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的麼,怎麼又不分了?他們,直接忽略了黃聰那句“不是白白的分給你們”了。
“每家每戶,出丁一口,得糧百斛,白銀百兩。”終於是把話說完了,黃聰也是鬆了口氣。至於那些百姓會不會出丁,那就和他們有關係了,是他們自己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處理掉百姓的事情之後,看著那近百名的兩家大家族的人,黃聰臉上冷冷一笑,道:“斬了他們,用他們的血來祭旗。”
“大人,大人饒命啊!我們願意拿出我們一半的家財呀,我們願意給了呀!”那些人聽到了黃聰給那些禁軍的命令之後,便哭喊者向黃聰求饒。
黃聰聽到他們的話之後,心中對這些人生出無限的鄙夷。這都是要死的時候了,居然還只說願意交出一半的家財,典型的要錢不要名啊。只是,黃聰給過他們機會了,他們不把握住,黃聰也就不用再顧及什麼了。
那些禁軍見黃聰沒有反應,便沒有停頓,直接將一個個人拉倒校場的臺子邊緣,將那些人的人頭一個一個的砍下。
“你不得好死,你們不得好死!哈哈哈哈……”看到黃聰無動於衷,那些人便由求饒改為咒罵了。只是還不等他罵完,便又是一刀下去,一個大好頭顱便滾到了地上,粘的滿是灰塵。而看那個頭顱,臉上極為猙獰,雙眼也是圓睜,看的那些百姓們在校場之中瑟瑟發抖。
不過是片刻之後,那些禁軍已經完成了黃聰的命令了,或者說完成了大部分了。因為,這個時候最初的那名禁軍士卒手中還懷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那名嬰兒此時貌似也是知道家庭遭受了厄運一般,一個勁地大哭著。
“怎麼還留了一個?”黃聰看著那名大哭的嬰兒,眉頭緊皺著問道。
那名士卒見黃聰問他,連忙跪下,說道:“將軍,屬下是在是對這名嬰兒下不去手。屬下懇請將軍,留這名嬰兒一命。”
黃聰看著這名士卒跪在地上,便伸手去抱那名嬰兒。那士卒見黃聰來抱這名嬰兒,雙手下意識的便是往後一縮。黃聰也是一愣,但是旋即,還是講那名嬰兒抱了過來。
抱著那名嬰兒,那名嬰兒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黃聰手中一般,這個時候倒是不哭了,反倒是笑了出來。看著這名可愛的嬰兒,黃聰已是之間心頭也是一軟,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想到要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黃聰更狠了狠心還是將那名嬰兒舉過頭頂。
“哇啊哇啊哇啊……”黃聰剛剛將那名嬰兒舉起來,那名嬰兒便開始大哭起來。一聲一聲,直擊校場之中每個人心底最為柔軟的部位。
黃聰聽那嬰兒啼哭,半天也狠不下心,有輕輕將那名嬰兒放了下來,那名嬰兒再次被黃聰抱在懷中,臉上又開始露出笑臉。“算了,給他找一名奶媽吧。”說著,黃聰便抱著那名嬰兒走了。
校場之中的眾人聽到黃聰那麼說,一個個臉上也是露出一絲釋懷的神色。方才,不知不覺間,所有的人心都隨著那名嬰兒的命運綁在了一起。這個時候黃聰放過那名嬰兒,倒是讓陽翟城的百姓覺得黃聰還有那麼一絲的人性,不似之前的冷淡。
黃聰不知道,他的舉動讓陽翟城中報名參與陽翟城的防禦的壯丁數量增加了起碼一半。畢竟,讓自己的家人到一名有人性的將軍手下去做事總比到一名冷血的人手下做事要好,儘管他們的結局可能已經被註定了。
最後,一千禁軍加上陽翟城原有的兵力,各個大家族的私兵,以及那些百姓應徵的壯丁,統共有五千多人,倒也是可以一戰了。
為了籌集足夠的防禦的礌石、滾木,黃聰只能帶人,將城牆附近的房子全部都拆了。如此一來,既可以籌集足夠的防禦物品,也能空出一大塊的地方,方便守成士卒的調動,同時還能減少對城中百姓的誤傷。
就在黃聰將一切準備好不過三四天的功夫,袁術的大軍便開了過來。除去在豫州各城留下計程車卒以及先前戰死計程車卒,袁術的大軍足足有三萬人,陽翟形勢不容樂觀。
袁術騎馬立在自己的大軍的軍陣之中,立在陽翟城城下,就等著陽翟城的主官開城投降。為此,袁術的大軍連營寨都沒有結。
袁術身邊的一名騎兵看到袁術的臉色之後,騎馬便朝著陽翟城城下而去。因為先前在豫州,那些官員無不是望風而降,因此,這名騎兵直接便衝到了城門之下,然後才衝著城牆之上大聲的叫到:“城牆上的人聽著,我主乃是當朝後將軍,識相的趕緊將城門大開,饒爾等一條性命。”
黃聰看那人居然敢如此囂張,當即便拿出一柄硬弓,對著那騎兵便是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