五分鐘後,陳豐抄近路,堪堪在城門口擋住了王平的去路。
王平四十多歲年紀,一副文士打扮,但身手矯捷,騎在馬上,單手控馬,跟一般的文弱書生卻是不一樣的。
陳豐這麼突然的出現,擋在了他面前,王平不由吃了一驚,勒住馬韁,呵斥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好好的竄到我馬前幹嘛?也虧得馬速不快,不然早就將你撞飛了。”
“王平,你這是想要逃去鹿州嗎?”
陳豐上下打量了王平一眼,這傢伙長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還有舉人功名,可惜卻是從賊,還做了叛軍的『奸』細。真是有些可惜了。
“你是誰?”
王平見陳豐直接叫破了自己的名字和目的,不由臉『色』一變,右手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刀柄。
“你真是可惜了。若是你不主動冒出來,我還不一定知道你這個王家鼎叛軍的『奸』細。你做這個『奸』細,做的很不到位啊。”
陳豐一臉調侃的看著他。
王平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厲『色』,猛地就抽出腰間佩刀,雙腿一夾馬腹,就要朝陳豐衝殺下來。
只是他的武力值實在太低,雖然身手也算矯健,但這是相對普通人來說的。
陳豐只是朝他微微屈指一彈,就立馬封住了他全身『穴』道,然後他就舉刀定格在了那裡。再然後,胯下的馬匹向前一跑,他的人就直接從馬背上墜落下來,頭部著地摔了個滿面開花,直接就暈了過去。
城門口這邊可是有不少人的,見到這一幕都是齊齊呆愣在那裡。
很快就有巡邏的城防官兵過來,為首的小校先是上前看了看滿面鮮血暈倒的王平,伸手在他鼻尖探了探,還有氣。
而後便轉過身來,打量了一番陳豐,見陳豐穿衣打扮很是不俗,氣勢不凡,倒也不敢失禮。拱手詢問道:“不知,這位公子為何要當街將這人打傷。”
陳豐倒也沒有太過倨傲,說到底這小校也是職責所在,何況,此時城門口這邊這麼多人看著呢。
“這人是鹿州叛軍派來的『奸』細,我是來抓他的。若有疑問,就跟我一起去巡撫衙門吧。”
說完,陳豐也不再浪費時間,上前單手提起地上暈『迷』的王平,將他輕鬆的拎起放在馬背上,然後跟著上馬,撥轉馬頭,然後向著巡撫衙門那邊快速而去。
那小校可沒有騎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豐很快帶人騎馬而去。
身邊一個城防兵出聲問道:“我們要不要跟過去。”
小校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要去你自己去。”
……
就在巡撫衙門裡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陳豐去了哪裡,正討論要不要去找。結果,陳豐卻是騎著馬,帶著一個滿臉血的傢伙回來了。
陳豐直接將手裡的王平扔到了地上,即便是暈『迷』中的王平,也是不由痛得悶哼了一聲,醒了過來。
“這就是王平了。”陳豐對著一臉震驚中的齊越說道,“他剛剛想要出城逃走。幸虧被我趕上,在城門口給截了回來。齊大人,你該怎麼處置他?”
“這……這,王爺,這件事由你做主。”齊越最終沒有膽子再說出質疑的話來,反而一臉恭敬的將自己這個同鄉幕僚交給陳豐發落。
“大人,我冤枉啊。我不是『奸』細。是他誣陷我。”
痛醒過來的王平,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由大聲疾呼,試圖為自己辯白。
“到了這地步,你居然還想狡辯。”陳豐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好,那我就讓你死心吧。去,將他懷裡的那封信給搜出來。”
王平一聽不由臉『色』大變,連忙伸手進自己的懷中,卻是被距離最近的兩個陳豐親衛給攔住了。
從他手裡硬是將那封信給奪了過來,然後交給了陳豐。
陳豐才這信封中抽出信紙來,展開看了一看,嘴角不由扯出一絲冷笑。
而王平頓時面如死灰。
“這份名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