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流過,雖然淺淺的,卻還是有的。
然我明白,那畢竟是過去了。
不過是因他是我少年時最純真美好的愛戀,所以刻骨銘心,所以即使一切都過去了,當年難過的,依舊不能雲淡風輕。
“那日我回去時候,你就是如同現在這般,靜靜坐在青史臺階上,看著我來的方向。我清楚地看到自己印在你眼裡,就我一個人,只我一個人。你明明已經等了很久了,飯菜都涼了,天都快亮了,然你卻什麼都沒說,只同我微微一笑,和我說‘阿軒,你回來啦?今天是我生日,我做了飯,我去把菜熱一熱,你同我一起吃吧’”。
“笑笑,你可知道……”他閉上眼,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折磨:“後來的幾萬年,我每日都做夢,夢見你就這麼坐在青石臺階上等我,眼裡只看著我一人,無論我去了多久,無論我讓你等了多久,你都會微笑著和我說‘阿軒,你回來啦’?我以為你會等我……可是,你如今,卻是在等了他人……”
“這是否就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他說著,伸出手,強行將我的臉扳過來面對他,看著他。
他正微笑著,卻是比哭還要難看,一雙細長的眼眯著,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他問我:“笑笑,你可知,其實輸的是我?”
“上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