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卻不知道看似粗枝大葉的典韋居然想到了這一層,只是站在前面點了點到,然後才略帶這一些落寞說道:“如果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吧。”
典韋這個時候更是覺得奇怪,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葉墨的家人的話,為何葉墨會是這個反應呢?與族人久別重逢,不應該是激動加興奮麼?
“那為何主公剛才……”典韋見葉墨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頓時也是跟上去接著追問道。
只是,還不等典韋將自己的問題說出來,葉三就打斷了典韋的問話。“洪飛,別問了。”
典韋看著在自己旁邊小聲的打斷自己的問話的葉三,頓時有拉著葉三開始問起了問題了。“葉三,你說為什麼主公這個時候還擺出這個不高興的樣子啊?”
葉三偷偷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葉墨,發現葉墨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這才放心了下來。
瞥了一眼典韋,葉三這才開口說道:“其實,洛陽的葉家,只有少爺一個人是真正的葉家人。”
“什麼?”聽葉三這麼說,典韋頓時就是大聲的叫了出來。這簡直就是一個驚天大秘聞啊,洛陽如日中天的葉家,居然只有葉墨一個人是葉家人,那其他的人呢?
葉三一看典韋大聲叫了出來,頓時就要用手去捂住典韋的嘴。只是葉三還是慢了一步,讓典韋那鬼叫的一聲叫了出來。
不過,好在典韋也是一個明白人,見到葉三火急火燎的要捂自己的嘴,也是知道了這個訊息的重要性。
葉墨聽了典韋在身後的那醫生鬼叫的,頓時便是回過身來,卻是發現葉三與典韋二人與自己已經拉了好幾丈遠了。“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少爺,沒事。洪飛眼睛裡進蟲子了,讓我給他吹吹。”葉三看著葉墨,便揮了揮手說道。說著,葉三還真的就讓典韋蹲下了身子,對著典韋的眼睛除了好幾口氣。
葉墨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見到典韋真的蹲在那裡讓葉三幫他吹眼睛,所以還真以為是這個樣子。繼續轉過身朝著阿茲特克文明的城鎮中心走去的時候,葉墨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難道,典韋眼睛裡進的是一個大蟲子?”
看見葉墨轉身了,葉三朝著典韋便是一腳踹了過去。“鬼叫什麼?有些事聽到了就聽到了,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嗎?”
典韋雖然是被葉三踹了一腳,但是卻絲毫不敢有什麼不滿的表情,反而是整個人都恬了上去。“葉三哥哥,你就再給我說一說主公的事唄?”
葉三看了眼典韋這個樣子,便是露出一了個無比鄙視的表情。然後,抬腳直接朝著葉墨追過去了。
而典韋呢,都叫了葉三叫“哥哥”了,怎麼可能會這麼輕鬆的就放過葉三呢?而且,對於葉墨的事情,典韋當真是無比的好奇。
葉三卻是沒有管身後葉三與典韋的大打鬧,此時葉墨的腦中,還在想著葉青池的事情。不錯,以血統論的話,葉墨和這個宜春城的葉家的確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葉墨既然認定了這個葉家與自己有關係,那葉墨也就不會繼續袖手旁觀了。而且,葉墨讓現在的葉家不再去記著以前的仇家,其實也是為了這個葉家好。
雖然說葉墨有帝國系統,可以召喚出大量計程車卒來保護這個葉家。但是,他能夠保護這些人一生一世嗎?
若是那些仇家有人落網了,然後潛伏在暗處要逐個刺殺這個葉家的人,那葉墨便是調集再多計程車卒來保護這個葉家也是沒有用的。
為什麼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就是因為防久必失。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在明的需要天天繃緊神經,以防在暗處的人突然一擊,這種事情一兩天或許可以,但是時間長了在明處的人必定會精神鬆懈。
而且,這種事情可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的。葉墨滅了衛家,可是跑了一個,衛仲道不就是在暗處各種給葉墨使絆子麼?
有了前車之鑑,葉墨自然不會繼續讓這種事情發生了。而且,葉家的仇敵十三年沒有再來找葉家的麻煩了,或許葉家的那名供奉是一個原因,但是更大的原因應該是那仇家願意放葉家一馬吧。
既然對方已經願意放手了,葉家又何必要延續這一段仇怨呢?而且,葉家若不是葉墨,恐怕連延續這段仇怨的資格都沒有。
葉墨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葉山答應不再去找那仇家報仇,也是釋放一個友好的訊號,讓葉家的仇家不至於狗急跳牆,與現在還沒有被保護起來的葉家拼一個魚死網破。
想著想著,葉墨也是到了阿茲特克文明城鎮中心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