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邀請般,自覺自動地慢慢躥入她的口中。不同剛才的猛烈與掠奪,它是那麼的耐心,輕輕地頂開皓蘭貝齒,一寸一寸劃過屬於她的芬芳,她被動地不敢動彈,清晰的觸碰,濃郁的酒味卻無時不停地挑弄著舌尖的味蕾,微澀,微甜,微麻,奇奇怪怪的感覺在心底慢慢冒騰,腦袋也有些暈眩,是酒精嗎?她醉了嗎?為什麼她感覺到的卻是一絲絲的甜,甜到心裡都禁不住想痙~攣了。
五味的心湧起一股酸酸的,滿滿的複雜,強烈地刺激著眼眶漸漸脹起來,她只能緊緊地閉著眼,深怕不小心,眼角會洩露了心底最深最深的秘密。
漫長得像是繞了地球跑三圈,她的心快要被這致命的溫柔給擠滿時,他輕輕地退開。
“我 只……你。”含糊不清的他輕輕吞出四個字,像是“要”,又似“有”, 心亂的她聽不真切,只能渾身輕顫地承受他的頭重重地壓在頸肩。
…………
一動不動!他 他 居然趴在她身上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他怎麼能用這麼有愛的方式讓她醉了
PS:撒花,居然上月榜了,哈哈,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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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你在心疼誰
凌晨六點,於婕躡手躡腳地鑽進家門,屋裡格外寧靜,鑽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的剎那,她才敢自由地呼吸,還好,還好。
雖然昨晚有和家裡打電話說在同學過夜,可要是一早碰上,老媽肯定還是會嚼個不停,特別是老爸,他最不能忍受女孩子夜不歸宿。為了躲過一堆嘮叨,還是祈禱最好不要碰到他們。
於婕捧著頭,揉著痠痛的手臂靠在牆上。
腦海中依舊迴旋著晉宣剛才的話語,“怎麼每次喝醉都被你看到。”勉強的苦笑,嘲諷的眼神,久久盤旋在心頭,怎麼揮也揮不去。
這一次,換她陪他過了難熬的一夜。
晉宣沒回家,直接去了公司,他說即使沒希望也要回去盡最後的努力。
於婕撫著心口,慢慢坐在椅子上,頭一點點向後仰,重重地撥出口氣,他果然是醉了!
今早醒了,他居然摸著頭上的腫胞,納悶地問她,他撞到牆了嗎?昨天的種種統統都隨著酒精消散失蹤了,他甚至根本不記得吻了她!
真沒用!於婕鬱悶朝天低吼,為什麼要耿耿於懷他的失憶,他忘了不是更好?那根本就是他醉後失智的一種行為,自己又何必當真?可腦中為何還是不斷浮現那溫柔的唇,如蝶似蜂般的輕觸,每一下都和著她的心跳,撥動心底最深的弦,想忘卻怎麼也忘不掉!
啊~~於婕狠狠地甩甩頭,不要再想了,一定是酒精的緣故,都是他害的。一定是,肯定是,絕對是,百分之三百的是!
一整天恍恍惚惚的於婕,晚上突然接到林佑南的電話。
林佑南今天說有事,不補習了,於婕無精打采地哦了一聲,就要掛電話了。林佑南一聽她聲音蔫蔫的,不禁關心地問,“咋了?見不到我不高興?”
“沒有啦。”她現在可沒心情和他開玩笑。
“你又不像某人衰神符身,幹嘛垂頭喪氣的。”林佑南輕聲一笑,戲謔她。
“什麼衰神?”於婕腦子昏昏的,人小鬼大,說什麼呢?衰神?她腦中靈光乍現,他說誰?
“沒事了,我要出去玩了。”林佑南沒搭理她,興奮地自顧自地掛電話了。
喂喂喂~於婕在這頭叫喚,林佑南已經掛了。她趕緊回撥過去,電話一通,就低吼起來,“林佑南,你給我在家等著,我馬上過去。”也不管他在電話那邊尖叫抗議,於婕已經奪門而出,千萬別讓她猜中了。
一進林家,林佑南黑著張臉,悶悶地坐在客廳看著電視。
於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環視了屋內,看來林震東和林語岑都不在家。
“我有事問你。”於婕瞪向他。
“什麼事?”她怎麼這麼嚴肅?臉板得好難看。
“到你房間去說。”於婕先行進房間。
“於婕,你幹嘛,誰惹你不高興了?”林佑南小心地跟著她進房間,看她冷著臉瞧著自己。
“林佑南,是不是你做的?”她開門見山的問。
“什麼啊?”他還想裝無辜。
“晉宣的資料丟失,是不是你搞的鬼?”除了他,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幹嘛啊,幹嘛,你這是什麼意思,興事問罪啊?”他倒先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