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快快問道,“小若,你口中的夫人是我的母親嗎?”
“那自然是啊。”小若不假思索的回答,“老爺就只有一個夫人,那便是您的生母,品寧郡主。”
柳快快哦著聲,努力在回想這個毫無印象的人,隨口問道,“你可知娘找奶孃可有什麼事情?”
小若搖搖頭,“小姐,奴婢不知。”如此柳快快也就被再問了。
帶著忐忑的心情,柳玉瓊被一路帶到了後門,茫然的問道,“你們要將我帶去哪裡,不是夫人要見我嗎?”
家丁對視一眼,冷笑道,“夫人見你?這不過是誰給小姐聽的,夫人真正的意思是要將你從聶府趕出去。”
“什麼?”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的柳玉瓊牴觸的否決道,“不會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要見夫人,我要見老爺。”
家丁將她往外一推,鄙夷道,“就憑你現在這樣,還是省省吧。別說說夫人,連老爺也不會見你的,趕緊走吧。”
說完,無情的將門緊鎖。柳玉瓊手足無措的連連拍門叫喊,“開門,你們開門啊。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
一聲聲的叫喊,始終得不到任何的回應,柳玉瓊無力的跌坐在地。
躲在不遠處打探的侯年,困惑不解的靠近,不可置信的喚道,“玉瓊,你是玉瓊?”
聽到熟悉的聲音,柳玉瓊好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趕忙爬站而起,抓住他講訴道,“侯年,你終於來了。你可知道快快就在這個府裡。”
四處打量了下週圍,侯年警惕的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再說。”
帶著她來到了落腳的客棧,關好自己的房門,觸到她臉上的傷疤,心裡莫名一怔,問道,“你臉上的傷……”
柳玉瓊本能的伸手蓋住了疤痕,解釋道,“這是我不小心被劃傷的。”定了定心神,切入正題,“我的事情你暫且先別管了,還是想想辦法去救快快吧。”
侯年迫切的開口講訴道,“快快現在是不是成了富商聶關行的女兒,聶玲瓏?”
“是的。”柳玉瓊心情沉重的點頭,“事實上,聶關行也的確是她的親生父親。”說著已經紅了眼眶,“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當年聽信他的花言巧語,這才害的她這般不能安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侯年迫不及待的問道。
柳玉瓊抹了抹淚痕,講訴道,“聶關行雖說繼承了家族企業,但其實也不過是依仗牧王府的勢力罷了。一年前,牧王爺因犯了事雖沒有得到處置,但其實他的地位也不過是形同虛設而已。”
“照你所言,聶關行一心想要將自己的女兒嫁入丞相府,目的是想借助丞相的勢力挽救自己的生意,更從中重新樹立牧王府的威望是嗎?”侯年沉眉分析道。
“不錯,但可惜的是真正的聶玲瓏早就心有所屬,愛上了時常來府上的花匠,約定私奔的途中不慎墜馬而死,而那個花匠也是生死未卜。”柳玉瓊頓了頓,繼續道,“於是他以我娘和快快的性命威脅我,若不能將快快帶回來就殺了她們,但是我沒曾想他們竟真的殺了我娘。”
侯年略一沉思,眼神里布滿了憤恨,身為一個捕快,他最見不得的就是發現罪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如今程仲死了,莫非聶關行還有其他的打算不成?”
“正是如此,那日聽說是太子為他們解的圍,更聽說太子有意要收了快快。”柳玉瓊越說越是激動,“可據我所知,太子在房事方面行事暴力,傳聞每個侍寢的妃妾都遭受毒打,不成人樣。因此,你要想辦法且不可讓快快入了東宮啊。”
侯年似聽到了些許的動靜,忙捂住柳玉瓊的嘴,吹滅蠟燭躲到了一旁,屏氣凝神的盯著房門。
門栓被人從外面用刀撬開,動作輕緩的衝進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一人查探床上沒人後,提醒道,“他好像不在。”
“怎麼可能,剛才還看見房間裡有光。”說話間準備趁機逃走的柳玉瓊不小心踢到了東西,將花瓶摔落在地,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
見兩個殺手直撲而來,侯年唯有亮出手裡的鐵尺,抽刀而出與之打鬥了起來,動靜引來了隔壁的易平凡。
雖然不瞭解情況,但還是打入了打鬥,侯年見來了救命,忙說,“易老弟,快帶她走。”
易平凡看了眼驚慌失措的柳玉瓊,拉住她就往外面走,哪知一殺手揮刀就往柳玉瓊身上砍去,情急之下顧不得許多的易平凡,在緊急之下用身體擋下了這一擊。
涓涓血液瞬間奔湧而出,見情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