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吧,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張守義現在也不想管這些人究竟是不是在吹牛了,他只想著要趕快阻止這場打鬥。
“不妨事,”胡大哥微笑著擺了擺手,他現在不在戰團裡面自然不用那麼著急,“他們平時也喜歡這樣鬧著玩,有時候還更厲害,現在他們都把功力壓制在一成之內,這樣才不會傷及無辜,要不然憑他們的道行又豈能這麼容易就負傷。”
“可是那些傷口都在流血。”張守義有些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他們在鬧著玩。
“學藝不jīng又能怪到誰來,不過這傷口不要緊,等到打完了他們用十成的功力執行一個周天什麼傷都好了。”
半信半疑地張守義只好又把目光移回了戰場,這時動手的眾人都顯出了疲態,他們畢竟是一群騙子,雖然常年闖蕩江湖的生活使得他們動起手來都有兩下子,但是一說起體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人多的一方這時就佔據了優勢,趁著武通動作一個不連貫立刻把他撲到,眾人跟上一陣拳打腳踢,最後還是張守義東拉西勸才算把武通救了出來,這個時候大家也覺得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有些面目無光,於是受傷的去包紮,沒受傷的也找出了種種藉口離開了大廳,不一會這張桌子就只剩張守義和那個真正的酒鬼了
………【第二十六章 攀龍附鳳 三】………
張守義在王府的生活雖然錦衣玉食,可是一段時間過去他漸漸地有了一種被孤立的感覺。自那場大廳sāo亂之後騙子們就不大敢再去稱量張守義,因為武通雖然當時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異常,可是等回到宿舍經過其他人的責問他才感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大異平時,再仔細回想一番就發現當時的自己彷彿被一種若有若無的力量推動才做了那些荒唐事,這件事就算不是張守義做的也和他脫不了關係,騙子們既然覺得張守義真的有道行也就不會再去惹他,平時見面都非常的客氣。不過在這種氛圍中張守義想要學本領就很困難了,因為騙子們變得一個比一個謙虛,想要從他們那裡掏出一些有用的知識無比的困難。
與大多數人對張守義敬而遠之的態度不同,高階供奉仍然眼高於頂,不把他放在眼裡,所以張守義結交他們的企圖也一一失敗。就這樣張守義無頭蒼蠅一般的在王府裡亂撞,雖然修道的事情沒有什麼進展,不過王府上下內外他倒是都走熟了。
這一天九江王有請,張守義趕忙跟著管家來到王府的偏殿,九江王見到張守義之後先是問了問在王府是否住的貫,然後又問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在張守義一再的推辭之下王爺的客套才算是結束。
寒暄已畢九江王說起了這次找張守義來的原因,原來這位王爺用張守義進獻的保鮮袋做了一套內衣,這套王爺的新衣在後宮得到了廣大嬪妃們的熱烈追捧,九江王對此也非常自得,不過幾天下來他的身上就捂出了一片一片的痱子,要知道目前的天氣並不炎熱,九江王對於自己的這種變化很是不解,於是找來張守義問一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守義從來沒有想到保鮮袋可以拿來做衣服,當初他把這東西進獻給九江王不過是覺得這玩藝在這個年代必然十分稀罕,“王爺為什麼會想到用它來做衣服,這些薄膜完全是透明的,做了衣服豈不是什麼都被看見了。”
九江王哈哈大笑,“小神仙想必是不知道閨房zhile,後宮之中被人看到了又有什麼關係。”
張守義明白了九江王的意思,他的臉不覺紅了起來,那天王府管家派丫環蘭蕊來服侍他起居的時候就曾經暗示過他丫環是可以隨主人意思而處置的,而且他的住所有三間正屋,鐵川獨自睡在最靠院們的那一間,剩下兩間則是套在一起的,張守義住在裡間,蘭蕊就睡在外間,所以兩人實際上是住在一起的。
對於這個長相頗為秀美的侍女張守義還真有些動心,不過蘭蕊本人一直冷冰冰的,對張守義來說如果蘭蕊不願意而自己以主人的身份去強求他那簡直是禽獸不如,所以每次想到這些總讓他打消了對丫環的邪念。現在聽到九江王很直白的告訴自己他拿這些薄膜做成衣服在後宮**當然使得張守義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張守義不好意思的樣子九江王也感到很是有趣,這個時代上層人士只有在一些特定場合需要嚴守禮法,而一般來說他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說話也並無什麼顧忌,“看來小神仙真的是未經人事,回頭我再送兩個使女給你,你可不要小看我九江王府的侍女,她們雖然出身庶民,可是也是千挑萬選才能進得了王府,有一些還是頗有姿sè的,用來伺候你們這些神仙的那就更是其中的上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