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仔細地看護你們,並盡她所能地杜絕一切你們在球場上受傷的可能。不是嗎?”
“可、可做好這些不足以讓她成為一名我們需要的那種教練!那種、那種能讓我們在校際聯賽上贏球的教練!”路德覺得校長所說的那些都是他無可反駁的,但這些並不是他想要向校長先生反應的問題!他得告訴校長先生問題的重點!重點!
在這個時候,路德在校隊的朋友,雀斑臉馬茨立刻在小夥伴需要他的時候送上助攻:“先生,ily小姐是一位善良的女士,可、可她總是讓我們練習傳球!我們甚至都沒演練過戰術,她也沒帶我們練習過射門!好像就只在照著課本上的那些在教我們。我們想要的不是這樣的。我們想要在今年的校際聯賽上有進步!”
“所以,男孩們,你們想在球隊還沒有一場敗績的時候就讓我炒掉你們的教練?”
【所以,男孩們,你們想在球隊還沒有一場敗績的時候就讓我炒掉你們的教練?】
路德和馬茨和校長先生說了許多許多心中的不滿。他們甚至還在前一天的晚上打了好久好久的腹稿。但最後,那位年長的紳士只用了這一句話就把他們都給打發回來了!等到下午的訓練開始前,海因茨問他們情況怎麼樣了的時候,兩人別提有多心煩了,這就坐在草坪上,氣鼓鼓又可憋屈了。
抬眼一看那個胖乎乎的女人又來了,這就更是氣得直接往地上大字一躺。視力不錯的海因茨看到伊蕾又是揹著急救箱,手裡還提著四個小捅,這就拍拍他的朋友,而後站起身來跑過去從伊蕾的手裡接過那些東西。
接過那些小桶的時候,海因茨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而後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伊蕾,問道:“這些是……?”
“指令牌!我過來的第一天就發現了,你們帶球的時候都習慣看球而不是看自己的前後左右。之後我雖然一直提醒你們,但是都沒有用。所以我想到了這個辦法!”
說到自己在這個週末搗鼓出來的新玩意兒,伊蕾的臉上神采飛揚,她示意海因茨看一看她在裝有那些指令牌的小桶外面貼的標籤,而後就在那裡等待這個校隊的隊長給她的感想。
“藍色,加速。黃色,轉向。紅色,出球。黑色……停止?”
套用一句伊蕾在國內唸書時經常聽到的,用來形容好學生的話:海因茨真的是一位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好學生。海因茨踢球踢得不錯,並且英語和德語也說得很流利。這給伊蕾和校隊成員之間的交流溝通減少了很多難度。在聽到海因茨用英語念出的這些指令後,花了一晚上對這四個指令強行記憶並且還不斷加深記憶的伊蕾又看了一眼那四個小桶上貼著的,分別用捷克語、英語以及德語寫下了指令的標籤紙,然後很高興地點頭說:
“是的!完全正確!”
說著,伊蕾這就擊掌示意校隊的成員們都過來,並讓海因茨幫忙翻譯她的話。
“經過一週時間的相處,我發現你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踢球的時候總是喜歡低頭看著球。我知道這完全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你們會擔心一旦自己的眼睛不看著球,球就會被你們給帶丟了。但這在比賽的時候是十分不利於你們的。”
伊蕾每說一句,就停下來等海因茨把這句話翻譯過去。等到對方說完之後對她點頭示意了,她才繼續說下去。
“在踢球的時候,我們經常會強調球員的‘大局觀’。”在說到比較生僻的專有名詞時,伊蕾就看一眼她的筆記本,用捷克語裡的那個單詞替換掉她所說的英語。這也使得她能夠更無礙地把自己的想法傳達給這群男孩們。
“我們也經常會強調某一名球員的‘視野特別開闊’。我相信你們之中也會有人有這樣的天賦,可想要做到這兩點,你們首先需要學會在踢球的時候抬起你們的臉,而不是低著頭。你們需要時刻看清你們的隊友都在哪裡。你們的對手又在哪裡。你們得足夠警覺,隨時做好出球和護球的準備。”
在伊蕾說出這些話之後,隊伍裡就有一個看起來還很孩子氣的男孩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道理我們都懂,我們也想像職業球員那樣不用眼睛看就知道球在哪裡,好像足球就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可這真的很難做到。”
那個男孩說急了之後就在英語里加上了捷克語,那讓伊蕾有些不能明白,這就下意識地轉頭看向她的校隊隊長,海因茨。於是海因茨這就為她精簡地翻譯了那個男孩說的話。在聽到了那些之後,伊蕾這就笑了起來。
雖然體重的毀滅性上升讓她整個人已然胖得與以前的那個自己判若兩人,可當伊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