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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書》有麼?”

低沉的嗓音,長臉高鼻,不是付心良又是誰。

在學堂時,兩邊就不對付,隨便進個書坊都能碰上。

大家目光移向辛夷。她聳聳肩,表達自己的無奈,真有這麼巧,她也沒轍。

四人進門的動靜,驚動了付心良。瞥見是林然,他乾脆連招呼也不打。

無論是辛夷還是鄭直他們,對付心良印象都不好,他擺出如此架勢,大家樂得輕鬆。

大家各行其是,挑著書,書坊中人不少。

付心良除了擺出一場臭臉來,倒沒刻意尋事。

對他這種人,辛夷也看穿了不少,不過愛面子,不願屈居人下,又沒本事。

這種典型吃不到便說葡萄酸的人,與其計較就是傻瓜。

有一點兒,辛夷沒明白付心良討厭她的原因,若知道了會更覺可笑。

僅僅因為辛夷小小年紀便入了夫子的眼,而他年有十七才走到這一步,認為命運太過不公。

有志不在年高,僅憑嫉妒,便對人大肆抨擊,實非君子所為。

辛夷讓林然他們幫自己挑著書,自個兒去拿了《千字文》、《三字經》《聲律啟蒙》等蒙讀書籍。

朱文眼尖,取笑到:“你不會打算從頭學起吧?”

“哪有,這是給青松買的,閒著無事教他識字。”

“嘿,你對那個悶瓜小子倒是不錯。”

鄭直的典型風格,不正經。

這話一出,辛夷只有訕然的份兒,林然卻扭了頭,只當沒聽到。

藉著餘光將林然臉色一看,辛夷怎麼覺得,她好像做了啥虧心事兒呢。

等到買好書,時間尚早,鄭直吵鬧著要到辛夷家做客,她不好推辭只得應允。

鄭直去了,朱文和林然焉有不去之理。

頭一次帶人回家,辛夷倒不緊張,怎麼說她也是主子,萬沒有怕人閒話的道理。

汪爺爺和劉婆婆都是熱心腸的人,尤其喜歡孩子和少年人,見了他們只有高興的份兒。

四人商量的話,付心良在旁邊不真切的聽了一二。

在四人離開後,他也結了賬跟著出了門。

遠遠的看著四人親熱離開的背影,一絲嫉妒閃過。不知出於何種目的,他跟了上去。

尾隨在四人身後,付心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發現。

路青松送了胭脂到王記,路走熟了,也就多了三分大意。

身後有人一路尾隨,他也沒發現,仍舊喜滋滋的朝家走著。

難怪他心情好,昨日小姐說等買了《千字文》、《三字經》,放了話以後每天抽空教他識字。

終於可以認字兒了,教他的人還是小姐,青松心中喜悅不可細數。

他哼著往日聽來的民調,身子慢慢晃悠著。

等他走到了偏僻的巷角里,身前忽然出現了陰影,察覺到不對的青松趕緊偏了身子。

饒是如此,後背還是被人踹了一腳。他踉蹌的往前跌去,伸手扶住牆。

猛然遭到攻擊,他腦袋一懵,回頭喊道:“是誰?”

當然沒人回應。雨點兒般的拳頭再次落下,青松咬著牙身子靠著牆轉了個圈兒避了過去。

多虧前段時間,師傅教他如何靈活運用肢體,他身手比起常人來敏捷許多。

“孃的,這小子還挺滑溜,泥鰍一樣,老三你去那邊堵。”說話的是一個油光滿臉的壯漢,朝地上啐了一口後,果然伸開雙臂打算包抄青松。

前後都被人擋住,青松繃緊了神情。咬牙問到:“你們是誰,為何無故出手傷人。”

兩個大漢相視一笑,後面的那個一拳打了上來,罵罵咧咧的說:“兔崽子,爺爺這可不是無故。你們擋了旁人財路,咱們就是來教教你貪多嚼不爛。”

青松聽的一頭霧水,極力閃躲著兩人的拳腳。

然而,他畢竟年幼,從體力到精神上,都及不上二人。

上次在錢府被人毆打的引陰影浮上心頭,青松青筋暴起。小小的身子彷彿狂風暴雨中的小舟,屢遭摔打,仍舊橫衝直撞。

“啊!”

一個壯漢怪叫一聲,飛起一腳,將青松踹到地上。

他欲再度爬起,無奈身子受制於人。被人踩著後背,渾身力氣都使不出來。

青松是個堅韌的人,即是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不願意放棄,負隅頑抗著。

那兩人被一個半大小子。折騰的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