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過頭來,抱歉的問道:“吵到你了?”
她溫柔的笑著,掩飾了自己的心事重重,搖搖頭說,“不是,你繼續吧,不用管我。”
似乎也是很重要的事項,對方沒有當即結束通話電話,而是繼續認真的談論著,喬初初聽了一耳朵,貌似是最近和能源公司巨頭的德化集團的合作出現了問題,整個長風都陷入了緊張的狀態。
有錢人就是麻煩,她撇撇嘴想到。
估計在自己不感興趣也看不見的地方,郭昔也是這樣緊張的生活著,賺了大把的錢供妹妹吃喝玩樂,做自己喜歡的職業吧。
額頭靠在車窗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清醒,她又想起剛才的噩夢,那個場景,自己已經好些年沒有再想起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是個無神論者,卻深信不疑自己的第六感。
乾俊一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還沒有到乾家老宅,不得不說羅城市發展的太大了,從城南到城幾乎要將近要一個半小時。
“我母親,是被那個女人氣死的。”不知為何,乾俊一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喬初初沒反應過來,疑惑的望著他,似乎很奇怪,這種不可外揚的家醜,他何必告訴自己這個外人。
他是觀人心事的老手,尷尬的笑笑說,“我知道你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我也只是突然想說,查玉瀾是我的相當於我的殺母仇人,也是一個極有手段的女人,但是在我心裡,她是嫌疑最小的人,因為她不會幹這種傻事。”轉了一個彎,遙遙的可以望見大宅的一角,“她不會給我這樣一個大洗牌的機會,一個可以血口噴她的機會。”
“她女兒呢?”
提起查芷瑜,乾俊一一臉的不屑,“她是個被媽媽慣壞的腦殘,胸無大志,整天除了衣著首飾就是談情說愛,我父親去世時在遺產裡分給她五個股,夠她衣食無憂了。”
一段說者無心的描述,喬初初敏銳的抓到了重點,“談情說愛?她有男朋友了?”
“她人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