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祝京和祝慶最為可疑。
安敏之吩咐手下小心行事,莫要打草驚蛇。
不久後,手下報上了一個重要訊息,祝京曾經離開營地兩天。
兩天時間,足夠做太多的事。
事態愈發明朗,無論祝慶是否參與其中,他們既然是以兄弟名義進的軍隊,安敏之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困擾安敏之的問題,只有一個,怎麼樣才能不驚動各方勢力的情況下,將二人帶走。
兩人武藝高強,用強的話,很可能會逼得他們狗急跳牆。
萬一兩人逃出營地,接下來再搜捕,無異於大海撈針。
迴歸營地之後,柳元景放鬆了許多。
薛城自始至終不知,他的表弟,曾經歷過一場生死劫。
只差一點,他就再也見不到活著的柳元景。
夜色降臨,軍營中燃起星星篝火。
守夜人來回走動著,驅散身上寒氣。
即使是炎熱的夏季,夜晚依舊清冷難擋。
狹窄的營帳中,此刻只餘柳元景一人。
柳元景褪下衣裳,白皙的肩胛上,留著一道猙獰的疤痕。
他伸手撫了上去,除去凹凸不平感,已經沒有任何傷痛。
傷口復原的如此之快,出乎了柳元景的預料。想到當時回到營中時,差點敗露,他仍舊心有餘悸。
他當時帶著傷,有人打趣他,剛好一掌拍到了柳元景的傷口上,他當時直接變了臉色。
那人若是再用力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