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拱手說:“朱兄。我這童兒最笨。其中原委,還是由我慢慢道來吧。”
青松以為他貿然求人,小姐會生氣,可看她的反應,彷彿早就料到他會如此一樣。
要說孫猴子怎麼能逃過如來佛的手掌心,辛夷昨日那一通話可不是白說的。
她不想凡事都要逐字交青松去做。所以才試著慢慢點化他。首先便要教他,做事兒需要動腦子。
該求助時,就要勇敢開口。
李家的事兒在朱文與鄭直的干預下,輕鬆解決了。不怪辛夷偷懶,想借他們的手一併將青松妹妹給救出來。
對於當前的辛夷來說。與錢家硬碰硬行不通。但是青松總擔心妹妹的安慰,心中惴惴不安。
隨著時日增長,辛夷從青松口中聽了許多關於他妹妹的事兒,對青竹的命運,愈發擔憂了。
如此聰明靈秀的孩子,若是被人糟踐了,實在於心不忍。
這事兒由辛夷開口,難免有仗著友情施壓的意味,所以她將主動權交給了青松。
倘若他今日不開口的話,私下裡,辛夷還是會找機會代他問上一問的。
在辛夷有條不紊的講述下,在場三人,對青松與丫頭兄妹倆的故事,心中有了始末。
他們如何也沒想到,平日裡黝黑乾瘦沉悶寡言的青松,為了妹妹竟然不懼生死。
情可動天,鄭直這個熱心腸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朱文同樣重義氣,將這事兒包攬在身上。
得到了兩人的肯定,辛夷露出了笑容,這才羞愧的說:“難得請你們吃頓飯,本來是為了報答多日的照顧,以及相助的恩情。沒想到,轉眼又給你們添了更大的麻煩。”
青松更是忐忑,他一個奴才,能求得兩位公子為他辦事兒,實在是三生有幸。
鄭直揮手,替朱文一併回到:“不過是小事兒,你們且等著好訊息便可。”
辛夷與青松一直盼著好訊息傳來,她早早就備好了合身的女童衣裙,想在青竹來時給她一個驚喜。
青竹這個名字,她還不知道呢,也算是驚喜吧。
不料,第二日黃昏後,朱文與鄭直出現時,面色不太好。
觀察入微的辛夷心底一沉,沉浸於喜悅中的青松卻未發現其中異樣。
朱文和鄭直從兩個方向出現,他們對望,眼神交流之後,預感到對方也得到了同樣的訊息。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倒是默契。。”
為防尷尬,辛夷做出笑臉,青松激動上前,躬腰九十度行禮:“謝謝兩位公子仗義出手,青松感激不盡,日後一定報答。”
“這……”,朱文的吞吞吐吐,娃娃臉上難得露出苦惱之色。
鄭直臉朝向朱文,指著自己問:“你也知道了,究竟你說,還是我說。”
“還是你說吧。”
兩人一起喊到。
辛夷還有青松,臉上同時浮出疑惑之色,青松急忙問到:“兩位公子,是不是妹妹出事兒了,求您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鄭直咬咬牙,擺出豁出去的架勢,直言:“我也不瞞了,這事兒也遮不過。我託人到錢府問過了,之前是曾有過一個姓路的丫頭。不過,不過後來她好像逃了。”
“是的,我本以為這是錢家的推托之詞,那麼點兒大的丫頭,怎麼能一個人逃出去。但是派人在闔府上下打探後,得知,她的確是逃了。且聽說,似乎她剛進府生了場病,被人帶出去瞧大夫時,偷偷跑的。”
千想萬想,辛夷腦洞開到最大,也沒預想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驚訝的張大嘴,睜大眼望著朱文和鄭直,不可置信的問到:“你們確認這是真的……沒有其它隱情?”
說起路青松的妹妹,年紀也就跟她一般大。這麼大點兒的姑娘,能隻身逃出錢家,這也太奇幻了點兒。
擱在辛夷身上,還有幾分可能,畢竟她有著成人的靈魂。
不會是青松妹妹已經遭遇了不測,鄭直和朱文怕他太傷心,這才編出了離奇的故事吧。
青松雙拳緊握,青筋繃起,剛剛肉實點兒的身子,完全繃緊。
他顫著聲,努力維持平靜,腦袋中好像有一千口鐘同時在撞。
“妹妹,妹妹她是不是……已經,已經遭遇不測了。”
說到最後,兩行熱淚沿著青松眼角滑落。
丫頭跟著他到處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子骨本來就弱。
那大戶人家個個心黑手辣,又怎麼願意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