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調查得悉對方是別國的細作,於是我便偷偷動了些手腳。”
“順著這條線索我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太子殿下,於是我潛入到宮中試探找到些許線索,用證據將這些滅門仇人一網打盡。”
“我想你所做的並不是那麼簡單而已吧。”
易平凡嘴角上揚,笑言道,“我只不過是在他們通訊的內容上更變了些許內容,促使他們的行動提前而已。”
侯年拿起倚靠在身側的鐵尺,站立而起蓄勢待發般的說,“那還等什麼,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你替我保護好該保護的人就好。”
易平凡卻表明心意讓侯年有些無奈,“這句話該是我說才對,你的妻子已經你的信仰該你自己去守護,我的目標是讓我的仇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別忘了還有我呢。”一身侍衛裝束的單信文從夜幕中轉了出來,一臉躍躍欲試的架勢,“我可是時刻準備著好好大幹一場的。”
侯年欣喜的笑道,“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如今出現的還真是時候。”
單信文徑自走到他們中間,用與他無關的姿態說道,“我可是剛從兵部回來,聽說他們準備暗中行動了,目標是皇宮。”
“太子準備叛變了嗎?”思量了片刻,侯年衝著單信文徵詢道,“我要去找一個人,興許能夠阻止這場叛亂,至於你希望能夠在此期間替我保護……”
“你的妻子。”單信文很自然的脫口而出,“你放心吧,混戰我可沒有興趣,但是如果要讓我保護一個人的話我還是可以的。”
分配好自己的任務範圍,三人各自行動。
身處東申宮的柳快快,心裡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心境。滿腹憂愁的端著茶水眼神怔愣的佇立在雪蓮公主的身後,喚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理解她心思的雪蓮公主,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輕呼道,“玲瓏姐姐,你不要太擔心,一個人有了牽掛是不會輕易讓自己身處危險的境地的。”
轉醒過來的柳快快整理好失神的態度,勉強的笑回,“是不是我太失禮,還望公主原諒。”
雪蓮公主暗暗嘆息,命人接過她手裡的托盤,拉起她的手走到亭子裡坐下,勸慰道,“你的擔心顧慮我明白,但是這裡畢竟東申宮,皇后的地方,有些不好的情緒還是多少隱忍著點為好。”
“謝謝你,公主。”想著她對自己的安慰,心裡兀自一暖,雖然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柳快快還是能夠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哀愁。
雖然表面上說希望能夠與皇后她們處理好關係,然而畢竟不是親生的,再親密也無法代替親生母親在心裡的位置。
“不知雪蓮公主的生母是如何殞命的?”無意識的話脫口而出,柳快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忙補救道,“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有意要問這個問題的。”
雪蓮公主卻是出乎意料的露出釋然的笑,回應道,“不要緊的,我知道你這是在關心。”眼神霎時變得有一絲的憎恨,很快又消失殆盡。
若不是聽到她接下來的話,柳快快真的以為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我的生母楚妃是見了皇后之後忽然暴斃而亡的,此後皇后娘娘以對母妃的死深感惋惜為由,當著父皇的面提議將我接到東申宮生活。”
柳快快感覺到雪蓮公主內心深處揹負著不易讓人察覺的仇恨,而且還是對於皇后娘娘。
大抵是懷疑楚妃的死跟皇后有關吧,此事換作是誰也會如斯猜測。
柳快快不知該用什麼言辭去安慰眼前這個不同尋常的女孩,即便是站立在公主之位上,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渴望親情的孩子罷了。
落寞、悲傷很快就被隱藏在微笑的表象之下,樂呵呵的拉起柳快快的手,提議道,“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凌然他也很擔心你呢。”
柳快快微微一怔,正準備隨同雪蓮公主出東申宮,才一轉身就被人給攔下了,皺眉問道,“水姑姑,你有事嗎?”
被喚作水姑姑的宮女,年約三十左右,陰沉這一張臉好似冰霜般冷淡,僵硬的說道,“奴婢是來傳皇后的旨意,請公主過去一趟。”
有些掃興的雪蓮公主癟癟嘴,無奈的妥協點頭,“好吧,你帶我過去吧。”於是,吩咐宮女裝扮的柳快快回到房間等候她後便離開了。
順從的在折回的路上,忽然閃現一個黑衣人,驚住了柳快快。
心慌的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黑衣人冷哼道,“你說呢,自然是來抓你回去見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