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真的回來了。”
可是人都老了,等待回來又怎麼樣?淳曉曉在心裡這麼想著,她當然知道這個故事,但是她總覺得不該如此,不過害怕興奮的徐靜生氣,所以就點點頭。
“嗯,是個很美的愛情故事。”
“淳小姐,你們說的是高斯基那副《等待的人》?”一旁的安瑞突然開口說話了,淳曉曉有點兒驚訝,她看著安瑞,問,“安瑞,你也知道?”
“除了他的畫裡面有這個名,其他畫家應該沒有了吧。”徐靜的口氣一般般,安瑞笑了一下,沒有理睬徐靜,而是對著淳曉曉說,“淳小姐,你是因為不知道畫裡面真正的內涵,所以才覺得一般。”
“安瑞,你是不是知道畫裡面真實的故事,和我們說一說。”
“大家都說這副畫是高斯基的母親,因為他父親參加了二次戰爭,然後一直堅定地等著他回來,實際上,如果畫子被冠上了愛情之類的美麗事情,身價一定會增加百倍的,但是實際這副畫的內涵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徐靜從來沒有聽到別人質疑這幅畫的內涵,所以帶著困惑望著安瑞,安瑞回答說,“這是高斯基的母親不假,但是她等待的不是她的丈夫,還是等待她的兒子回來。”
“呵呵,你真是會瞎說。”
“我沒有亂說,高斯基曾經在他自傳的一本書裡面提到自己參加軍隊,而他母親因為太過想念她,所以病死在了家裡。為了紀念他的母親,所以他就創作了這一副畫。”
“高斯基有個人自傳嗎,我怎麼沒聽過?”徐靜皺起了眉頭,她為了這幅畫,可是重新又蒐集了很多資料,卻沒有聽過這樣的故事,安瑞抿了一下嘴唇,說,“只有一本,在美國的博物館裡面。”
“安瑞,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呀?”
“我也是聽說而已,錢老爺也很喜歡這副畫子,所以經常會去美國,和一些博物館裡面的朋友聊天。”
“嗯。”
“那待會兒,我們的畫展將會出展這幅畫子,請你一起看看。”徐靜舒展了面容,她不相信安瑞,但是卻相信錢錦江,於是這個解釋,徐靜在心裡也大部分同意了,安瑞微笑著回答說,“好的,謝謝。”
“不客氣,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徐靜,是你稱謂的這位淳小姐的最好的朋友。”
“徐小姐,你好。”
“叫我徐靜,徐小姐聽著怪怪的。”
“好,徐靜。”突然不遠處有人在叫徐靜,徐靜只能對著淳曉曉和安瑞說了一句抱歉,“曉曉,安瑞,你們在這慢慢欣賞,我去那邊佈置一下。”
“好的,徐靜。”
徐靜走了之後,淳曉曉深深地看了一眼安瑞,然後指著手邊的那幅大河小山的山水畫,說:“安瑞,你看這副畫子怎麼樣?”
“這個畫,似乎和以往的高山流水不一樣,像是江河包圍了一座孤山一樣,再看近處的寺廟一角,應該是一個清心寡慾的僧人做的,他可能是在抒發一種特有的眾生渺小之意吧。”
“哇,安瑞,你好厲害啊,我完全不知道有道僧人的意思,就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你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有這個意思了。”淳曉曉對安瑞完全樹立起了一種敬仰,安瑞見淳曉曉望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淳小姐,我只是瞎說說的。”
“瞎說說的也很有道理。”淳曉曉忽然想到了之前徐靜說的話語,於是試探地問,“安瑞,我聽說市裡面出了一個雅賊,你懂那麼多,你會不會就是那個雅賊?”
“淳小姐,我怎麼會做賊呢?”看著安瑞緊張的樣子,淳曉曉笑了起來,說,“好了,和你開玩笑的。”
淳曉曉的話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狼外婆,淳曉曉皺起了眉頭,她似乎沒有把錢景調成這個暱稱,看樣子是錢景自己偷偷調的,接通電話,淳曉曉輕輕地說:“喂。”
“淳曉曉,你現在在哪裡?”
“我啊,我當然在醫院了。”淳曉曉看了一眼安瑞,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電話那頭傳來淡淡的聲音,“好,我還有三分鐘就到了醫院,你想吃什麼嘛?我現在可以給你買去。”
“我不想,不,我想。”
“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想想想。”
“想吃什麼?”
“東街的王家香蕉,西街的陳記蘋果,還有南街的大宅梨子。”
“這麼多水果,分佈這麼亂,感覺你好像要作弄我似的。”
“哪有,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