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縣城裡的柺子幫全殲,接下來善後,自然用不上陳豐再親力親為了。
馬車的車廂裡還有五個孩子,都被餵了米『藥』昏睡,在陳豐的要求下,這五個孩子都被衙差們暫時安置到縣衙裡。然後,再幫他們尋找父母。
而陳豐這邊原本還要進行一下現場演說,增加曝光率,吸引更多人過來認識和崇拜自己,收集更多正能量。
結果高正雄卻是過來告訴他,縣老爺有請。陳豐心中儘管有些不爽,但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面不給王本清這傢伙面子,只好跟著高正雄去縣衙。
路上高正雄這位鐵粉對陳豐沒什麼隱瞞,告訴他王本清這次請他過去,是為了今天這次全殲柺子幫的事情。這算得上是近幾年來的大案了,對王本清這位縣官來說無疑是一個大大的功績。
不過,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王本清是不可能將這麼大的功績據為己有的。所以,便找陳豐來商量。
說到底,王本清這傢伙還是要這個大案子的功績。只要他跟陳豐事先對好口供,說陳豐這次的打拐行動,是他這位縣老爺幕後策劃和指揮的,那他這個政績就是大大的。
聽了高正雄這個內線的解釋,陳豐心中頓時就有數了。王本清他想要在這個案子上撈政績,對陳豐來說沒什麼損失,但也不能憑白就讓他將這個大好處給得去。必須要他出點血才行。
之前他還沒多少底氣,但現在就不同了,不說他身上有系統開了掛,就說他現在縣城內人望和名望,就能讓王本清不敢再小瞧他。
這一路上過來,路上遇到的人,有不少人都專程過來向他恭敬行禮表達敬意,或者在路旁以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小聲議論。
這些天他神運算元的曝光率本來就高,再加上今天這場聲勢浩大的打拐行動,全縣城的百姓都轟動了,甚至可以說大半縣城的人都參與了。因此,他的知名度和認識他的人就更多了。
本來這條通往縣衙的路便不是很長,走路最多也就十幾分鍾,但因為時不時的有人將他攔住向他行禮表達敬意和讚賞,結果硬是花了大半個小時才到縣衙。
這次王本清請他在書房裡坐下,並且還非常禮賢下士的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賢侄,果然是個大才,不是池中之物,我沒有看錯你,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王本清捋著鬍鬚,一副很是開心欣慰的樣子。
“王叔謬讚了,小侄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陳豐一臉謙虛的說著,然後便端起面前的茶盞,慢條斯理的呷了一口。
王本清見此,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迅速散開,笑眯眯的說道:“之前我接到高正雄的稟告後,便馬上派出了人馬將城門關閉。還算來得及,不然可能就讓那人販子帶著拐騙來的孩子逃走了。”
他這話明顯是在給自己邀功。
陳豐便也笑著點頭道:“若是被這群人販子帶著小孩逃出城去,確實要麻煩一些,得多花些時間才能追上他們。”
王本清見陳豐不上道,便皺了皺眉,正『色』說道:“賢侄,如今我跟你也不算外人。這次你殺戮太重了,居然一連打殺了好幾人。聽說,好幾個都是在束手就擒後被你當場打死的。這就有些過了,按照我們大夏律,這可是有非常欠妥的,按律至少要將你流放三千里。”
陳豐見他居然拿大夏律說事,還真拿自己當幾歲小孩了。“王叔,據我所知,大夏律好像規定人販子打死勿論的,難道什麼時候改了嗎?”
王本清不由臉『色』一僵,事實上他還真不知道大夏律法上還有人販子打死勿論這條。至於剛才他說人販子束手就擒還被他打死,只是按照常理來說罷了。
他雖然是縣令,但大夏律那麼厚厚的一大本子,他可沒工夫看,也沒必要看。
王本清只好尷尬笑道:“叔叔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不過,你的殺戮確實太重了,人販子這麼多人,居然都被你打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
陳豐便也笑道:“王叔,我也跟你開玩笑呢。我也就勉強認識一些字,對大夏律可不怎麼了解。只是這麼隨口一說。”
王本清的臉『色』頓時一黑,他之前就領教過陳豐的手段,知道他不是好糊弄和駕馭的角『色』。但沒想到也就半天時間,陳豐對他的態度就這般不敬了。
他很想像上午那樣擺出縣老爺的派頭,但想到陳豐那天引動風雷的場面,以及他的神算手段,如今縣內的人望,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真的不好拿他怎麼樣。
王本清臉上神『色』幾度變化,場面也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