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兩個時辰的功夫,陳豐已經在縣城裡大肆購房置產了。
這邊拿到了劉員外院落的房契,陳豐卻是沒有大肆宣傳,也讓高正雄三人暫時對外保密。實際上,這也算是對他們三人的一個小小考驗。若是他們將這件事洩『露』出去,以後自然會被陳豐打入冷宮。
不過,三人中,陳豐是非常信任高正雄的,他已經查過他的忠誠度,高達89,是陳豐目前所有屬下中忠誠度最高的。而宋氏兩兄弟的忠誠度,一個65,一個68,這點忠誠度當然不可能讓陳豐馬上將他們當作心腹。
陳豐由高正雄三人帶著在縣衙裡逛了一圈,知道了各個部門的所在。
完了之後,陳豐便去拜見王本清了。
透過王青書稟告,陳豐很快就在縣衙後院的書房見到了王本清。
“賢侄,你來了。坐吧。”王本清客氣的說道。
“多謝王叔了。”陳豐笑著便在他側面的椅子坐下。
“對縣衙裡的情況瞭解的怎麼樣了?”王本清看似隨意的問道。
陳豐當然知道他問的主要是指什麼,便說道:“大致都瞭解了。我感覺黃平這人不行。”
“哦,怎麼說?”王本清一副略感興趣的樣子看向陳豐。
陳豐之前已經花了200點正能量了解了黃平這人的底細。這傢伙便不是什麼騎牆派,確確實實就是李縣丞的人,只是表面上假裝效忠王本清罷了,有點玩無間道的意思。更主要的是陳豐才知道這傢伙居然就是陳喜善的親家公。
陳喜善當初可是從他家奪走了幾十畝上好良田的,是仇人。更不用說,自己第一天來上班,他就想給自己挖坑。所以,陳豐便想著找機會搞掉這黃平。
“我已經給他算過了,這人典型是兩面三刀的陰險小人。他實際上一直都是李縣丞的死忠,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就認識李縣丞了,而且關係很不錯,李縣丞的第二房小妾實際上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是他爹當年偷了一個寡『婦』所生,這件事只有他、李縣丞和他的這個小妾三人知道。”
王本清一聽陳豐這曝料,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此前他雖然也知道黃平有時會倒向李縣丞那邊,但沒想到他們兩個私底下居然有這麼兩層深厚的關係。敢情他們兩個是拿他當猴子來戲耍呢。
再想到以前的幾件事,他們分明是將他當傻子來糊弄了。
陳豐一看王本清這臉『色』,頓時就心中有數,繼續火上澆油道:“據我神算術所得,黃平此人狐皮狼心,實不是善類。他在本縣已經做了十幾年的捕頭了,手底下草菅人命的案子就有好幾件。
最近的,兩年前,他與鄰居張申起了爭執,便暗中指使一夥地痞無賴將張申打成重傷,兩月後張申不治而亡,他便又指使地痞無賴去『騷』擾張家的孤兒寡母,害得他們只能賤賣家產,遠走他鄉,而他藉機將原本隔壁的張家院落收入自己囊中。
一年前,他看中一個鄉下來的十幾歲姑娘,並將她的父親抓了起來,說他盜竊。而後,便將這個十幾歲姑娘霸佔,養在外室,但後恐家中妻子知曉,便將這姑娘直接賣到了『妓』院,不久這姑娘便在『妓』院上吊自盡了。
遠一點的就更多了,在他擔任捕頭這十幾年至少犯下了五件命案,其他欺壓良善的就不勝列舉了。”
“畜生!”王本清砰得一聲,重重拍了一下桌案。
陳豐附和道:“是啊。黃平此人簡直就是人面獸心的畜生。若是繼續留他在縣衙擔任捕頭一職,就會禍害更多的無辜,給我們縣衙帶來汙名。我建議還是儘快將他拿辦的好。”
王本清沉『吟』道:“僅憑這兩件事,而且都死無對證了,很難將他法辦。”
陳豐篤定道:“他乾的缺德事不少,我只是將這兩年他主要的缺德事說了一下。就我所知,三年前的一件人命案就是他犯下的。就是當時轟動全縣的無頭女屍案,不知王叔你還有沒有印象?”
三年前的夏天,在原平縣西城外的灌木叢中被人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而後便引來很多人圍觀,幾日內便在全縣範圍內引起了轟動,鬧得人心惶惶。縣衙這邊立案後,卻是遲遲未能確定這女屍的身份,也沒有人來認屍,之後這個案子便慢慢成了懸案。
當時原平縣原來的縣令病逝,王本清剛剛繼任,對這個上任後第一個重大刑事案件自然記得非常清楚。
“難道,這個案子是黃平犯下的不成?”王本清有些震驚的詢問道。
陳豐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可以說是他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