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安靜獨處。
回到了居住的小閣樓,背靠在緊閉的門扉上,暗暗的嘆息,腦海中卻浮現侯年的話來,憂煩的甩甩頭試圖拋卻這些煩惱睡上一覺再說。
然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愣是無法入睡,心裡莫名的憂煩,侯年堅定的眼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莫非她真的是柳快快而不是聶玲瓏?如是想這掙扎而起,帶著心裡的疑問,柳快快準備去找聶關行問清楚。
此時天色已接近昏黑,在他們的房門前躊躇片刻,剛鼓起勇氣敲門,與此同時說話聲從裡面傳出來,將她的動作瞬間僵住。
“夫人,我不是這樣意思,你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一直都沒有變過。”
“以前你若是說這句話,我一定會相信。但是現在的情景你以為我還會一如之前嗎?”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會相信?”
“殺了柳玉瓊。”這話讓柳快快的內心為之一顫。
裡面沉默了許多,聽聶關行不可置信的呼道,“我已經將她趕走了,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
“因為她是會奪走我所有的威脅存在。”激動的低吼聲,“畢竟我們唯一的女兒玲瓏已經死了,即便是讓柳快快代替了她的位置,但是我每日每夜都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我睜開雙眼,她會來取代我的一切。”
“夫人,是你想多了。她是生了個女兒給我,但你才是我的妻子……”
接下來的話柳快快再也無力聽下去了,沒曾想這些天來她一直相信的事實,如今卻再次經由他們的口中,證明這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假的夢境。
失落、無助、茫然齊齊湧了上來,雙腳無力的快速離開了現場,看著偌大的聶府忽然間覺得陌生感瀰漫全身。
原來……到頭來她真的只是一個局外人而已。所以……她真的是柳快快是不是?
淚水肆無忌憚的滾落,燙傷了臉頰,裝作若無其事的忐忑了一夜,決定去找侯年把所聽到的所謂真相告訴侯年。
柳玉瓊她是見過的,原本說是奶孃,而如今卻變成了親孃。她如何也不能想象其中的曲折離奇,若柳玉瓊正如他們所言是回了老家,那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說不出她的老家地址。
當中的可疑讓她越來越不安,站在侯年所在的客棧外猶豫的來回踱步,斟酌著該如何跟他講起這件事情。畢竟之前對他持有懷疑半分都不願相信的態度,可內心深處又隱隱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苦惱的轉身,發現侯年好奇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不遠處,一臉的探究,問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找我了。怎麼,才一天不見就想我了。”
聽著他戲謔的語氣,柳快快當即變得尷尬了些許,支吾了幾番緩緩開口,“我可不可以到你的房間再說。”
侯年愣愣的望著她,點頭道,“在下求之不得,那裡可是一直為你敞開著。”
微微紅臉走進了房間,關門,看著他,“易平凡,你可認識柳玉瓊?”
“什麼?”不明白柳快快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邊點頭邊說,“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咬咬唇調整情緒,柳快快說,“可不可以告訴我,她……柳玉瓊是否是我的親生母親?”
“是。”侯年堅定的回答,“她是你分離了十八年的親孃,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想跟你相認,但是聶關行他……”
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滑落,這次她已經無力反駁侯年的話了,嗚咽著撲到了他的懷裡,獨自神傷。
良久,才稍稍平息心態說,“易平凡,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我真的不是聶玲瓏,而是聶關行和柳玉瓊生的女兒,柳快快。”
“那你現在終於相信我說的是真的了吧?”見她順從的點頭,轉念又納悶的問道,“你是如何改變態度的,是不是聽什麼人說了什麼?”
柳快快哽咽著點頭,說,“我是無意間聽了聶關行和品寧郡主的對話,這才知道的。”
“那你發現的事他們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柳快快搖頭。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想去見見我的親生母親。”
侯年略一深思,說,“那我帶你去找她吧,她若是聽到你肯認她的訊息,一定會很開心的。”
於是,帶著柳快快去到了之前他們待過的破廟,自那以後已經過去了數日,他們早已經不在了。
但,在他們失望之際,意外發現了柳玉瓊留下來的字條,上面寫明瞭他們前往的方向。順著上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