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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微微傾著身子說:“阮彤小姐,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阮彤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裡,被他一把拉起來,由於慣性的原因,毫無意外的撲向他懷裡,隨即,就聽見傅默低低的笑聲:“別這麼熱情,只是跳支舞。”

阮彤說:“。。。。。。。。。。”阮彤微微抬頭看著他猜想,老天估計給每一個人都有固定的臉皮配額,傅默的前半段人生,臉皮非常安全的儲存著,在大部分人差不多用完的年紀裡,才拿出來揮霍,總的來說:他今天臉皮實在厚到了一種境界。厚的阮彤有點不能用正常思維來判斷,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舞臺上成雙成對的男女們兀自跳著舞,舞步搭配的極其自然,阮彤被傅默拉上舞臺,手就放在他的掌心裡,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阮彤抬眼看了一眼傅默,她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跳過這種舞,就連廣場舞也沒有跳過,最大庭廣眾的應該就是幼兒園的廣播操,但那個一共就四個步驟,還練習的閉著眼睛就能跳出來,這種不僅兩人合作搭配,還得搭配出美感的舞,她從來沒跳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腳底,生怕踩到傅默的腳。

傅默感覺到阮彤的手心微微透著汗,扣著她腰間的手緊了緊,說:“抬起頭,別怕。”阮彤說:“你慢點兒,我沒跳過這種舞,跟不上你。”傅默輕輕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可以的,跟著我。”

有種人,天生就有一種魔力,能一句話就讓人感覺安心,有的人靠道具,有的人靠魅力,杜康靠的就是道具,而傅默靠的就是魅力,但不能排除傅默是因為靠了杜康的道具,才發生這麼大的逆轉魅力。

舞臺上的燈光,已經從巨大的水晶吊燈轉換成了一盞盞柔和的彩燈,光線柔和的打在傅默的臉上,阮彤就這麼抬頭看著傅默,攝影師拍照的時候,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打光,能讓一個人變得不同,這句話不假,大概是光線的原因,阮彤居然覺得傅默今晚很溫柔。如果不是傅默開口,她一定就這麼一直看下去了,用這種傻呆呆的表情。傅默說:“你看,我們配合的很好。”我們配合的很好,阮彤一低頭,才看見兩人之間居然配合的這麼默契,絲毫不像是第一次一起跳舞。

阮彤說:“據說,人死了以後,身體會輕二十一公克,而這二十一公克就是靈魂的重量。”

傅默說:“克拉克博士曾在《美國科學》雜誌上發表撰文解釋過,人死後呼吸和血液迴圈功能停止,體溫調節系統失效,血液無法再被肺部的新鮮空氣冷卻,從而導致人體溫度馬上升高,加速□□蒸發,而這二十一公克,就是被蒸發的□□。”

阮彤把手搭上他脖子,更往前靠近了一點,大概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有多近,阮彤說:“我最近看了一本小說,作者秦十二在書裡說,有一種技術,能把人的骨灰做成鑽石,而根據不同的體質,做出來的鑽石也不止一種顏色,你說有沒有可能真的這個技術?”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之間連續掉了七個收,大家慢慢看我去悲傷了嚶嚶嚶= =

☆、心應該放在哪裡(二)

傅默揶揄道:“這個秦十二,知道的還挺多。其實在二零零六年七月,美國芝加哥的紀念品公司負責人格雷格希羅,花了整整3年時間研究把骨灰變成鑽石的技術,製成了一枚鑽石。其實所有動物體的主要成分是碳,而鑽石的主要成分也是碳。而因為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做出來的鑽石成分,以及顏色也都不一樣,是個很有意思,又很有意義的發明。”

阮彤一邊感嘆道:“傅醫生,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一邊說:“不知道我的骨灰做成的鑽石又會是什麼顏色的。”

傅默突然嚴肅道:“別亂說話,彤彤。”聲音裡帶著幾不可見的恐懼,握在阮彤腰間的手也微微用力,阮彤甚至感覺有些疼,腰微微縮了一下說:“傅默,你在怕什麼?”

傅默突然意識到,鬆了鬆手說:“你會很健康,骨灰鑽的事情,留到我們老了再說。”

阮彤說:“我就是說說嘛,你看人死了以後又不能把骨灰整天帶在身邊,要是能把親人的骨灰變成鑽石,做成首飾讓親人戴在身上,就能輕鬆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做成首飾讓家人戴在身上,也算是對家人最好的紀念。真是個貼心的發明。以後把我的骨灰做成一顆鑽石,讓阮謙帶著不知道他怕不怕,畢竟還是挺嚇人的。”

說著,兩人繞過身側的兩個人,燈影像是柔軟的水流,斜斜傾瀉下來,音樂聲也緩慢的像是在時間長河裡遊走,傅默說:“彤彤,不要輕易說這種話,想想。。。。。。。。。想想阮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