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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他和陳可藝認識有四年了吧。當時南宮烈因為姐姐的死和小小的事整個人還沒正常,所以常泡夜店,酒吧,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放縱自己,那是一次朋友過生日,他們包了整個酒吧,叫了幾個小姐,通宵K歌,正玩在興頭上,突然就看見一哥們猛的站起來,一腳把個小姐踹出去幾米遠,大家關了音樂,興災樂禍的起鬨,就聽那哥們一臉餘怒的嘲笑,“呸,一個□□還跟老子裝起矜持了。要真是貞潔烈女,您老來這幹嘛?”其中一個嗷嗷的叫著“霸王硬上弓,讓兄弟們開開眼,助助興”其他人也跟著叫起來,那哥們一臉□□著,朝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小姐走過去,而當時那個小姐就是陳可藝。

陳可藝驚恐的忽閃著一對眸子,像受驚的小鹿,她喃喃的哀求著,可憐巴巴的看向其他姐妹,又看看已經有幾份醉意的哥們,驚慌失措,侷促不安,忐忐忑忑,那哥們抱起她,直接扔到沙發上,撲上去又親又咬,陳可藝掙扎著,反抗著,哭泣著,哀求著,可在一群人的口哨聲和起鬨聲中,她所有的掙扎、反抗、哭泣、哀求都顯的蒼白無力而多餘。

也不知道當時南宮烈是怎麼了,直接上去推開那哥們,說“人家不願意,你何必強人所難呢?有錢還怕找不到暖被窩的”

那哥們當時還火了,橫橫的看著南宮烈,說“你哪根蔥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別打擾大爺的興致”

南宮烈也喝了酒,此時帶著幾分酒氣,說話也很不客氣“你在一個女人面前裝什麼大爺,有種跟小爺過過招”

那哥們叫黑子,跟南宮烈也就是見面點個頭的交情,都是壽星小佛爺的死黨,平時他們除了喝酒,也互不打聽各自身份,因為誰心裡都有數,能跟小佛爺交上朋友的不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黑子嘿嘿一陣冷笑,從沙發上爬起來,他不屑的看著南宮烈,說:哥們,來來來,咱們比劃比劃,要是你贏了,這□□歸你,要是我贏了,你就在這給我們拍照怎麼樣?哈哈哈“黑子,還有其他那些來捧場的哥們小姐們都跟著笑起來,小佛爺沒笑,他站起來打著圓場說“咱們男人,何必為個女人在這大打出手呢?來來來,咱們喝酒,別讓這些女人掃了咱們的興致”許是給小佛爺面子,南宮烈和黑子也沒在爭執。但眼睛裡是沒有放下的怨氣。

陳可藝也借這個檔趕緊逃也是的溜走了。

小佛爺的局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結束了。南宮烈喝的醉醺醺,一晃三搖到車庫開車,剛到自己的車旁邊,鑰匙還沒掏出來,就有人上來拿件衣服矇住他的頭,一頓拳打腳踢。直到有人喊保安,保安,那些人才匆匆跑走。

陳可藝已經換了衣服,一雙帆布鞋,一條九分鉛筆褲,一件蝙蝠衫,她上前扶起南宮烈,很過意不去的問:你沒事吧。南宮烈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估計是酒精還在體內作怪,暈暈糊糊的也沒覺出疼來,他晃晃蕩蕩從地上爬起來,開啟車門,鑽了進去。陳可藝覺得不放心,也鑽進了車裡。

作者有話要說:

☆、向左,向右

三十五

陳可藝扶著醉醺醺的南宮烈回家,當時南宮烈住在東勝陽光小區,一進屋,南宮烈就衝到廁所狂吐,陳可藝四下看看,這還真是個單身男人住的屋,髒亂差全佔了,主臥室的地上衛生紙和避孕套也丟了一地。陳可藝默默的拿起掃帚開始幫著他收拾,而南宮烈倒在沙發上呼呼睡著了。等南宮烈醒過來,皺著眉看著自己家,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他還自言自語呢,難道有畫仙出來幫我收拾屋子了?可他家牆上壓根就沒人物肖像畫啊,等聽到廚房叮叮噹噹的響動,南宮烈心有餘悸的推開門,看到個女人在廚房,問:你誰啊?怎麼進來的?

陳可藝甜甜一笑,把前一天的事放電影般講了一遍,南宮烈才回想起來。

南宮烈說:你即然不願意,幹嘛還要去那種地方當小姐?

陳可藝說她是為了給自己掙上學的學費,她父母離異,一直是母親靠做保姆供她上學,如今她考上了大學,高昂的學費她怕母親承擔不起,所以她才跟著幾個老鄉出來找工作,本來她是想找份服務員或者工廠的工作的,奈何幾個老鄉都是在夜店上過一段時間班的,就鼓動她也進來,說掙錢多,她也是財迷心竅了,這世上哪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南宮烈聽完只覺得她可憐,就說你回去好好學習,以後的學費我出了。

陳可藝感激涕零,對南宮烈自然是心生好感,而且南宮烈不求回報,別無他求,更讓陳可藝敬佩。

後來南宮烈又幫著陳可藝的母親解決了工作,而且在陳可藝大二生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