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沒想到這僅僅一年的時間,文丑的氣力便增長了這麼多。
典韋心中的謹慎頓時又是提升了幾分,在典韋看來,就憑文丑這一擊,就有和他自己角力的能力了。只是,心中這麼想,典韋卻不會給敵人壯威風的。“你沒吃飽飯嗎?怎麼有氣無力的,連我手下計程車卒都不如。”
文丑心中也是極為震驚,他本就擅長速度,再加上偷襲,竟然還是被典韋給擋了過去了,而且,透過長槍傳回來的兵器相交傳回手上的氣力,讓文丑的雙手也是微不可察的顫抖了幾下。文丑沒想到,典韋之前廝殺了那麼長的時間,居然還有餘力與他過招。
本來文丑還打算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攻擊典韋,讓典韋連抵抗的氣力都沒有。但是典韋的那一番話,卻是文丑一陣氣急。文丑本來就有心理陰影,這時候聽到典韋說他的力氣連典韋的手下都不如,這讓文丑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文丑一改自己飄忽詭異的風格,每出一招都是勢大力沉、凌厲狠辣。只是這麼一來,卻是正中典韋的下懷。典韋本身的氣力就不剩下多少,若是文丑利用速度優勢攻擊,便是典韋每一次都能擋住,能也得消耗不少的氣力。
畢竟,除了要擋住之外還要聚精會神的觀察文丑的的攻擊詭計。但是現在,文化一改自己的風格,使得典韋只需要擋住文丑不時的蓄勢一擊罷了。甚至有時候典韋自覺擋不住,那也可以躲開。
只是因為典韋此時卻是氣力不足,只能將所有的氣力都用於防守。典韋也知道守久必失,但是沒有辦法。文丑本就有戰馬的優勢,而且氣力還是沒有消耗,此時攻擊文丑必定是會無功而返,而且會加速典韋身上氣力的流矢。
文丑見典韋一直沒有反擊,也是出言刺激了幾次,可是都是沒有效果。出於心理上的弱勢,文丑不相信典韋沒有反擊之力,而是以為典韋一直在積蓄大招等待一擊斃命的機會。因此,便是文丑有繼續攻擊擴大優勢的機會,也是怕會露出破綻,不得不白白放過機會。
兩人如此,你來我往,戰了三十餘和,越戰文丑越是心驚。文丑本以為典韋氣力耗盡,必然撐不過幾招便會被他擊殺。可是一直到現在,典韋都好似沒事人似的,還是能擋下文丑的每一次攻擊。
典韋此時心中也是苦惱,這麼久了,文丑卻是一個破綻也沒有。有時候,典韋故意露出破綻在文丑面前,就是希望能夠以傷換傷或者是以命換傷。可是文丑卻每一次都仿似沒有看見一般,讓典韋的如意算盤都落空了。
“殺!”就在兩人殺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忽然從北面竄出了一隊朝廷軍計程車卒。麴義在黃水之岸潛伏,並且將所有的羊皮筏子都放如黃水使得這些筏子漂流而下,將自己的所有撤退的希望都是掐斷了。如此一來,眾人是不戰也得戰。
只是先登營計程車卒本就悍不畏死,便是麴義不那麼做,先登營計程車卒也是不會輕易撤退的。潛伏在岸上,期間也是有過好幾撥的西涼軍士卒前來探查,只是這些西涼軍計程車卒卻是一個個心不在焉。當然,這也不怪他們,法正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秦嶺之上,根本就沒有想過朝廷軍透過黃水潛伏過來的可能性。
麴義就這樣帶著先登營計程車卒一直潛伏於散兵坑中,一直到看見函谷關上燃起的烽火,便開始集結大軍,朝著西涼軍的營寨發起攻擊。而且,麴義卻是是從西涼軍的後營開始攻擊的,可是法正以為朝廷軍會從秦嶺發起攻擊,將大軍都安排在了秦嶺之上,儘管沒有深入,但也是在前營與中營的位置,在後營,僅有一千西涼軍計程車卒。
麴義帶來的先登營本就是精銳中的精銳,而且還有數量優勢,頓時便將那一千士卒給圍在了後營之中,那些士卒見被大軍包圍,連逃出去的機會都沒有,躲在營寨之內也是一直被先登營的弓弩攻擊,這還不算,還有精銳擲矛戰士那才叫恐怖,便是躲在盾牌底下都難免一死。
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那些西涼軍士卒便死的死,降的降。反正,這些士卒裡面又沒有將領在。便是有不怕死的,那也死了,其餘的不降難道還等死嗎?
一戰下來,共計是殺死了四百三十七人,受傷了一百五十三人,其餘的四百一十人則是投降了。麴義為了不耽誤接下來的行動,在安排人將那些沒有受傷的俘虜押走之後,便將所有的傷員盡數斬殺於當場,然後接著往中軍殺去。
也不知道中軍的那些士卒是膽大還是確實是法正的安排,麴義帶人一直殺到淳于瓊背後,才和西涼軍計程車卒接觸上。頓時,一陣喊殺聲傳來。
聽到背後的喊殺聲,文丑頓時大吃一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