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而言,但凡是使用重劍的,對自身的右側都會保護更為嚴密一點。那是因為手中的劍砍到左側要比砍到右側花費的時間更短。可能這個時間差不明顯,但卻是真的存在的。
徐庶衝向王越的右側,就是想要利用這一個時間差,對王越進行一次搶攻。王越倒是不覺得訝異,只是在心中感嘆:徐庶不愧是能得到葉墨認可的人。王越的防守重心都在自己的右側,但是王越也是知道,想要真正的防好右側,那還需要一個轉身的時間。
徐庶也是知道,王越需要這一個轉身的時間,他要利用的,就是王越這一個轉身的時間。但是,在徐庶手中的軟劍被自己晃向王越的時候,王越手中的重劍也是適時趕到,將這一次攻擊擋了下來。
徐庶一擊不中,當即便退了開來。開玩笑,若是不退的話,王越手中的重劍只需要一個橫掃,以王越的力量加上那柄重劍的重量,那時擦著即傷、碰著就死啊。
接下去,又是幾個回合,都是徐庶進攻王越防守,可是,每次徐庶眼見要抓住機會了,卻又會被王越擋了下來。那王越手持八十斤重劍,竟然如同細劍一般靈活,讓徐庶是抓不到絲毫的破綻。
“不愧是劍聖,在下佩服。若是劍聖願意的話,徐某在第一次進攻的時候便是死了。”看到實在是沒有辦法之後,徐庶果斷便認輸了。兩人不在一個層次上,便是徐庶再如何搶攻偷襲,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直接認輸來的乾脆利落。
“先生劍術,也算是極高。以先生的年紀,若是一心放在劍術上,未來成就必定超過王某。”王越見到徐庶不打算繼續切磋了,那也就打算罷手了。這一戰雖然稱不上暢快淋漓,但也算是痛快。
就在這個時候,葉墨的聲音傳了進來了。“我給你講,那劉協簡直不可理喻。寧願將冀州交給甄家的家主,也不肯讓韓暹擔任兗州牧。韓暹乃是白波軍中一名大帥,手下數萬士卒,怎麼可能一個雜號將軍給打發了?是非不辨,好賴不分,這樣的皇帝,老子遲早推翻他。”
“少爺,你就少說兩句吧。屬下回頭勸勸劉協,讓他將兗州牧交給韓暹不就行了嘛。”這個時候,葉缺的聲音也是傳了進來。只不過,葉缺的聲音明顯是底氣不足的樣子。
徐庶和王越等人站在院子中,聽到那傳進來的聲音,那時大感意外呀。葉墨他們都是知道,尤其是王越,什麼時候見葉墨髮過這麼大的火呀,居然連江劉協推翻的話都說出來了。
葉墨和葉缺走了進來之後,頓時便看見徐庶和王越。頓時,葉墨那張繃著的臉頓時就笑了出來,轉變之快,直讓葉缺看的目瞪口呆。
“先生起來了,吃了早飯沒有?若是沒有,那一起出去吃如何?”葉墨看見徐庶,頓時便笑著說道。
徐庶一時之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情況?葉墨打算發動政變嗎?徐庶嚥了一口口水,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葉墨的邀請。
只是徐庶還沒有梳洗,便去收拾去了。王越看著葉墨,開口問道:“主公為何今日這般大的怒火?”其實,王越真正想要問的,是葉墨是不是真的打算反了,那樣的話,他王越跟著葉墨,以後就可以算是從龍之臣了。
“今日我奏請劉協,讓韓暹擔任兗州牧。可是,劉協死活不肯,說什麼‘君無戲言’,給了韓暹一個雜號將軍,便已經抵消了他的功勞了。要知道,那韓暹與楊奉皆是白波軍的大帥,可是現在楊奉成為了豫州牧,可是韓暹只是一名雜號將軍,這讓韓暹如何能心甘?”葉墨也是嘆了口氣,對王越皆是了一番。
聽了葉墨的解釋之後,王越頓時便明白了葉墨只不過是一番氣話。而此時,徐庶也是在房中聽到了葉墨的這番話,原本有些激動的心情也是平靜下去了。
徐庶本是也算是一名極為尊崇大漢正統的人,可是,在聽了葉墨說要推翻劉協之後,徐庶心中竟然有些激盪,而不是不愉。這一點,連徐庶都是沒有發現。
很快,徐庶便收拾好了。本來,葉墨是打算多叫幾個人人一起的,可是葉缺要處理一些政事,王越和葉二則是吃過了,馬鈞爺孫更是早就吃完了。於是,葉墨只能是帶著徐庶還有葉三三人出去吃早飯了。
三人來到慶豐包子鋪,因為之前葉墨也是來過,所以,一般來說,都會將樓上的包廂留給葉墨。
可是,就在葉墨等人要在小二的帶領下去樓上的包廂的時候,一個女聲傳了過來。“你們不是說沒有位置了嗎?為什麼他們來的比我們晚,還帶他們去樓上?樓上是不是還有位置?”
“這位小姐,真的不好意思,小店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