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豐便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直接利用系統空間將手中的虎頭槍收了進去。而後,陳豐便在四周眾人看怪物的眼神中,開始了機關槍掃『射』模式。
只見他雙手十指,連番揮動,一道道的無形劍氣向著四周不斷的疾『射』而去,伴隨著的自然是一聲聲的慘叫,以及一地的屍體。
陳豐面『色』肅殺,眼神銳利,雙手舞動間,腳步向著帥帳方向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猶如閒庭信步,姿態瀟灑,即便是處於這萬軍叢中,卻是一塵不染,身上沒有沾染絲毫血跡和灰塵,身上也沒有留出什麼汗。
這自然是多虧了他如今九陽神功大成,內力生生不息,源源不絕,即便如今損耗的很大,但體內自發產生的內力還是勉強能夠供應得上的。
只是他這姿態瀟灑,一塵不染的樣子,看在四周四周西秦軍兵眼睛簡直比妖魔還可怕。
有些士兵當場崩潰,但人群密集他們根本沒有逃開的機會,何況即便想要逃,後面的督戰隊也不是吃素,殺起臨陣脫逃的逃兵絲毫不會手軟。
他們只能跪地在地,倉皇而無助的等著祈禱著陳豐不會殺死他們。
他們這麼一來確實是有用的,陳豐目光下意識的掃到這些棄槍跪地的西秦兵,自然不會浪費內力去殺他們。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在看到生的希望之後,這些被推著直面陳豐這個殺神計程車兵,大部分自然都不是自願過來送死的。而是被軍令『逼』著,被督戰隊在後面用刀槍弓箭威脅著,才不得不前赴後繼的向陳豐這位殺神發動攻擊,試圖用一條條人命去損耗陳豐的體力和內力,最後將他耗死在軍陣中。
於是,隨著陳豐的步伐和殘酷無情的殺戮,越來越多的長槍兵選擇了棄槍跪地。讓陳豐前進的步伐更是輕鬆了不少。
後面的督戰隊很快就發現了不妥,馬上指令神箭手將這些跪地的長槍兵一個個的『射』殺當場。
如此一來,長槍兵便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著陳豐刺殺。但在陳豐火力全開之下,擋在他前面的只有死。身後想要偷襲他的,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被陳豐重點照顧,時不時的伸手向後,就是一連幾十道劍氣『射』出,這些普通士兵即便再武勇,也只是血肉之軀,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了。
等到陳豐行進到距離帥帳只有二三十米的時候,終於遇上了真正的阻力。
這是一群明顯有別於普通士兵的人,因為他們都統一的穿著淡青『色』武士袍,而不是軍服。
這些人的人數有兩百多人,一個個面『色』肅穆,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的排著隊站在帥帳門口,阻擋在陳豐前進的道路上。
青袍衛,這是東路軍元帥的貼身護衛,由皇家訓練並派駐在元帥身邊的護衛。有別於可做為心腹的親衛,這些人可說是朝廷派在元帥身邊的護衛,也可說是朝廷給下的一個釘子和刀子。因為他們定期輪換,不完全聽命於元帥,只負責元帥的人身安全,而不關其他什麼事情。
當然,私底下當然也包括定期將元帥的一言一行上報朝廷尤其是皇帝陛下,確保他這個元帥沒有任何不軌之心。不然,東路軍二三十萬的大軍,完全交由一個人來統帥,換了誰都不會覺得放心。即便做了很多響應的預防措施,但在元帥身邊直接安『插』上這麼一批人是最直接也是最具威脅的。
派駐元帥和一些重要將領身邊的青袍衛人數無定額,當然能夠享受青袍衛配置待遇的人也不多,整個東路軍上下也就程德一人。
他這邊一共派駐了兩百三十二名青袍衛,這便不算多,但也不少了。一個個都是大內親自訓練出來的武功高手,直屬於大內,聽命於大內裡的宦官,也等於是直接聽命於皇帝陛下。
這些人即使面對陳豐如此恐怖的妖孽殺神,一個個也都表現得非常淡定,或者說漠然。
等到陳豐一靠近,前幾排的青袍衛便齊齊向他投擲一個圓乎乎拳頭大小的東西。
陳豐警兆頓生,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向著後面眨眼睛退去了十幾米外。
於是,陳豐便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直接利用系統空間將手中的虎頭槍收了進去。而後,陳豐便在四周眾人看怪物的眼神中,開始了機關槍掃『射』模式。
只見他雙手十指,連番揮動,一道道的無形劍氣向著四周不斷的疾『射』而去,伴隨著的自然是一聲聲的慘叫,以及一地的屍體。
陳豐面『色』肅殺,眼神銳利,雙手舞動間,腳步向著帥帳方向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猶如閒庭信步,姿態瀟灑,即便是處於這萬軍叢中,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