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改。
片刻,許秘書就帶著設計師以及隨行的兩個助理,統共拎過來三個箱子,共三套衣服,阮彤開啟門就看到一身幹練裙褲的沈殊彥,比起上次相見時,更明豔了不少。
阮彤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讓了地方:“請進。”沈殊彥居然也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踩著少說得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啪啪的邁進屋裡。
沈殊彥看到坐在窗邊喝茶的傅默,愣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朝他走過去寒暄:“好久不見,大哥。”
傅默放下手裡的雜誌,轉過頭來點點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助理,然後和阮彤說:“把阮謙帶來。”
阮謙站在房間正中央,像個衣架子似的伸平雙臂,任由設計師替他穿上禮服,整理領口袖口,阮彤靠在傅默椅子上感嘆:“基因,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傅默說:“基因,是遺傳變異的主要物質,基因支援著生命的基本構造和效能,儲存著生命的種族、血型、孕育、生長、凋亡過程的全部資訊。生物體的生長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現象都與基因有關。”
阮彤說:“夠了傅院長,這個時候就別這麼教科書了,咱們隨和一點。”
傅默頓了頓說:“習慣,一時改不掉。”
阮彤剛跟傅默結婚那會,蘇籽如就說他穿禮服超有型,以前蘇籽如的男神是卷福,後來就變成了傅默。一般情況下,人都會選擇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做男神女神,或者相貌,或者智商等。蘇籽如就屬於智商這一類,她一直覺得福爾摩斯這種隨時散發著智商壓制的戲碼一演,帥的都沒邊了,但是自從後來總是被傅默時不時不經意的智商碾壓,就覺得人不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是不能做朋友的,於是她從另一個方面著手,覺得傅默穿襯衫時候比卷福還要帥的時候,就放棄了在智商上找共鳴的事情,但由於傅默已經是阮彤的老公,蘇籽如就放棄了想和男神級的傅默做朋友的計劃。
阮彤掏出手機,偷拍了一張阮謙的照片發給蘇籽如,很快就收到蘇籽如的簡訊發回來:“我的天,我乾兒子居然這麼帥,彤彤你說我是不是得計劃著生個閨女跟你兒子配一對了啊?”
阮彤說:“不大好吧,你這麼嫌棄阮謙。”
蘇籽如立刻說:“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對於臉好看的容忍程度,是絕對超越你想象的,只有想不到沒有辦不到啊。”
阮彤說:“是嗎?我看你對楊千也沒容忍多少。”
蘇籽如反駁道:“夫妻之間不能用常理來規範,就像你跟傅默似的。”
沈殊彥一邊認真的替阮謙換衣服,一邊和身邊的助理說著什麼,助理點點頭,然後認真的在紙上記下來,沈殊彥又替阮謙把衣服脫下來,小心的疊好放進箱子裡。
音樂會開始前的半小時,阮彤和阮謙一起坐在休息室裡,阮謙身上的這件黑色燕尾服是由沈殊彥的老師剪樂親手做的,剪裁非常合適。阮謙和傅默一樣,往那兒一站就是非常有氣場的人,儘管現在阮謙還是個少年,但絲毫沒有因為年紀小而減少絲毫氣場。
燈光灑滿整個演出大廳,就連一個角落也沒有落下,阮彤和周宏仁先生從臺下走上去,各自向觀眾鞠了一躬,然後傳來一陣如雷般的掌聲,然後就聽見旁邊的觀眾極其小聲的交談聲傳來:“這個小男孩真是值得誇獎,絲毫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怯場。”
對方立刻附和道:“而且,之前完全沒有聽過有關這孩子的任何新聞,不知道表現怎麼樣。”
第一個聲音自琴鍵上傳出來,阮謙坐在周宏仁先生的對面,絲毫沒有因為身高上的區別而落下風,非常自然從容的彈出每一個音調。阮彤看著阮謙的側臉,開始在腦子裡想象了一下傅默彈這首曲子的樣子,其實她從來沒有見過傅默彈琴的樣子,也沒有想象過,但試想了一下,竟然覺得非常合適,那雙漂亮的手無論是拿手術刀還是彈琴,一定都非常合襯。
曲子音調一轉,悠揚裡帶著幾分肅穆和緊張,像是邊陲小鎮上,忽然傳出了戰爭的訊息。音樂會結束後,阮彤接到沈殊彥的簡訊,約她在多瑙河畔見面,阮彤考慮了幾秒鐘,回了一個字:好。
傅默在這兒有個活動,就由許秘書帶著阮謙先回了酒店,傅默說:“待會我去接你。”
阮彤說:“其實說不上幾句話,我看情況給你電話。”
傅默伸手替她把頭髮塞到而後,然後立刻被風又吹回來:“接人這種事,請你放心讓我來做,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著我。”
阮彤想了想說:“其實我要是能朝著你的方向走過來,事情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