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喝了咖啡的緣故吧,雖然她最近的睡眠都不怎麼好。
抱著吉他,彈不出令人滿意的旋律,坐在書桌前,也寫不出任何歌詞。
他們該怎麼辦呢?她一直被這個問題禁錮著。
好想他啊……
在工作忙碌的時候並沒有這麼想他的,那是因為知道他會一直守候在自己的身後吧。
那他呢,以前是不是常常像她現在這樣,思念對方到一整顆心都抽痛起來?
放手吧,理智這麼說著,感情卻像是一根繩子,緊緊勒住她的脖子,令她快要窒息。
窗外天矇矇亮,安妮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兩天安妮把自己關在家裡,過的迷迷糊糊的。
她想要給自己時間,想個明白,腦子裡卻越發模糊不清,想到最後,就只有一個念頭——去見他。
頭髮亂糟糟的,找了一頂毛線帽子,隨便罩了一件大衣,就朝公司奔去。
這些天,她過的這麼痛苦,他是不是也像她一樣呢?
他們將要失去彼此,報著這個念頭,他們會不會更珍惜對方,對有些事情也不會再那麼的在意?
安妮從走廊上匆匆走過,在幾間練習室都沒有找到李徵信。
她繼續往前走,看到他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佂信!”她遠遠的朝他揮手,大聲的叫他。
“你瘋了?”李徵信走上前,聽見拐角傳來的交談聲,乾脆把她拉近男廁,躲進一個格子間裡。
空間狹小,安妮緊緊抱住他。
交談聲從遠到近,說著話的那兩個人也走了進來。
“兩支樂隊都在賺錢,公司欠的外債差不多還清了吧?難怪社長最近那麼高興。”
“是啊,當時推的時候其實都沒想那麼多,但是f。tisland和都很爭氣啊。”
“的前景那麼好,社長很意外吧?”
“胡說什麼,你是新來的,不明白,社長一向都很看好安妮的。”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當時明明贏了比賽,卻讓f。tisland先出道了。”
“當時那是總公司形勢所迫嘛!”
男人竟然也這麼八卦。
他們在說自己,安妮根本無暇顧忌,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懷抱裡這個男人的身上。
那麼喜歡他,但是如何才能讓一切回到從前呢。
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