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快快的心情因為這個事件受到了很大的衝擊,獨自坐在院子裡悶悶不樂。
有些愧疚的蘇花心虛的湊近道歉道,“都怪我不好,答應了侯捕頭卻沒有看住你,讓你受驚了。幸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懊悔死的。”
柳快快見她這般不安,笑著安慰道,“好在你當時不在,不然要是連你也被抓了,沒準兒就真有事了。”
“這次多虧了侯捕頭機智勇猛,不然我們還在頭疼呢。”說起侯捕頭蘇花一臉的崇拜,“今天你休息一天,廚房的活就交給我吧。”
說起侯年,柳快快自從結案後有意無意的在躲避著他,也許是因為原俊的緣故吧,她不確定侯年在得知這件事情後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可又提不起勇氣去問,所以只好躲著他。
肥常剔著牙從侯年的身後繞了出來哀嘆道,“不知道廚娘夫人什麼時候才重歸廚房,那個蘇花做的菜實在是不知所謂,真是難為了兄弟們的胃啊。”
侯年無動於衷的瞥了他一眼,洪斌迎面而來,發表感慨,“這個問題就要問問我們的頭兒了,誰都看出來廚娘夫人刻意在躲避頭兒。”
“為什麼呢?”後知後覺的方嚴正道出了心裡的疑問。
肥常睨了他一眼,解釋道,“因為她不確認頭兒的心裡是否有她的存在,之前她可以不顧一切的討好頭兒,可自從原俊的事情後她定是怕頭兒的心裡有了根刺兒,所以……”
“好了,聽說城東那邊近來的治安不是很好,你們很空閒的話不如去那邊巡邏巡邏。”侯年打斷了肥常的言論徑直離開了。
三人詫異的相視一眼,忽然暗自偷笑的推搡著準備上工。
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耳邊不時傳來那些百姓的招呼聲,大多不外乎是關於少女失蹤案的感激與評價。
眾人為了給侯年的面子,應允了柳快快當日在衙門門口的提議,準備明日當著汾城百姓的面跟邱大人賠禮道歉。
“你們有這份心就好了,待我回去稟明大人再作決議。”侯年語氣淡漠的回應著他們。
然而大家的熱情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淡漠而冷卻,依舊興致高漲,“不管邱大人有什麼決定,總之那日我們在衙門鬧過事兒的,明天會在小城樓下給邱大人當眾賠禮的。”
見他們主意已定,侯年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待他們散去,繼續巡邏。不經意間路過那家賣簪子的攤位,只一眼視線落在了那日柳快快看中的牡丹簪子上。
老闆的吆喝聲不斷的在耳畔迴響,侯年下意識的拿起來細看,低喃了一句,“果真很是精細。”
“侯捕頭若是想要送給夫人的那就買了吧。”老闆見侯年難得獨自一人光顧他的攤位禁不住極力遊說道,“你們這段姻緣也著實不易,成親沒多久遭遇的磨難倒也不少,可卻沒有性命堪虞的危難,說明你們的確是天作之合。”
拿著簪子的手一僵,老闆的話讓他有些怔愣,腦海中閃現的是柳快快那些倔強的表情,無形中跟柳玉瓊在心裡的形象重疊在了一起。
不可否認她們倆母女真的很相似,但是柳快快比她更是多了幾分的古靈精怪。
“夫人雖然被批剋夫之命,興許侯捕頭你就是她命中註定的化劫人,還望侯捕頭好好珍惜才是。你肯拿起這個簪子就說明心裡還是有她的。”
侯年的動作一凜,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攤位老闆,看得他心裡直發毛,愣是不敢有大動作連呼吸也不敢大聲的喘氣。
好半響才聽到解脫般的話語,“我要了。”
看似簡單的三個字卻在侯年的心裡反覆掙扎的無數次,的確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柳快快的位置,雖然那是不等同於柳玉瓊的情感,然而一味的抗拒她只會適得其反。
很快的侯年給柳快快買髮簪的訊息在衙門不脛而走,卻唯獨瞞了柳快快。以為此事無人知曉的侯年,若無其事的回了衙門。
哪知卻發現哪些小鬼個個神情怪異,有意無意的衝著他竊竊私語,神態各異。
繞到後堂的侯年看見了同樣神情古怪的洪斌三人,二話不說截住他們問道,“說,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三人忍不住偷笑了一會,肥常故作不通道,“不知什麼人在衙門造謠,說頭兒你光顧小攤子買了樣女子的飾物,你們說這怎麼可能。”
方嚴正一本正經的附和道,“可不是,柳玉瓊失蹤了十八年人在哪裡也不知道,想送也沒處送,至於廚娘夫人……”
“頭兒的心裡根本就不願承認她,怎麼會買東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