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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混蛋。我被辛夷當著下人面當了臉,你不替我伸冤報仇。老天看不過去。要懲治她,你還要為她疲於奔命。我不過是說句實話,你就給我扣上了劫持人的帽子。你不是我的親哥哥,你從來都沒有站到我這邊過。”

薛巧巧哭著發洩。粉拳接連砸向薛城,薛城也不躲,任由她雨點般的拳頭落下。

打了十幾下後。薛巧巧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恨恨的說:“我就是討厭那個死丫頭,我也討厭你。祝你永遠都找不到她!你要是懷疑我,就儘管查吧,我再也不認你了。”

薛巧巧喊完之後,轉身就跑,她的丫鬟也跟著手忙腳亂的離開。

主子之間的事兒,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哪敢置喙。待會兒小姐氣若是消不了,難免要拿她們撒氣了。

薛城望著妹妹含怒離開的身影,心中亦是一片複雜。

方才他問出那樣的話,僅僅只是腦袋一熱。巧巧這孩子也許的確任性,也的確有將辛夷擄走發賣的想法。但是她一個閨中少女,絕對沒有條件制定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

再者,辛夷失蹤前兩天時,薛巧巧剛與她發生茅盾不假。但是那時她臉上正帶著傷,以薛巧巧愛美的性子,定是躲在屋中養傷,又哪裡有時間來策劃這一場劫持案。

是他太苛刻了麼,薛城反問自己。

但是捫心自問,每一次薛巧巧和辛夷之間的茅盾都是她主動挑起的。薛城作為兄長只能教誨弟妹寬容善良,又怎能縱容她一次次由著脾氣,去針對旁人。

也罷,薛城揹著雙手站在院中,神情無比蕭瑟。

曾幾何時,妹妹只是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他幾乎要將她捧在手中之中。為何隨時年歲增長,她會完全換了個模樣。薛城不知道,他這個做兄長的到底該怎麼做。

眼睜睜看著兄妹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薛城心頭湧起深深的無力感。情理之間,他又該何去何從。

崇州城中,校武場內,柳元景手拿一杆長約九尺的紅纓長槍,舞的虎虎生風。

這杆槍是柳元景特地著人量身打造,精鐵煉製足足有幾十斤重,普通人即使拿起來都要費些力氣。

烈日炎炎,柳元景身穿白色短打,在場中橫挑豎劈,招式樸實無華,殺氣凜然。

戰場之上,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

柳元景平日喜歡用劍,但是當他決心以後要赴戰場時,便派人打造了一杆長槍供自己以後行軍打仗用。

柳元景舞的興起,只見紅纓飛舞,銀光閃爍,他周身竟是防的潑水難進。

正當柳元景沉浸於奧妙的槍中世界時,熟悉的咕咕聲驀然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後,柳元景猛然收勢,手中長槍劃過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拖出一道火花。

他從袖中拿出一方帕子,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接著抬頭望向瓦藍的天空。

雪貝在天空圍著柳元景盤旋,方才他周身的煞氣實在太重,嚇得雪貝不敢飛下來。

它歪著腦袋,瞧著柳元景將長槍扔到了兵器架上,身上的煞氣散去後,這才落了下來。

對於雪貝的到來,柳元景顯然是欣喜的。他臉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捉住雪貝的腳踝,將信筒中的紙條取出。

還沒有離開漢陽城,柳元景便為與辛夷斷絕聯絡的事兒煩惱。後來他靈機一動,想到了軍中的傳信方法。

若是有一隻信鴿在兩人之間傳遞信件,豈不是可以稍解他的相思之苦。

柳元景是一個行動派,為了雪貝,他這麼多年難道向父親提出了請求。

當拿到雪貝之後,柳元景毫不猶豫的將它轉送給了辛夷,並且留下的第一封信。

自古多情傷離別,柳元景不捨得和辛夷離開,又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故而,他選擇狠下心一走了之。

但是,柳元景留下了雪貝還有信。只要辛夷心中不是非常厭惡他,就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當第一次收到雪貝帶來的信時,柳元景終於明白了喜出望外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自兩人通訊之後,柳元景將辛夷的每一封信,都妥善儲存著。每一封,他都細細緻致的展平,然後夾在書冊中。

這種事兒,要是以前的柳元景一定會嗤之以鼻,認為這是娘們兒才會有了心思。

但當他自己不由自主的做起來時,柳元景發現,只因為心中那個小小的人兒,再瑣碎的事情他也能甘之如飴。

身上信被取下之後,雪貝咕咕的叫著,等待柳元景的愛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