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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打算在這裡呆幾天啊?”喬初初問道。

想著明天就要搬走,郭昔又不嫌累的把掏出來的東西一瓶一瓶裝回去,順口說道:“你也不給爸爸打個電話,我就只能代他來看看你,公司下下個星期還有一個收購專案要做,我也就再住一個星期。”

聽他這麼說,喬初初其實有點內疚的,不好意思的說:“我怕和爸爸通了電話 就忍不住想回去了,所以都不敢聯絡他。”

“那就回去啊。”

沉默了一會,郭昔也覺得自己說著話不妥,因為話從嘴出,實在是太輕鬆了,回去就代表著放棄,只有喬初初在知道這其中的沉重。

不在乎的笑了笑,她還是那副小孩子模樣,“我想給爸爸媽媽一個交代麼,怎麼能說回去就回去呢。今天晚上我給爸爸打個電話,讓他高興高興。”

看見她這個乖巧懂事的樣子,什麼事情都往自己心裡面填,郭昔有點難過。

從五歲到二十四歲,這將近二十年的歲月都沉重的壓在她身上,那個人什麼時候會出現?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有盡頭呢。

作者有話要說:

☆、甜言蜜語

進門之後,齊思昊也沒有急著開啟燈,想去冰箱那裡拿瓶啤酒,卻在半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撞了腿。

在喬初初那裡住了幾天,連自己家都不熟悉了,自嘲的咧咧嘴角,依然沒停下走向廚房的腳步。

要說齊思昊這個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天喬初初接了餘青書的電話小臉一陣煞白,他瞅著心裡就是挺不舒服的,當時什麼都不說還裝成宰相肚,就是怕她想起不好的事情耍小脾氣不睡覺。

馬里蘭大學他有朋友的,喬初初在那裡名氣也不小,打聽打聽事情就清楚了。

連著他倆的恩怨情仇一起聽說的,還有喬初初回國的原因——為了一件案子。

想不透是什麼案子能讓她遠離家人,跨越太平洋跑回來受罪,借職位之便把她的身世資料查了個清楚,才明白,哥哥哪是親哥哥,爸爸也只是養父,她親生父母已經遇害了。

他手裡轉著筆,看見檔案裡清清楚楚寫著的,她父母被殺的時候她也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被大人拿膠帶貼住了嘴巴,手腳也被綁住了,估計是怕她一激動出點聲音吸引了兇手。

唯一不足的,就是忘了捂住她的眼睛。

鮮血噴湧而出,父母相繼倒地,穿著黑色連帽衫的兇手,無一例外的都烙印在她的心裡了。

他忍不住幻想的那個場面,面對天降橫禍卻無能為力只能接受的小姑娘,透過衣櫃的縫隙看見了現實的殘忍,他的心就一陣抽痛。

和他一樣難受的,還有一直沒有回美國的餘青書。

知道喬初初回國的時候,她乘坐的航班大概已經落地了,幾乎沒有任何留戀的,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連離校手續都是家裡人來辦好的。

然後這個女孩就消失在了她的生活裡,焦急中他又生出那麼一點僥倖心理,他也可以回國找她,遠離這個學校,當時自己犯的錯誤說不定就可以瞞天過海了,至於拿郭昔擋子彈的事情……

一次錯誤,總比兩次連錯要好,是不是?

離校手續辦好之後,他這個平日裡的好人緣免不得要舉行一個告別宴,那個陸什麼來著,對,陸伊寧,不知道在哪裡得到的訊息,不請自來,一群人把酒言歡的時候,她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衝進來了。

“餘青書,你怎麼能這樣呢?吃幹抹淨了就想走人了?你要回國了,為什麼連個訊息都不給我?你怎麼能這樣?”她一進來就像機關槍一樣嘟嘟囔囔沒完沒了,一旁的美籍校友也聽不懂她說的什麼,因此也不怎麼關心,各玩各的了。

一聽見她這麼咄咄逼人的語氣,本來想保持紳士風度而憋回去的脾氣一下子爆發了,輕蔑的睨了她一眼,“你當我是傻子?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小算盤?我要是強迫你了你去告我□□啊,你不就是趁我喝醉了才能擺我一道,平時是個公交車現在跟我裝貞潔你看我臉上寫著好欺負三個字嗎?”

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男人發難起來這麼不給人留情面,她咬著嘴唇有點後悔這麼冒失就來這裡了,好在旁邊的人都聽不懂兩人的對話。

她承認自己除了被他的聰明才智和優雅姿態給吸引了,但是讓她願意拉下臉去現身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餘青書是個金主。

想起平時喬初初一身光鮮亮麗的奢侈品,對人愛搭不理的傲慢樣子,還有餘青書跟她在一起時滿臉的寵溺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