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她。由於素未謀面本官自然是認不得她的容貌的,若不是她主動過來打招呼本官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後來很自然的我們開始交心而談,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前廳,邱大人好像在跟一個人在爭執,臉色很是不好。可待他們靠近時,那個人已經在他們的視線內越行越遠。
“你們找本官有什麼事情嗎?”發現他們存在的邱縣令發問道。
侯年拋卻了顧慮開門見山道,“其實是關於夏琴姑娘的事情,可否請大人多告訴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呢?”
雖是意外,但邱縣令還是答應了這個請求。
找了個地方坐下,方嚴正坐在侯年的右側安靜的開始聽邱縣令的講述。
“其實本官跟夏琴姑娘認識是在侯年你離開汾城上京的十日後,那時的本官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始終未能從亡妻的傷痛中走出來。時常還是會到酒館裡去買醉,直到那一天身體不佳醉倒在路邊,幸而經人幫助帶到客棧細心的照料。”
頓了頓繼續道,“可但我醒來時她已經離開了,三日之後的偶然本官在街上再度遇見了
☆、119章 引蛇出洞
在侯年的安撫下恢復心情的柳快快在聶凌然的提議下準備回到上柳村跟聶夫人他們一起吃飯。
可當他們進了院子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加緊腳步上前探視看到聶夫人流著淚在收拾地上的狼藉,而聶關行蹲在她的身旁默默的拭去臉上的淚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聶凌然率先問出了心裡的疑惑,帶著幾分的憤懣。
意識到他們的存在,聶夫人忙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和心情,強顏歡笑道,“你們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吃過了沒?你看這什麼都沒準備……”
柳快快心疼的衝過去將他擁進了懷中,有些哽咽道,“什麼都別說了,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不擅長做這些的,還將你跟爹獨自留下來。”
“是啊,你們搬過去跟我們一起住吧,我那房子也還有空房。”侯年提議道。
聶凌然下意識的靠近聶關行的旁邊,躊躇了一會兒問道,“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眼裡閃過一絲光亮的聶關行偏轉頭來期待的看著聶夫人,柳快快見狀抓著她的手,這才發現手上有些許大大小小的淤青跟油濺到的水泡,很是心疼,“答應吧,你看原本你的手多麼的美啊。”
侯年也在一旁鼓吹勸道,“是啊,快快跟凌然也是一片孝心,你們就答應吧。”
禁不住他們幾個的遊說,最終聶夫人還是同意了。
柳快快主動做了一桌的飯菜,飯飽後這才帶著聶關行夫婦回到了侯宅,安排好他們住下,這才安心的回了自己的屋。
臨走前還不忘叮囑聶凌然早些睡,明早還要去書院上課呢。
翌日,吃過早飯的侯年跟聶凌然先後出了門,柳快快因擔心他們在這裡住不習慣,於是便留在了家裡。
侯年進了衙門,邱縣令心事重重的將他給喚了去,開口道,“侯捕頭,關於夏琴的死你可有什麼進展了?”
略一沉思,侯年大膽提議道,“回大人,進展不是沒有,只不過還欠缺一些條件去進一步的確認。”
“那你還需要什麼?”邱大人迫切的凝視著他詢問,“只要能夠對案件有所幫助,本官一定想盡辦法的滿足你。”
神情隨即陰了下來,有些凝重的說,“不知大人可有辦法讓翠翠開口,說出夏琴死的那晚她在哪裡做了什麼,人又為何會在那裡?”
這些問題頓時讓邱大人噎住,好半晌沒能說出話來,鬆緊了幾次攥起的拳頭,眼神堅定的說,“本官已經不想逃避了,無論如何都會說服她的。”
篤定心思便去了牢房,遣走了獄卒,侯年躲藏在暗處,邱大人眼神疼惜的走到翠翠的牢房裡。
看著她將腦袋深埋在膝蓋裡,忍不住嘶啞道,“翠翠,我來看你了。”
熟悉的聲音讓翠翠身子一僵,她知道是他來了,可還是倔強的不肯抬頭,沉默不語。
已經不想默默的看著事態發展的邱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