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臉逐客的意思,對悠然自得吃著早餐的她說道。
對於這個結果自從答應的那刻起她已經預料到了,放下碗筷神情淡然的回道,“好啊,不過你要隨我去一趟衙門,讓當日在場的人做個見證,如何?”
侯年見她這般爽快的同意便不作多想,“如此最好,柳姑娘請吧。”
街上的人對於他們的結伴同行無不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更有甚者還悄悄尾隨以探究竟,“侯捕頭,看來想做見證人的還真不少啊。”
聽聞她話裡隱含的嘲諷之意,侯年微微皺眉,準備驅散人群,然而柳快快趁他轉身的空檔,快步到衙門口敲響了喊冤鼓。
值班的捕快立即趕了出來,見是她不禁怔愣了片刻,不解的問,“柳快快,你為何擊鼓鳴冤?”
“我要狀告侯年薄情寡義,拋棄妻子。”柳快快對著已然到了身邊的侯年說道。無奈之下兩人唯有對薄公堂。
邱縣令見是他們不覺心生詫異,“柳快快聽聞你們前日才成得親,為何要狀告侯捕頭?”
“回大人的話,汾城眾所周知幾日前我曾與他比賭,若是他在比限內破案,我跟他的婚事就此作廢。”
她的話尚未說完,侯年忙截了話,“兇手已經伏法,案件也上交刑部,難道還不算破案了嗎?”
柳快快淺笑道,“不錯,案子算是破了,時間也在比限內,可是侯捕頭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頓了頓看著侯年繼續,“前提是憑藉自己的能力,莫非侯捕頭這麼快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侯年頓時語噎,邱縣令見狀蹙眉道,“既然輸贏已定,而且你們也已經拜了堂,本官宣判……”
“慢著大人,衙門的兄弟可作證我跟她成親只是為了破案,並不能作數的。”侯年的話剛落,柳快快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大人,我有文定的紅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