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含著一抹淡淡的憂傷,以及經過歲月洗禮後的滄桑落寞。
洗盡鉛華,她也不過是個守護孩子的母親而已。
天色已微微泛白,侯年一夜未眠,收了收披在柳玉瓊身上的外衣,動作很是輕緩深怕驚醒她,好不容易她在靠著他的肩膀睡著。
沒有了昨晚的疼痛,易平凡早早的就醒了,見裡面沒人便起身探望,發現二人坐在外面的階梯上,動作也變得輕緩了許多。
慢慢的靠近,聽見侯年說道,“易老弟,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易平凡坐到了侯年的另一側,說,“本來這傷也不重,都是習武之人沒那麼脆弱。”
聽得習武二字,侯年忽地想起他曾說過是來京都參加考舉,如今因為他們的事件被牽連其中。而且還受了傷,怕是耽誤了他的前程啊。
神情變得懊惱,抱歉的衝易平凡說道,“易老弟,都是為兄連累了你,這參加科考一事……”
易平凡倒是一臉的釋然,昨晚上他已經想通了,“侯兄不必太過自責,小弟自由慣了,這次來參加武狀元的考舉無非也是圖個有趣,現在成不了事也沒差別。”
侯年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虧你還真想得開。”
此時,柳玉瓊已經微微轉醒,聽到動靜心有餘悸的掙跳了起來,慌張的喊叫道,“是不是他們追來了?你們快走吧。”
“玉瓊,沒事你別太緊張了。”侯年訝異的安慰道,稍稍平靜的柳玉瓊謹慎的探去視線,發現一隻野狗穿眼而過。這才安心的拍拍起伏不定胸膛,深深的換氣。
吃過侯年摘回來的野果,他們準備撤離此地之際,柳玉瓊卻是為難的頓住了腳步,遲疑的對侯年他們道出了自己心裡的盤算。
“眼下京都的情形如何,快快現在的處境我們都還不清楚,總不能一直躲避下去吧?”
“但是侯兄遭到了聶府的追殺,若是此時回去定會受到生命的威脅。”易平凡擔憂道。
侯年看了柳玉瓊一眼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