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並列第一也是不行。
周瑜一聽那老者這般說,頓時便是拿起腿上的古琴,一把便是將琴砸在了地上。“若是不能在成為天下第一,周某要這琴何用?”
眾人見周瑜這舉動,頓時被嚇了一跳。不過,雖然眾人都被周瑜這番舉動給嚇著了,但是心中所想卻是各異。
孫策早就知道周瑜的性子,凡是都是想要爭著第一。當年還在讀書之時,周瑜便一直是學院中的排在第一的人物。孫策不會去擔心周瑜心中會有什麼心結,只是惋惜那張古琴罷了。
倒是那老者,此時看著周瑜臉上卻是帶有笑意。而且,看向周瑜的目光也是更加的溫和了。這不像是看一名陌生人,倒是有些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般。
葉墨看著周瑜卻是心焦,葉墨很是記得一句話:既生瑜,何生亮?雖說在正史上,周瑜是得病而亡,但是周瑜確實是性子有些問題。若是不將這個問題處理掉,怕是周瑜日後也必定會為自己的性格所累。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大漢已經亂了,雖然不及歷史上那般,但是畢竟是已經亂了。那些歷史上極為著名的謀士也會絡繹的登上歷史的舞臺,周瑜和那些人交手,輸上一兩招也是正常的。
畢竟,一名謀士可以某全域性,卻是不能一域。若是周瑜下達了命令,但是下面的人執行不力,那也可能會導致失敗。
周瑜的性格,葉墨是一定要想辦法改掉去,絕對不能讓這名天才人物在歷史上只如彗星劃過,留下短暫芳華。
第二七五章:大喬傾心
“公瑾哥哥,你怎麼將琴摔了?”孫尚香看到周瑜將琴摔了,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直接便是蹦了起來,帶著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周瑜問道。
周瑜卻是看都不再看那摔壞的古琴,拿起一條烤好的魚便開始吃了起來。聽到孫尚香問起,便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道:“既然我不在彈琴,那留著它何用?”
周瑜這般視金錢如糞土的舉動,看上去更是有古人之風。加上一襲藍色長袍,手中拿著一枝樹枝,樹枝上插著一條烤好的鯉魚。儼然是一名**公子做派,更是讓那名老者看的直點頭。
孫尚香看著周瑜這副滿不在乎的做派,頓時都快被周瑜氣哭了。“周瑜哥哥將琴摔了,那葉哥哥拿什麼彈琴?”
聽孫尚香這麼一說,周瑜頓時便是愣在了當場。他當時只想著自己既然不是天下第一,那就將琴摔了,卻忘了之前還讓葉墨指教來著。
而且,當時周瑜時不時看向那撫琴的女子的時候,葉墨便知道周瑜是因為那女子彈錯了琴音才看過去。這麼看來,葉墨在音律上的造詣,也是不低於他才是。
想到這裡,周瑜尷尬的看了眼葉墨,道:“歸一先生,方才周某情緒激動,故而忘了歸一先生還沒有彈奏,還請恕罪。”說著,周瑜還真的就站了起來,朝著葉墨要行禮。
葉墨連忙攔住周瑜,卻是不肯受這一禮。“公瑾性情中人,何罪之有?”這個時候在葉墨的心中,可是在不停的感謝著周瑜將琴砸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葉墨都是唯一碰過樂器的時候就是在大學期間替別的演奏者搬運過樂器。要是讓葉墨去彈琴,那就真的是瞎彈琴了。
“小女子也是帶了一張琴來,若是這位公子不嫌棄小女子的琴的話,就用小女子的琴湊合一下如何?”看到周瑜和葉墨之間的尷尬,先前那名撫琴的女子開口說道。
聽到那女子的吳儂軟語,葉墨卻是如遭雷擊。“我嫌棄,我特麼超級嫌棄!”葉墨心中如是想到。只是葉墨心中那麼想,口中卻是不能這麼說。
“葉某所長,實乃是在於填詞,而非琴藝。所以,這位小姐也就不必麻煩了。”看著那名女子,葉墨也是君子一把。有周瑜這個典範在,便是葉墨平時就夠君子了,此時還是更顯君子一些。
那女子見葉墨如此說了,那也就將去取琴的打算作罷。儘管與那琴相隔不遠,但是既然葉墨都說不用了,她自然也就不會去取琴了。
而且,那女子也是擔心,萬一葉墨彈完了之後,經受一次自己父親的點評,又將那琴給摔了,那她就沒地兒講理去了。
“既然如此,那葉哥哥來作一首詞吧。”孫尚香聽葉墨說更為擅長填詞,頓時歡呼雀躍,邊拍著小手邊說道。
孫尚香的話一說完,眾人也是齊齊的附和。便是那名老先生和他的兩個女兒,也是滿懷期翼。之前周瑜儘管摔琴了,但是周瑜的琴音在他們看來,那也是人間難得幾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