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可置信的觀望了塗定安一眼,同樣也是意外的表情。
心思一轉篤定王牌道,“就算你沒事又如何,我的人已經開始行動,只要整個京都都在我的控制下這個皇位就非我莫屬了。”
“你指的是兵部那些不堪一擊的蝦兵蟹將嗎?”門外傳來揶揄的嘲諷聲,
眾人探去視線,看到扛著一把木劍的男子一臉散漫的走了進來,隨後侯年、柳快快、單信文也踏門而進。
太子最後一點自信也在他們出現的瞬間被瓦解,滿臉的不服,頑固的否定道,“不,這不可能的。你夜秋承怎麼可能還活著,怎麼可能會將我的計劃破壞。”
“那可要感謝太子你手下留情,給我派出了一些無能的殺手,這才讓我這條賤命能夠保住。”夜秋承慵懶的解釋著。
侯年移步到皇上身側,稟告道,“皇上,兵部叛亂的人員已經全部擒獲還有潛伏在內的細作也一併扣住了。”
見大勢已去太子徹底崩潰的大笑著癱軟在地,痴痴的抱怨道,“枉費本太子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佈置這麼一個局,結果卻是被你們這般輕易的擊潰了。”
“那是因為你一念偏差走上了一條根本沒有結果的不歸路。”皇上痛心的惋惜道,“說來這也是朕的錯啊,明知你有問題卻沒有及時加以引導,最後才會讓你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忽然身子一軟幸而侯年和丞相相扶,沉悶的吩咐道,“先將太子一干人等關押大牢,待明日再審。”
於是,這場糾結了許久的陰謀動亂總算是落下了帷幕。
夜秋承被安排在宮中住下,於是三人隨著柳快快回到了原先的處所,回來後才發現品寧郡主竟被人捆綁在房間裡動彈不得。
柳快快慌忙給她解開束縛,關切道,“娘,你沒事吧?到底是誰幹的,竟然這麼對待你?”
品寧郡主見她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哽咽道,“你沒事就好。”
彼此交代了經歷過的事情,原來在太子行動之前命人將她捆綁起來囚禁在這個地方。
大抵是聞到動靜,這才匆匆撤退。
安排好她們,侯年帶著夜秋承和單信文退了出來,徑自往自己所住的地方行去。
一進院子便發現雪拉公主帶著一群人形勢洶洶的在那兒等著。
頗有些為難的侯年躊躇了片刻,硬著頭皮迎上,該來的始終都是要來的。
“見過公主,不知公主為何會在此處?”
雪拉公主一臉探究的聞著他轉了幾圈,忽然揪著他的衣領質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110章 道破
侯年聞言心中一怔,眉心微沉揣度莫非雪拉公主已經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衡量過想主動道出實情,卻見雪拉公主警告般的拉低他的視線與之對視,“別忘了,你可是本公主的準駙馬,可不要動不動就玩失蹤。”
當即腦海中閃過壓迫感,卡在喉嚨裡的話一頓,僵硬著面容打算挑明實情。
“算了,你先休息,本公主明天再來。”釋然的衝他笑著轉身,侯年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洩氣。
夜秋承一臉很感興趣的神情,單信文卻是禁不住揶揄道,“看來狀元爺很的公主的寵愛,這是不是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呢。”
“你在說什麼?”侯年毫不留情的投以怒視的眼神,嚇得單信文霎時噤聲不語。
夜秋承倒是晃了晃手裡的木劍,調侃道,“適可而止吧。我還以為可以來大幹一場呢,剛熱身就結束了,真是一點興致都沒有啊。”
單信文尷尬的陪笑著,侯年暗自嘆息回應,“不管怎麼說動亂總算是平息了。快點回去陪你那一雙兒女不是你的期望嘛。”
“那倒也是。”
“說起來我倒是挺好奇的。”單信文望著眼前這個不甚明瞭的男人,打量道,“從見到他開始我就覺得十分的看不爽,這位大叔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劍風掠過他的耳際,即便是木刀此時此刻無形中給單信文一股恐懼感,表情僵硬的堤防著充滿危險氣息的夜秋承。
用似怒非怒的語氣盯著他低吼道,“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屁孩嘛,竟然敢叫我大叔。用那樣多的口吻跟我說話,似乎是我被你小瞧了呢。”
壓迫的氛圍讓單信文冒起了冷汗,忙討好般的改口,“你的能力我是見過的,怎會小看你呢,我不過是說笑罷了。”
沒有精力看這場鬧劇的侯年,衝著他們擺擺手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