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絕對是安全的。正是這份自信,讓恭奴人在離戰場不足五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
兩支軍隊合在一起,連片的營地,讓恭奴人放鬆了警惕,待天明後他們絕對可以大華一決雌雄。那些綿羊一樣的男人,怎麼能和恭奴族的勇士相抗。
就是這些錯誤的推測,讓恭奴人即將面臨一個慘痛的教訓,一個讓他們後悔看輕大華人的慘痛教訓。
柳元景潛伏在草叢中,在他身後是更多計程車卒。騎兵在後方駐紮著,等步兵突襲之後,再進行衝鋒。他如今已經是寧遠將軍,行軍打仗不必衝在最前線。能夠在升遷之後,一直保持身先士卒作風的柳元景,感動了無數人。
通常在軍隊中到了一定級別之後,壓陣的時間比出戰的時候要久的多。所以,柳元景的特立獨行,暖了無數將士的心。
有這樣一個將領,如何不讓人心悅誠服,行軍打仗靠的就是膽識。柳元景的做派顯然深得人心。夜晚的‘露’水深重,柳元景的鎧甲上,泛著寒光冰涼的貼在身上。
月亮慢慢往上移。柳元景一直在等,等到丑時三刻。這個時辰。是人體最疲乏的時辰,也是軍營守備最鬆懈的時候。為了這次夜襲,柳元景特地讓手下士兵,在白天補充睡眠。
故而,他身後計程車兵,伏在草叢中,‘精’神亢奮,一心想要在夜襲中建功立業。恭奴人殘暴不仁。他們誓要將這群野蠻人趕出大華境內,免得讓百姓遭受欺凌。為了家鄉的兄弟姐妹,為了和平的生活,他們願意為此而戰。
夜慢慢深沉,柳元景帶人小心朝敵軍營帳中潛伏著。待‘摸’到營地周圍時,他身手敏捷的做掉了幾個舉著火把,在營地周圍巡邏的人。到了這個時辰,恭奴人的營地裡鼾聲一片,大部分人在沉浸在夢中。
只是柳元景一人之力,只能阻止訊息暴‘露’的慢片刻。當他身後軍隊舉著刀劍朝著恭奴人的軍帳衝殺時。恭奴人終於發覺了,一直被他們小覷的大華人,竟然在白天一戰後。夜裡又‘摸’了過來。
除了那些睡得太死,被大華兵卒利索解決掉‘性’命的人。反應過來的人,‘交’相呼叫示警,隨手拿起了枕邊的大刀。柳元景十分遺憾恭奴人夜晚宿營時,仍然保持著衣不解帶的作風,武器就壓在枕邊。
不過,對方穿鎧甲的功夫,還是讓大華佔了不少便宜。柳元景一路朝著主帳‘摸’去,‘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他的目標是恭奴人的將領。只要將他們的首領斬於劍下,這場戰場大華勝利的機率就能大大提高了。
突然遭到夜襲。恭奴人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同時,僥倖逃過一劫的。莫不是恨得牙齒咯咯作響。為了不像同伴一樣,在一片‘混’‘亂’中丟掉‘性’命,他們舉起兵器拼著‘性’命反抗。
主帳中,朵娜在聽到士卒尖叫後,以最快速度穿上了鎧甲,手中拿起‘精’鐵鍛造的雙刃劍。恭奴族散落在草原上,大大小小有數百個部落。朵娜是其中一箇中等部落的族長之‘女’,她自幼喜好舞刀‘弄’槍,天生的好力氣,比起男兒毫不遜‘色’。
偏巧,朵娜的兄長和弟弟,在以勇者為尊的恭奴,武藝並不是那麼高強。在恭奴一切全憑實力,即使是部族首領,如果膝下兒子沒有足夠實力,也不能將首領之位傳承下去。
如今在大汗的命令下,各個部落出兵,一起到大華進行劫掠。朵娜父親年事已高,兄長武藝又不能服眾,所以她瞞著眾人,‘女’扮男裝打敗了族中勇士,最後在父親的默許下領兵出征。只因朵娜身材高大,五官硬朗,扮作同胞兄長朵林的模樣後,竟無人起疑。
朵娜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在行軍打仗時出手狠辣,從不心慈手軟,在和大華軍隊的數次‘交’鋒中,連連取得勝利。如此一來,眾人對朵娜的崇拜之心愈加強烈,她十分享受被人追隨的快感,‘交’戰之時身先士卒立下了無數戰功。
剛開始時朵娜只是小小百夫長,如今她手下已經有數千勇士,這次朵娜帶了一千人馬,為的是到離這裡約有百里的地方,劫掠一個村莊。白天時,她接收了敗給大華人的恭奴殘兵,朵娜一方面鄙夷戰敗的族人,另一面又仇恨大華的軍隊。
不過能意外接手幾百人,對於朵娜來說是一個極好的訊息。手中計程車兵越多,她能獲取的軍功就更多,同時還可以分到更多的戰利品。朵娜帶著部落中的勇士出戰,她的爹孃還有親人都在等候著她的好訊息。
她萬萬沒想到,就在她謀劃中劫掠大華,將大華的軍隊打的落‘花’流水時,自己的軍營竟然會被人襲擊。朵娜拿起趁手的武器,貓腰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