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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卻颳了刮她的鼻子,打趣道:“倒輪到你來說教我了!”

亦萱吐吐舌頭,不再多言。

孫明珠又嘆了口氣道:“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想的開,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悲劇了。”

亦萱若有所思地看著孫明珠,她知道她的心裡一定存著一個驚天的秘密,就如同她一樣。只是這個秘密,是不能給旁人知道的。

送走了孫明珠,亦萱便去找了趙忠,現在顧廷睿走了,王麗盈那邊又沒有什麼動靜,她還是要先著手習蘭兒子的事情,早做準備。

跟習蘭兒子的見面就安排在明天,趙忠跟亦萱大致說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便對亦萱道:“姑娘,我去打探了一下,那顧廷睿往西北的方向去了,一路上還算順利,並沒有遇到什麼追兵。想必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亦萱倒是沒想到趙忠會跟她說這個,更沒有想到他居然還跟蹤了顧廷睿,是怕他出危險嗎?

想到這兒,她不由感嘆趙忠的心細,於是會心地笑了笑,道:“趙忠,謝謝你了。”

“不用謝。”趙忠也難得收起冰塊臉,對亦萱抿唇笑了笑,隨後又補充道:“那習蘭的兒子,姑娘不用擔心,十有八九事情是可以成的。”

“嗯,我知道了。不過這事情一定得瞞著王家的人,若這事情真成了之後,你就先不用管別的事情了,保護好習蘭和她兒子就可以了。”

回到淺玉閣之後,亦萱正準備拿紙筆梳理一下明日具體剛怎麼做的時候,瑞珠卻端著繪纏枝蓮葉的描金茶盞進了屋子。

“姑娘”

“唔。把茶放那邊桌子上,過來幫我研磨。”亦萱一邊鋪開紙張,一邊從筆架上挑了支玉管羊毫筆。

瑞珠依言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又走到了亦萱身邊。

“姑娘”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嗯?”亦萱沒怎麼在意,腦子裡想的全是顧廷睿說過的話,她是不是真的該學習另一種字型了?

以後寫信的時候肯定還很多,若是學會另一種筆跡,也可以不叫別人抓住把柄。

“姑娘。”瑞珠漫不經心地研磨,視線卻始終落在亦萱身上。

“怎麼了?”亦萱隨口回道,心中已經決定了,她可以跟母親學寫飛白。別看母親柔弱,一手飛白卻是寫的桀驁灑脫。

“姑娘,奴婢,奴婢”

看瑞珠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亦萱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擱下筆,抬頭看著她,問道:“什麼事?”

瑞珠像是吃了一驚,身子往後退了退,瞧亦萱盯著她看,臉色“騰”地就紅了起來。

“你臉紅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嗎?”亦萱蹙眉,不解地看著瑞珠。

“不是,可以說的。”瑞珠忙低下頭,雙手絞著衣襬,憋了半響才道:“姑,姑娘,您這幾日一直都在忙著顧世子的事情。都沒有顧及到…慕容少爺,他前幾日寫給你的信你也不回,所以”瑞珠說到這兒看了看亦萱的臉色,確認她沒有異樣之後才道:“會安來找我說,慕容少爺約你明日去老地方見面。”

“不去。”亦萱毫不猶豫地拒絕。

“姑娘!”瑞珠有些著急道:“可是以慕容少爺那樣性子的人,您若是不去他定會不依不饒的,到時候大家就要受罪了!”

“為什麼會受罪?他寫信給我我都不回的,再說他那個內容有什麼好回覆的。”慕容軒寫的那封信不過是在為那天在勇毅公府自己的衝動和不禮貌為她道歉罷了。她實在不知道該回復些什麼,而且信這種事很容易叫人抓住把柄。她能把慕容軒的信撕了或者燒了,可不表示慕容軒會把她的信也撕了。

“瑞珠,慕容軒今年也十五了,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他長大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不會因為我沒有回信沒有搭理他就做出什麼讓我們大家都難堪的事情的。最多也就自己生會兒悶氣罷了,你不要擔心。”而且慕容軒這人雖然任性,卻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他定然不會做出什麼對她無益的事情。

瑞珠雖然知道這一點,卻還是愁眉不展,嘟著嘴道:“可是,可是慕容少爺若是生氣了,這樣的話”她抬眸委屈地看了眼亦萱,嘟嘟囔囔道:“這樣的話,會安就要成為受氣筒了,會安很可憐的。姑娘你都不知道他找到我的時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就差跪下來求我叫你過去赴約了。”

亦萱想象了一下會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卻又立刻一本正經地看著瑞珠,清了清嗓子道:“我當是為什麼,原來是心疼會安了啊!真是見色忘主,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