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解決了她,不是正合你意?”
其實她還覺得趙亦月做的挺好的!
趙亦柔不敢將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只低著頭,紅了臉道:“我只是擔心娘該怎麼辦。”
“我沒事的。”王麗盈歪倒在床榻上,悵然道:“如今我這病弱之軀,早已經沒有了什麼想頭。我不過是想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說著,拉過趙亦柔的手,諄諄教導:“柔兒,你要記住,趙府欠了我們的,你爹爹你祖母全都欠了我們的,以後你做任何對不起趙府的事都不需要自責,因為是他們欠了我們母女。”
趙亦柔被她那樣好似決絕的眼神看的心裡發寒,握緊了王麗盈的手道:“娘,你別難過,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您還活著,一切都好,再者我們還有弟弟啊,那可是趙府的長子,是爹爹現在唯一的兒子!”
“所以我才要將那包藥給他。”她要趙府的人都後悔莫及!
趙亦柔不懂,只說:“是啊是啊,雖說那藥只會造成中毒的假象,但總能嚇唬嚇唬他們!看爹爹還會不會放心將弟弟放在他們手中撫養!”她單純的以為這只是王麗盈想奪回孩子所使得招數。
王麗盈沒有應和她的話,只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無聲地閉上了眼眸。
亦萱從壽安堂回到了葳廷軒,先去瞧了徐婉清,此刻她正站在書案旁,認真地執筆作唬
一身湖碧色的繡玉簪花白絨鑲邊織錦褙子,挽著垂墜髻,髻上僅別一支素銀絞絲簪子,面龐如玉,肌膚如雪,低垂的頭露出半截青蔥嫩藕般的脖頸,睫毛輕顫如蝴蝶振翅,整個人脫俗的就像是下凡的仙女兒似的。
母親一向會捯飭自己,從前她就知道母親是個難得的大美人。重生而回後她也多次看到了美貌如花的母親,可自從出了王麗盈的事情,母親便如同那秋日快速凋零的鮮花,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