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對柳玉瓊那已經成為過往的念想瓦解,用她獨特的方式詮釋不一樣的光芒。
眼前的這個人跟他有些相同之處,侯年想大抵也是因為心裡存在著黑暗,因此才會對陽光一般的柳玉瓊產生的念想。
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吧,或許是因為惡魔般存在的聶關行的緣故,讓她迷失了自己。
“你這些年來是怎麼過來的。”體會過那種心情的侯年此刻有些共鳴的情緒,“那些殺害你家人的兇手找到了嗎?”
因為這句話原本還有些理解的易平凡,抑制不住的殺意充滿整個瞳眸,對著侯年一字一頓說的很是清楚,“如果知道是誰的話,我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千倍萬倍的償還餘家血債。”
“那麼你來參加科舉是想得到更強大的力量,好藉由朝廷的勢力去尋找那些兇手嗎?”侯年心裡不安的猜測道。
毫不避忌的易平凡果斷的點頭回應,“你說的沒錯,原本我是這麼打算的,但是卻無意中碰到了你。當我發現你是個捕快時,我想你一定會成為我最好的幫手的。”
“因為捕快的職責就是破案抓捕兇手是嗎?”尋求回答的探向了易平凡,自嘲道,“如果我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你不會覺得太冒險了嗎?”
“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如果連最基本的看人本事都沒有,那麼這麼多年來我豈不是白混了。”易平凡自信的說。
侯年卻是淡笑道,“有時候太過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嗎?”
他們之間的談話沒有停止的意思,也許是因為在各自的經歷中找到了一些安慰,從家人談到了過往的經歷再到對今後的打算。
天色漸次昏暗,柳玉瓊還在屋子裡睡著,而柳快快則是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細細觀看她的確是個無人比擬的美人,汾城第一美女的稱號真可謂是名副其實的。
母親這兩個字對柳快快而言,曾經是多麼陌生而悲痛的字眼,因為沒有她的生活是不完整的。很多次她曾在午夜夢迴時看到她回來,對著院子的她喊道:快快,娘回來看你了。
但每次醒來才驚覺這是一場遙遙無期的夢,虛假的夢境留下來的只是殘留在枕巾上的淚水而已。
如今,她就這般真實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過往的那些牴觸反感早就不存在了。褪下那些刻意偽裝的疏遠,瀰漫在心頭的是那份久別重逢的母女親情。
她已經沒有了婆婆,不想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失去了,伸出去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的臉龐,那麼的柔暖,那麼的真實。
嘴邊情不自禁的溢位聲來,“娘,娘……”似乎永遠都叫不夠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微微轉醒的柳玉瓊感受到這樣的情況,佯裝繼續睡著的姿態,暗自傷心。
直到眼淚一滴滴的低落在她的臉上,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涼,睜開眼抓住柳快快的手,哽咽道,“都是孃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沒料到柳玉瓊會忽然醒過來,訝異的柳快快本能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柳玉瓊緊緊的抓著,掙扎著爬坐而起,望著她說,“快快,雖然你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娘知道你爹聶關行他……是我們永遠的噩夢。”
“娘,你不要再說了。”對於柳玉瓊的無可奈何,此時此刻的柳快快或多或少能夠有所瞭解,因為她的遇人不淑已經遭受了許多的折磨。
身為她的親生女兒,做為她念念不忘的女兒,於心何忍再責備於她,抽噎著撲到她的懷裡,哭訴道,“我知道,我已經聽說了你的事情,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聶關行,如今他為了自己的利益連我都可以下得了毒手,那樣的父親我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快快,你準備要徹底跟聶府劃清界限了嗎?”柳玉瓊不知該喜還是該悲,離開聶府固然是件值得慶幸的好事,但是聶關行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嗎?
畢竟她可是他手裡唯一可以操控的棋子了,失去了她,聶關行怕是連最後一點資本都沒有了。
但是柳快快的回答讓柳玉瓊陷入了另一種恐慌中,“不,現在離開還不是時候,我要讓聶關行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人傷害我的母親的。”
“快快,娘並不期望你能夠為我做什麼,娘只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就好。”
柳玉瓊的話雖讓她倍感溫暖,但是已經做出的決定,柳快快是不會輕易的更改的,再說她們當著黃浩的面離開,聶關行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們的。
眼下唯一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