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心怵的匕首,直朝她襲來,情急慌亂之下柳快快只能孤注一擲用盡全力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拖著綿軟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從他的束縛中掙扎而出。
然而使不上勁兒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心慌意亂的挪著艱難的步子朝外面呼叫著侯年的名字,一個踉蹌整個人趴在了桌上,將桌上的茶壺杯子全部都撞倒在地,發出刺耳的乒乒乓乓的動靜。
更加憤怒的男人動作霎時變得越發的粗暴,雙眼泛著殺氣,像是已經鎖定了眼中的獵物般,失控的朝她撲來。
千鈞一髮之際,柳快快的整個人癱軟滑倒在地,看著匕首將桌子都插穿了,可想而知他用的力氣有多大。這一下讓柳快快更加的恐懼了,無助的嘶喊著侯年救命,可始終都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匕首拔出,在她的面前高高的舉起,心底的絕望在那一刻漸漸的被吞噬,只嘴裡還繼續發出求救。
當她以為自己真的無法逃脫陷入絕望的一剎那,門被人粗暴的踢開,緊接著是匕首落地發出的刺耳聲。
首當其衝的是侯年,眼神犀利的鎖定男人身上,只一聲不要讓他跑了,洪斌和方嚴正立即衝了進來,本想幾人聯手將他擒拿。
但是,沒能及時救到的柳快快再次被男人挾持控制,他激動的掐住她的脖子,先是怔了片刻,而後神迷意奪的對著伺機而動的侯年他們,痴笑著吼道,“你們以為保護了脖子,我就沒有辦法殺這個賤人了?”
說著情緒失控的手臂加大的力道,令柳快快的神情變得更加的扭曲,而男人依舊自言自語,“賤人不守婦道我要讓她們哪裡也去不了,我要讓她們再也無法動彈……”
侯年見他神智痴迷,怕說多說話只會刺激他的行為,眉頭深皺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柳快快,跟洪斌耳語了幾句,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從外面拿來了跟柳快快腳上一樣的鞋子。
侯年怕繼續拖下去柳快快會有生命危險,於是一把從洪斌的手裡接過鞋子,擺到了男人的面前,“這個就是賤人逃跑時穿得鞋子,如果不把它們毀壞,她一定還會穿著逃跑的。”邊說邊往門邊移動,吸引他的注意力。
很顯然結果是成功的,情緒失控的男人一看到綵鳳和鳴紅鞋,甩開了柳快快,十分激動的撲了過去,本以為可以成功的將他制服,可誰也沒有料到他的袖子裡竟還藏有一把小刀。
男人嚷著賤人看你往哪裡跑,猝不及防的將剎那間心繫柳快快的侯年的手臂給劃了一道,跪在地上不停歇的割划著鞋子,嘴裡依舊在唸念有詞。
直到洪斌和方嚴正將他們五花大綁的拘捕,侯年才不顧傷痛去看柳快快。
☆、18章 堂審兇手
聞聲趕來的王媒婆焦急的衝進了屋,看著侯年將昏迷的柳快快抱上了床,忙擔憂的湊上前問道,“快快怎麼了,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將柳快快躺好,瞅了不安的王媒婆一眼,“她沒事,只是暈過去而已,人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回衙門辦事。”說完,還沒等王媒婆反應過來,早已沒了身影。
漫漫長夜在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後悄然而逝,然而汾城又添了一個茶餘飯後的火熱話題,有人將昨晚發生的事情描述的繪聲繪色,有些躁動不安的人紛紛趕去了衙門想一聽究竟。
衙役排兩側高聲威武,身著朝服的縣令不過二十有幾,眉清目秀,表情嚴肅,一上堂便拍了驚堂木,高喊肅靜,帶人犯。
很快連環兇手被洪斌和方嚴正押上了堂,強壓在地,此時侯年稟告,“大人,這就是連續殺害了兩個新娘的殺人犯。”
聆聽的百姓頓時譁然,邱縣令見狀再次拍了驚堂木,“下跪何人,報上名來。”
沒有了昨晚猙獰激動,只目光呆滯的回道,“小民錢正,是荊城人士。”還沒等邱縣令發問,他便承認了所有的罪行,“張顧氏和石小妹都是我殺的。”
邱縣令眉頭一皺,沉聲道,“既然你已承認,那麼便交代清楚是如何將她二人給殺害的。”
錢正的嘴角閃過一抹苦澀的笑,更多的還是憤恨,“小民的妻子錢錢氏因小人常年在外做生意,耐不住寂寞竟跟人私通,甚至還準備捲走小民全部的財產與姦夫私奔,那天小人一氣之下錯手將她殺死,便埋屍於院中。”
“後來你便製造她私奔的假象然後離開了荊城,在汾城落腳了是嗎?”侯年發問。
錢正同意的點頭,“可是這一年來我每夜都飽受噩夢的折磨,常常夜不能寐。就當我以為事情可以漸漸淡忘的時候,我意外發現那個賤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