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遙少東如此拼命,畢竟打下去也沒多大意義,因為對方人數擺在那,如果真混戰起來,那結局只會更加糟糕。
最後,她好像作出了什麼決定一樣,就想抬腳上前阻止場中兩人。
但只見人影一閃,一個人出現在她面前。
水清清一看,竟是土渣子,她有些疑惑地望著土渣子。
土渣子衝她笑了笑道:“不管怎樣,讓他們打完。”
水清清有些訝異,尚來不及說什麼,旁邊的火絲兒已經搶著問道:“為什麼?”
土渣子答道:“因為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特別是遙少東這樣出sè的男人,他是不會希望別人在這種時候打擾他的。”
火絲兒一聽大惱,罵道:“出sè的男人?我看他倒像是個十足的瘋子。”
土渣子苦笑著不答話,見此,火絲兒氣得直跺腳,轉眼再向場中望去。
而聽到土渣子的話,水清清雖然擔心不已,但還是忍住沒有行動。
這時,兩人身形已經沒有最初那樣迅猛與靈活,不過兩人還是在拼命對轟不已。
待得場中再轉來“轟”的一聲後,落雲楓與遙少東才再次分開現出身影。
但見落雲楓頭髮凌亂,半邊臉腫得老高,瘀青異常,嘴角掛著好大一塊血漬,戰甲也有多處破碎掉落,使得裡面的衣衫滿是血漬。
而幾丈外的遙少東也是一幅慘相,披風只剩下半截,黃sè戰甲被轟碎了大半,連同裡面的衣衫也一同消失不見,露出裡面被打得青紫一片的肌膚。
兩人竟再沒一點之前與眾不同的氣質,此刻跟那些打過架後的凡人潑皮無賴一點差別也沒有。
看著落雲楓的慘像,遙少東想譏笑他一番,可還沒等他笑出來,他就先吐出一大口鮮血。
片刻後他才邊咳血邊笑道:“落雲楓,你真能忍,挨我這麼多下竟然沒有倒下。”
落雲楓一手撫著胸口,另一手指著遙少東,恨恨地喘道:“你真是個瘋子,一定要如此打法嗎?”
顯然,落雲楓也終於明白過來遙少東是何人,兩人剛才打到後面直接就是你一拳我一拳地轟在對方身上,根本沒有誰願意閃躲,這哪裡像半點修行之人。
而遙少東這個人簡直就是把戰鬥當**好一樣來消譴,而他很不幸,成為他選中的目標。
想到這,落雲楓差點就被氣死。
“我就是個瘋子。”遙少東嘿嘿乾笑道。
落雲楓氣極,很想上去前把遙少東揍一頓,但一想到他那瘋狂勁,他只好冷哼道:“不管你今天是真瘋還是假瘋,但你不能再戰已成事實,我看你如何攔住其他人。”
遙少東笑道:“不管我瘋還是不瘋,只要我還在這,就不會有人知道金破天的下落。”
落雲楓冷笑道:“你真以為憑一已之力就能攔得下眾人?”
遙少東臉皮抽搐幾下,看來是疼痛不已。不過他還是嘿嘿笑道:“為什麼不可以?來,我們先分個勝負再說。”
“看來你真是要瘋了,而且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死掉。”落雲楓搖搖頭,很是無奈地苦笑道。
看著遙少東受了如此重傷還要咬牙死撐,落雲楓頓覺剛剛被打散的一口惡氣再次湧出,差點使得他再次吐血,這個人怎麼如此自大,狂妄。
“他不會瘋,也不會死。”遙少東還沒答話,一個嘶啞異常的聲音卻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這聲音雖然沙啞難聽,但眾人卻聽得出這聲音裡含有一種勿庸置疑的態度。
落雲楓也聽得出來,所以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誰?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因為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伴隨著話音,從門口處慢慢走進來一位鬚髮凌亂的金髮男子,讓人吃驚的是他手裡抓著個酒罈,而且還邊走邊喝,好像一個嗜酒如命的酒鬼一樣。
“金破天!”眾人驚撥出聲,無比吃驚地看著這個不修邊幅的酒鬼。
水清清幾人也呆住,他們最不希望看到金破天在此刻出現,可他卻偏偏在這時候來了,或許,他早就在等這一刻。
一頭亂髮遮住金破天大半個臉,加上亂糟糟的鬍鬚也擋住小半臉,眾人看到的只是一對無神的眼睛與小部分慘白的臉,這番模樣幾乎令眾人無法看得清他的相貌。
“你就是金破天?”半晌後,人群中有人懷疑地問道。
金破天東倒西歪地向裡面走來,人群自然而然地為他分開一條道路。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