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諸位只顧著尋寶之事,再也無人去關心二十年前之事。”金破天目光掃過眾人,冷笑道。
“哼,金破天,有話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你知道這些人的下落就快點說出來。”蔡同一臉怒氣地衝金破天喝道。
“我不僅知道,而且這也是我今天為何站出來面對諸位的原因,你們也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相信你們知道之後就會明白我為何阻止你們進山。”金破天一臉沉重地衝眾人大聲說道。
江浩疑道;“真相,你還知道什麼,還有什麼真相是我們不知道的?”
“什麼真相?”好幾個人也同時問道。
金破天這麼一說,倒是有很多人被勾起了好奇心,當下,所有人目光全都集中到金破天身上。
金破天輕笑起來,自顧顧地嘆道;“這樣也好,只要你們知道了真相,到時才會信我所言。”
一聽金破天這話,水清清大急道:“金破天,你可別衝動。”
火絲兒更是忍不住衝過去抓住金破天的手臂叫道:“金破天,你這個爛酒鬼,你給我清醒清醒,你是不是也要發瘋了。”
“金破天,你可不能亂來。”土渣子沉聲喝道,他已經隱約猜得出金破天的意圖。
蔡同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急忙說道:“金破天,你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告訴大夥該知道的。”
金破天不理會眾人,他伸手握住火絲兒的手,將她拉過自己面前,靜靜地看著她,笑道;“當年的小丫頭長大了還是這麼愛胡鬧,以後不要亂來,知道嗎?”
“金破天,你要是敢亂說,我我我、、、”被金破天拉著,火絲兒動彈不得,見到金破天說出這樣類似遺言的話,火絲兒已經急得有些語無倫次。
“不用著急,其實這事情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現在由我來告訴他們豈不更好嗎?難道你還猜不出來我為何與大哥割袍斷義嗎?大叔做錯事,自然再去承擔後果。聽話,不要再鬧。”
火絲兒本來還有些煩燥不安,但看著金破天一臉慘笑,聽著他用嘶啞的聲音對自己解釋之後,她終於安靜下來,她兩唇發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而她的眼淚卻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金破天伸手撫了撫火絲兒那火一般的頭髮,他眼中有點溼潤,啞笑道:“小丫頭,你以後記得多聽他們的話,知道嗎?”
看著金破天慘白的臉龐,還有雙眼中流露出來的絲絲關愛,火絲兒只覺得悲從中來,她再也忍不住,撲到金破天懷中號啕大哭起來。
她哭打著金破天道:“我不要你那樣做,十幾年了,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我不想再失去你。”
本想也說些什麼的水清清,可她看著痛哭失聲的火絲兒,她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不再多做什麼。
而看著像在交待遺言的金破天,眾人雖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xìng子等下去。
………【第二十五章 質問】………
() 此時的蔡同反而冷靜下來,他冷冷地看著金破天兩人,他知道更好看的事情一定在後頭。
果然,片刻之後,人群中走出兩位身穿淡藍衣衫的中年漢子,其中一人抱拳道:“我兄弟兩人為碧水宮浪風浪雲,我們實在很佩服金公子的仁義為人,但事關重大,剛才聽聞金公子說知道二十年前被困火雲山脈之人去向,現在膽敢請問公子一聲,我宮內十幾人是否還在人世。”
人群又一動,只見人群中走出一位臉上塗滿sè彩,衣服怪異,看不清真容的高瘦漢子,他行到人前,也是雙手抱拳,道:“我乃天yīn山之常敏,金破天高義,我很佩服,但今rì有一事相求,敢問我大哥常德是否尚在人間。”
人群再動,走出一位年輕青衫劍客,他抱拳行禮道:“晚輩史小山,有事請問前輩,可否知道家父史重嶽下落。”
“我乃巫神教內護法巴希魯,敢問金公子一事、、、”
“我是東土大唐公孫家族公孫琛,請問金前輩我家族上代族長公孫大義下落。”
“小女子為中土烈玉城一脈,有一事想求金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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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起碼有十幾人已站到眾人面前,這些人要不是名家世族之後,要不就是名傳修真界之人,更多的是來自大陸各門各脈,幾乎所有人目的都是一樣,只為知道二十年前被困之人的生死。
看到如此多的強者上前,水清清擔憂無比,她看著場中靜靜相擁的兩人,嘆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眼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