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獨飲、獨酌互望一眼,獨酌與那人對峙,獨飲退到一邊拉起尤落便要閃人。對面弒一忙道一聲“慢著!”獨酌抽劍上前便要開打…
尤落被他們攪暈了,眼見就要打起來,大喊一聲“小酌子,等一下!”獨飲拉她的手有些抖,臉上通紅憋著笑。獨酌半道急剎車差點沒摔個狗吃屎,身體不住的顫抖,哧哧的冒著熱氣…羞的…
尤落不曉得自己一句話能有這麼大威力,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傻笑“小酌子,你沒傷到吧?”說著也朝他走去,無意看到弒一的臉色,稍稍一皺眉。
“小公子,你快走,這人心懷不軌!”獨酌心裡是急的,這人功夫在他二人之上,必須小心應對,切不可傷著這位‘公子’。
尤落笑笑道:“沒事啦,他不是壞人。”
獨酌不解,眼神詢問“你怎麼知道?”
“他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振振有詞的說法。
獨飲獨酌都有些無力“壞人臉上不會寫著壞人二字的。”
尤落走去拍拍獨酌肩頭,神色認真“相信我!”不知是不是尤落長得就是一副讓人信服的樣子,反正獨酌妥協了,雖然還是很防備的樣子。
弒一在尤落說他不是壞人的時候就愣了,心裡苦笑不止,愧疚難當,出口便是“公子見諒,在下並無冒犯之意,只是……”
“等下再說吧。”尤落揮手打斷他,“張嘴,伸舌頭。”
弒一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還是要給自己看病,但自己身中奇毒,他一個少年醫術再好也怕是束手無策的,但又不好忤逆他一片好意,便一一照做了……
尤落仔仔細細的瞧他身上的症狀,見他髮絲帶著灰色,指甲顏色也與常人不同“你中這毒性蔓延極快,怕是隻有以毒攻毒還得一線生機了。”說罷拉起他的手,抽出他腰間的佩劍在他指上劃了一下,見絲絲腥紅湧出又笨拙的將劍還於鞘中,食指抹了他的血放入口中,漸漸眉頭輕皺“此毒名為…呃…叫啥來著?”
尤落抓頭想了半天,然後把罪過歸於華聖爺爺,都是他讓他背多了,現在一片混雜,只曉得如何解又不知道名字,乾笑一聲“名字倒是忘了,只知道這毒多用於制服、牽制他人,每月發作一次,毒發之時如身墜冰雪之中,受撕裂之苦,若無仿製的解藥必是生不如死…而且這毒蔓延快藥效長沒個一年兩年的解不了,就算按時服用仿製解藥,最後也是難逃一死,除非找到真正的解藥。”
尤落看他臉色如常放下心來道:“你這毒已有許多年了吧?”
弒一點點頭,“這毒名為‘寒蟬’,乃冰蟬寒蠱所煉。”他剛剛就覺這少年聰明之中又透點傻氣,想是個善良的人才會如此,不然也不會為一個陌生之人看病,連他拔去自己的劍也沒去阻止,竟是毫無顧慮的信任…不過在他拉自己手時,他發現他竟不是男子…
“原來叫這個呀,不過沒事,我記得解法的。”尤落笑笑,問路人要了紙筆寫了一堆藥方連成號給了他。
“上面有寫服用時間和方法,不過最後一個處方的藥引必須加上極陰之血,不然定是前功盡棄。這極陰之血甚是難找的,反正前頭的藥也要吃上一段時間,慢慢找吧!”說完尤落對他擺擺手就準備閃人的,就聽得馬車之中傳來一個柔媚的聲音“公子留步!”
尤落回頭,見馬車之中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車簾漸開,一張似曾相似的臉,不過記不清楚了。
“小女子思引,公子見過的。”弒一轉到馬車扶下思引,心疼道:“好好的,下來作甚?”
思引對他微微一笑,轉頭對著尤落道“清吟城相遇時匆忙,也難怪公子忘了…”
尤落偏頭想了一下“啊!你是思引!”
獨飲獨酌對那兩人戒心放下不少,獨酌倚劍在後頭爆料“人家都自報家門了,這也驚喜的忒假了些吧,是吧,獨飲。”
“嗯。”輕輕柔柔的男聲。
尤落回頭一個怒瞪。
思引也不怪罪,推開弒一便要對著尤落跪下,尤落自是嚇一大跳,急急的去扶她“思引,你這是做什麼?”
“思兒,何苦!”弒一也一把扶著她,不讓她跪。
思引面露傷感“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望公子成全!”
“什麼事啊?”尤落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可以讓人下跪的。
“其實公子便是那極陰之血的主人,小女子……”
“行了行了!”尤落截斷她,大鬆一口氣,笑眯眯的道“我當什麼事兒呢,需要時就找我,我的電