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讓我一陣陣,肝腸寸斷般的疼。
她說:“別尋我了。我們就此放過罷……就此放過罷……”
我在床上養傷樣了足足十一日,大夫還同我說,我這已經是恢復得快的了,他可從未見過有誰恢復得這麼快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墨冰潔正在一旁替我削蘋果。她這些天乖巧得有些異常,讓我不免覺得有陰謀在裡面,然而看她那一雙似曾相識的眼,我每次想要詢問什麼,又生生壓到了肚子裡。
“那是,”對著一旁正在收拾藥箱的大夫,我一口咬著墨冰潔方才給的糕點,一臉得意洋洋道:“爺我八字硬,什麼傷好不了?”
說完這話,墨冰潔又遞了杯茶給我,我大口喝下,旁邊的大夫笑道:“那是,宋公子的命可珍貴著呢,不比常人。”
我喝完茶,對著大夫傻笑,墨冰潔拿了條手絹,輕輕擦了我唇邊的糕漬,那動作做得無比流暢,而且明明如此孃的動作,我卻完全看不出娘,只覺得是寵溺而已。
大夫收拾好了行李和我們告辭,也就這個時候,長廊裡突然傳來一聲清清淺淺的呼喚,一副熟捻的口氣道:“子陌,你近來可好些了?”
一聽這聲音我就遍體生寒,不由自主往墨冰潔身後一躲。後來又覺得我現在用個大男人的身體躲一個女子後面著實丟臉,於是便又探出頭來。直視不請自來的蘇淺之。
蘇淺之今日穿了身紫色華袍,玉冠高束,手中一把小扇輕搖,竟是一派貴公子的模樣,襯著他那容顏,委實是個氣度不凡。然而我被他折磨得一見他就緊張,實在注意不到他那些個風華。
大約是察覺到我的緊張,墨冰潔竟是不著神色的往我面前一擋,遮住我的視線,一隻手握住我杯子下的手,輕輕一拍,似要我放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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