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帶有幾分打趣意味的問話,柳快快嬌羞著臉拂去臉上的淚痕,哽咽道,“易平凡你這些天去哪裡了?莫非是從牢房中逃出來的?”
“你們都走了唯獨將我落下,我只要想辦法自己脫身了。”
“好了別抱怨了。”侯年利索的爬坐而起,手搭在膝蓋上解釋說,“當時發生了許多的突發狀況,我們來不及顧得上你,如今你沒事那就再好不過了。”
易平凡起身理了理衣服,轉而正色道,“說的是啊,只要還好好的活著,那麼想做的事就還有機會去做。”
侯年略一沉思,緊隨柳快快站了起來,“我明白你心中的遺憾,但是眼下我們還是先想想如何解決當前的困局吧。”
“這你們就不要擔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雪蓮公主悄無聲息的出現,驚擾了認真商議的三個人。
柳快快詫異的投去視線,不解的問,“雪蓮公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來幫助你們的。”她微微一笑,講訴道,“我想太子哥哥的用心你們都是十分清楚的,雖然這幾年我是經由皇后撫養,但是我跟他們之間始終都是橫亙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公主的打算是……”
頓了頓,雪蓮公主衝著易平凡沉悶的說道,“我希望能夠藉此機會開啟我們之間的心結,雖然皇后並不是我的生母,但是這是父皇最想看到的結果,我不想讓她失望。”
她的年紀與聶凌然相若,同樣有著一股與年紀不相符的哀愁,這讓柳快快不禁產生幾分的心疼。
“那麼公主想要怎麼做?”
收起沉悶的眼神,雪蓮公主轉了轉眼眸,很是認真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太子哥哥一定會命人先到父皇那裡告狀的,易平凡雖然有意成為駙馬,但是若傳出對太子哥哥的既定太子妃動了心思的話,那麼……”
“那麼一定會在後宮掀起一場軒然大波,畢竟雪拉公主可不是輕易應付得了的主子。”易平凡帶著幾分揶揄的意味說道。
雪蓮公主微微點頭,柳快快陷入了沉思,而侯年卻是覺得異常的頭疼。
“既然如此那就在太子的人面見皇上之前,我先去將事情稟明皇上。”
侯年說著就要行動,被雪蓮公主給喚住,“等等,你想到的太子哥哥定然也已經想到了,與其花費心思跟他們爭取先機,倒不如思考應對之策。”
經過商議,最終決定讓柳快快先躲藏在暗處,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雪蓮公主的住所,讓她扮作貼身侍女伴在左右。
畢竟誰也想不到會跟雪蓮公主有關,而且人就藏在皇后那兒。
安置好柳快快侯年準備去找皇上,看看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的局面,至於易平凡則決定偷偷的潛入品寧郡主的周圍,保護她們的安全。
關於昨晚的鬧劇,連夜收到訊息的牧王爺下了朝直奔御書房,“皇上,老臣有一事不得不懇求幫助。”
不明他來意的皇上,蹙眉詢問,“牧王爺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但說無妨。”
於是牧王爺抖大了膽子,扯謊道,“啟稟皇上,老臣自幼便格外疼愛玲瓏這個孩子,這些時日因著她住進了宮中,再加上聶關行的死。想來定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聽說人不見了。”
皇上意外皺眉,斂色道,“你的意思是聶玲瓏在宮裡失去了行蹤?”
“正是,這個孩子向來辦事很有分寸,不會這般任性而為,老臣擔心……”
“牧王爺的意思是?”
“老臣近來多少有些耳聞,傳說金科武狀元易平凡曾一度將玲瓏當成了自己的亡妻。更是有人看到他對玲瓏糾纏不清,老臣以為玲瓏這次失蹤興許跟他有關。”
“王爺擔心孫女心切,下官自是可以理解,但是無憑無據便在皇上面前妄加揣測,是否對下官頗不公平啊。”
在門外聽候多時的侯年,掐準了話機破門而入。
跪在聖駕前請罪,“微臣不經稟報私自闖入御書房還望皇上恕罪。”
牧王爺的臉色當即變得凝重了幾分,而皇上則是一臉釋然的發話,“易平凡朕念在你是初犯,看在雪拉的面上就赦免你一次,若是下次再犯,朕定不會輕饒。”
“多謝皇上開恩。”
“起身吧。”皇上靠在椅背,望著好似在沉思的牧王爺說道,“如今易平凡也在場,牧王爺不妨趁此機會好好的問個清楚。”
“對於王爺的疑問,下官定會知無不言。”
侯年的坦率反而讓牧王爺躊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